一辆丰田埃尔法保姆车在香山国道上如箭鱼般地飞驰着,突然一辆大货车从前方的岔口逆行冲刺而来。
“不好!阿强!快躲开!”眼看着就要撞过来,李梦舒叫喊着。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砰!”的一声。
整辆车猛地被撞飞,剧烈地在地上翻滚七八圈,零件四处飞溅,最后砸进国道旁的江里,一息之间沉入江底。
李梦舒刚喊完,就觉得天翻地覆的一阵旋转,剧痛袭来,陷入黑暗,意识消散前,脑中只有四个字:在劫难逃。
“嘶!”疼痛,李梦舒醒来后,意识慢慢恢复,用手触碰脑袋,真疼。
她没死?!太好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刚想大笑就听见。
“醒了醒了,李知青醒了!她没有死!”“哎哟!真是老天保佑啊,医生都说她没救了。
”“李知青,你感觉怎么样。
”李梦舒懵逼地看着众人,怎么回事,她不认识这帮人啊,是不是走错病房了,还穿着七十年代的衣服,叫她李知青?!突。
...
说完,喊了知青院子的其他知青出来,一副要当众揭穿李梦舒干缺德事的样。
苏晴、吕秀秀、江海波他们出来,她开始喷粪:“大家快看啊,李梦舒竟然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她都快死掉的人了,能这么快出院吗?说明她就是装的,你们觉得我说得对不对啊。
”他们面面相俱,觉得郭莲莫名其妙,当时李梦舒脑袋破一大口满脸是血的样子,那场面是能装出来的吗?江海波和吕秀秀无语极了。
郭莲继续道:“李梦舒,装的挺像啊,不用给花生地锄草,在医院住着挺舒服的吧?”苏晴眨眼惊讶道:“啊,不会吧,李梦舒,事情真的是郭莲说的那样吗?你该不会是欺骗大家吧?吕秀秀翻白眼,“可是李梦舒当时明明是昏迷的啊,满脸的血,她怎么装?”江海波:“是啊,那场面大家伙都看到了,你装一个试试?说话不经过大脑。
”苏晴立马改口,“对啊,郭莲,你不能这样说李梦舒,她当时真。
...
李梦舒把郭莲拖回知青院子门口,掐她人中,在她微微转醒的那一刻,一桶水,直接泼在她脸上。
郭莲一激灵,意识恢复,想到李梦舒扇她一巴掌,怒到爆炸,跳起来就打回李梦舒,手还没碰到,就被李梦舒一脚踢飞,撞在知青院泥土墙上。
“啊!”砰的一声,她撞墙后摔在地上,捂着肚子拱起身子,声音嘶哑:“救命,好疼。
”站都站不起来。
此时张铭安上工回来,撞见李梦舒踢飞郭莲的场景,他上前询问:“怎么回事?李梦舒,医生说你没事了?”郭莲见到张铭安立马委屈地哭了,爬到他的脚边,站了起来扯着他的袖子。
“呜呜......铭哥,救我,我肚子好疼,李梦舒她打我,打得全身都疼,你要为我做主啊。
”张铭安见郭莲脸红肿眼泪鼻涕混杂的样子,觉得有些恶心,她这人嘴碎。
肯定是她惹到李梦舒,不然李梦舒这么内向安静的人,怎么可能打她,他面无表情地推开她。
...
醒来后,翻找原主的物品,发现两瓶小小的玻璃瓶,记忆中黑色这瓶用来涂抹,白色这瓶卸妆。
她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有卸妆的,考虑再三,总有人想要害她,还是先苟命要紧。
想到桂花婶子救原主性命,张铭安和村长送她去医院,还有春花婶子她们几个帮她,她得登门道谢才行,送点什么礼呢。
她得去趟县城,把这些东西“拿”回来。
有人问就说家人给她寄的,反正也想打听也难。
来到这个年代的乡下,注定不能躺平,干农活是逃不掉的,做私人生意不行,原主一分钱没有,只有几斤粮食,还是借队里的......不想干活挣工分,但外面的几斤粮食总不能吃一辈子吧,她能做什么?继续演戏?不不不,不干,太累,也没门路。
在家呆两天后,她去县城,逢人就说医院复查。
到大队部,坐旺叔的牛车到清水公社,然后再搭小客车去县城。
路上李梦舒和旺叔聊天,旺叔问:“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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