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七天的噩梦,让她看清了末日的模样——台风卷着暴雨淹了二十层楼,洪水未退又遇冰封千里,渣爹一家的狞笑还在眼前,母亲的脸已冻成青紫。
当现实与梦境重叠,超级台风登陆的预警弹出手机屏幕,她卖掉房子凑齐350万,在暴雨来临前带着母亲逃向高地。
防弹玻璃挡得住斧头,却挡不住人性的贪婪:八楼邻居引狼入室,吃人团伙觊觎粮囤,连救援信号里都藏着陷阱。
煤块见底时,她和母亲裹着五床棉被啃冰硬的火腿肠,以为就要死在零下百度的寒夜里。
直到爆破声撕裂冰层,那个曾分享过羊肉汤的救援女孩破窗而入,身后是人工太阳初升的微光。
这场灾难里,有人为半块饼干露出獠牙,有人裹着防护服在冰原上凿路。
原来能活过末日的,从来不是囤多少物资,而是总有人相信春天,总有人为陌生人举着灯。
1周腥气像湿抹布堵在喉咙时,我才发现自己正和铅灰色的天空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