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
葬礼上,宾客满座,哀乐低回。
我那个结婚三年都吝于给我一个拥抱的丈夫秦斯越,此刻正抱着我的遗像,悲痛欲绝。
他抚摸着照片上我的脸,声音嘶哑,一字一句都像淬了冰的刀子:「阿宁,你怎么能死……没有你,谁来给月月捐肾?」我站在人群最不起眼的角落,冷眼看着他为白月光的表演。
他以为我的死亡是他完美计划的终章,却不知道,他重金从国外请来,要为林月主刀取走「我」肾脏的顶尖外科专家Dr.Ann,就是我。
灵堂里,白色玫瑰堆积如山,香气浓得发腻。
秦斯越一身黑色西装,身形挺拔,面容憔悴。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遗像,眼眶通红,薄唇抿成一条绝望的直线。
每一个前来吊唁的宾客,都会被他这副深情不悔的模样打动。
「秦总真是用情至深,秦夫人走得太突然了。
」「是啊,结婚纪念日当天出的事,这让秦总怎么受得了。
」我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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