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府开了一间***店。
因为没有货源,我只能托梦给我阳间的前男朋友,让他给我烧点下来。
由于销量太好,一个月内我让他连烧了3次。
他终于忍不了了,“你在下面玩挺嗨啊?这么快就都玩坏了?”… …死后第三天,我在忘川河畔醒来,判官甩给我一本《轮回须知》:“七七四十九天内不投胎,魂飞魄散。
”轮回须知里面还夹了一张“投胎申请表”,旁边路过的鬼差抱着胳膊,声音没什么起伏:“看清楚了,下辈子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全看你选哪个档。
”我咽了口唾沫,目光扫向那些条款:“温饱无忧,父母健康”---1万冥币;“爱情事业双丰收,安然老去”---10万冥币;“有颜有钱,豪门望族”---100万冥币… …后面还有诸多投胎选项,我两眼一黑已经无心再看下去。
合着我在阳间打工当牛马还不够,死了还要继续赚钱?可想想这倒霉的一辈子,我。
...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一个扎着小辫的青面小鬼就举着个包裹,扯着嗓子朝我喊:“许小姐!阳间捎来的物件儿,热乎着呢!”哟,冷辞果然没让我失望啊。
我赶紧迎上去接包裹。
牛皮纸将包裹捂得严严实实,拆开时还掉了些细碎的冥纸灰。
里头的东西用软布包着,掀开一看:蕾丝眼罩、biubiu杯、铃铛夹、爱心小手铐,甚至还有一条粉红色的小鞭子。
看清物件的瞬间,我脸颊“腾”地就热了,下意识将手里的布盖了上去。
不对啊,冷辞这个大木棍什么时候懂这么多了?该不会… …是在上面有人了吧?!正琢磨着,外头一阵阴风吹进来,我一看时间,开张的吉时到了。
地府的鬼魂们早闻风排起了长队,议论声嗡嗡响成一片,就连隔壁卖孟婆汤速溶包的王阿婆都挤到前排,她摇着蒲扇瞅着店里,嘴里念叨:“啧啧,现在的年轻人玩得是真花,我们那时候顶多烧两匹绸缎……。
...
等了一天一夜,别说包裹,连冷辞的梦我都进不去了。
我悔得直薅头发,把店铺门板拍得砰砰响:“许念安你个笨蛋!跟钱过不去就是跟投胎过不去!”果然冲动是魔鬼,尤其不能对长得帅又能给你供货的前男友冲动。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我摸到了入梦的缝隙。
刚想赔个笑脸说“开玩笑的”,冷辞却几步冲过来,不等我反应就把我紧紧抱住。
他身上有淡淡的雪松味混着酒气,力道大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对不起。
”他低头,鼻尖蹭着我的发顶,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捧着我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有点痒又有点暖。
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里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情绪——痛苦、悔恨,还有浓得化不开的… …爱意?我心里一软,刚想说“知道错了就好,赶紧烧货”,他却突然呢喃起来:“对不起… …林婉,对不起… …苏清……都是我。
...
我盯着那粉色小玩意儿,指尖悬在半空。
这圆滚滚的造型,闪着微光的指示灯,还有藏在缝隙里的细纹路,别说用法了,连它到底算“***”还是“高科技玩具”都分不清。
判官还在旁边催:“到底怎么使啊?总不能是揣兜里暖手的吧?”我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胡诌:“这、这得等月圆之夜才能启动,阴气足了才管用!”把判官哄走时,我后背都惊出一层冷汗。
关店后我对着那堆“教具”发愁,越看越气。
这冷辞也太不靠谱了,寄来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连张说明书都没有!我翻出白天判官拿的那只粉色小玩意儿塞进兜里,心里把冷辞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烧货不不烧说明书,缺德!耽误我做生意事小,要是被地府的老古董们当成“邪门法器”收缴了,我这小店还开不开了?等夜色漫过奈何桥,我掐着时辰入梦。
刚穿过那层朦胧的梦境薄雾,就看见冷辞坐在熟悉的书桌。
...
他的手掌扣在我腰侧,指尖微微用力,将我往下按了按。
隔着薄薄的家居服,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硬了。
胸膛滚烫的温度,还有他略显急促的心跳,一切都在叫嚣着。
暧昧的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漫开。
冷辞的指尖在那粉色教具上轻轻摩挲,指腹的薄茧擦过光滑的塑料表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卧室里只开了盏床头灯,暖黄的光晕落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这个是……”他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的。
”我脸“腾”地一下烧起来,耳朵尖肯定红透了,硬着头皮嘴硬:“我知道,我问的是怎么用!”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那教具递回给我,指尖有意无意擦过我的掌心:“你自己按按试试?”我狐疑地接过,指尖刚碰到那个凸起,就听见“嗡”的一声轻响,手里的玩意儿突然震动起来,力道不大,却带着规律的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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