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温灼华。
两年前我嫁给了京城最冷的男人,靖国公府世子沈砚。
全京城都知道,沈砚是块捂不热的冰。
成亲两年,他跟我说话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他睡书房,我睡主屋。
吃饭不同桌,走路不同行。
外人眼里,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关起门来,比住客栈还生分。
我图什么?图他靖国公府的泼天富贵?我家也不差。
图他世子妃的虚名?这头衔戴着硌得慌。
就图他那张脸?确实好看。
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嘴唇薄得像刀锋。
可再好看的脸,天天对着个冰雕,也腻味了。
我爹娘劝我忍忍,说沈砚性子是冷,但为人方正,后院干净,总比那些花天酒地的强。
行吧,方正,干净。
方正得像块棺材板,干净得像雪山顶的石头。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
直到那天,我生辰。
我自己都忘了。
爹娘远在江南,沈砚更不可能记得。
府里的下***概也不知道。
晌午,我坐在花园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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