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冰冷的器械检查身体。
凌欢妩从疼痛中惊醒。
一睁眼就见有人在对她动手动脚。
“你在干嘛?对死人也不放过吗?”凌欢妩又羞又恼。
明明上一秒她还绝望挣扎在化粪池里感受着脏污侵入肺腑的灼烧痛苦,一命呜呼。
难不成现在进地府投胎转世还要体检的?“凌知青,别乱动,这是下乡来的例行检查!”凌欢妩疼得双腿发颤,脑中却纳闷身下人为啥叫她凌知青?她可是已经不当知青好多年了。
现在的她可是全国人民都艳羡的首富太太,院士他娘哩!怎么会越混越回去,再次成为知青呢?环视四周。
入目是坑洼不平深浅裂痕的土墙。
头顶是破碎瓦片夹杂着稻草的屋顶。
阳光透过缝隙直直落在两条圆润白皙的纤细长腿上。
凌欢妩愕然!她不是已经年过四十人老珠黄了吗?皮肤还能这么好?正想着,正在检查的老婶子抽出手中的器械,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一双浑。
...
下一瞬,小跑过来的周书耀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撩了撩额前爬树掏鸟蛋沾满鸟毛的碎发,居然一把揽住了宋瑶瑶的腰,语气黏黏糊糊又对着宋瑶瑶喊了一句“老婆”。
凌欢妩这才长吁一口气,看来此时的周书耀还是那个最开始对宋瑶瑶有意思的二流子。
只见周书耀看也不看凌欢妩一眼,转而一脸担忧地望向王桂花,“娘,听说你在卫生所被人打了,我这连滚带爬就回来找你了,没事吧?”周九震也跟着附和,“我也是听说娘被人打了,才一时情急踹了门。
”他边说边歉疚地看向凌欢妩,像在解释刚刚鲁莽踹门的原因。
凌欢妩则和这位一看面相就清心寡欲的大伯哥对上视线,不禁改变了主意。
嫁老公就得嫁这样克己复礼、人狠话不多、号令三军的真正绝嗣好男人,省心省力,还不用生孩子。
完美符合她潇洒独美搞事业的幌子老公形象。
哪像周书耀,就跟养个大儿子似的,啥事都得依赖。
...
破旧的三间土坯房前,唢呐震天,鞭炮噼里啪啦作响。
一箱又一箱挂着红绸的大箱子被抬了进来,摆在宋瑶瑶那间土坯房门前。
凌父凌母从城里风尘仆仆赶来,又是坐船又是坐拖拉机又是找人扁担挑翻了几座山,才堪堪在喜酒开席前将这几十箱嫁妆送到。
凌欢妩和宋瑶瑶都穿着大红嫁衣在房门口前迎接。
两人一来看也不看凌欢妩一眼,齐齐抱住宋瑶瑶哭得天昏地暗,一个劲地心疼她下乡吃了不少苦。
周遭不明所以的人都还以为两人才是宋瑶瑶的亲生父母。
酒席上。
凌欢妩和宋瑶瑶各自带着自家男人去朝大老远赶来的父母敬酒。
凌父凌母刚刚在酒席上已经听了个大概。
得知自己一个女儿嫁给了个团长,一个嫁给了团长的绝嗣弟弟。
两人想当然就以为是宋瑶瑶好福气嫁给了有出息的团长。
想到周家因为成分不好,天天被人指着鼻子骂是资本家。
现在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了。
直到王桂花在一旁。
...
周九震解了裤腰带顺势往床沿坐。
凌欢妩手肘撑头伸长了脖子,眼珠子直勾勾落在男人腰下部位。
谁知军绿色长裤往床尾一搁,露出的底下还是一条军绿色短裤。
两条宛如钢铁铸就的大长腿顿时映入眼帘,随着他的动作,长腿肌肉隆起,青筋若隐若现间,像极了草原上奔跑的猎豹。
视线缓缓向上。
男人那劲瘦的窄腰,一整个满满的爆发力量感,好像随时蓄势待发抓捕猎物。
凌欢妩看得愣神。
这身材简直比周书耀还要棒。
如果说周书耀是练的纯人工注水肌肉,那周九震就是纯天然的狂野肌肉。
凌欢妩赶忙换了个姿势躺好,务必把睡裙底下两条大长腿摆出诱人的弧度,勾着媚眼看他,“别吹煤油灯,我怕......”其实她不过是想看看他行不行而已。
谁叫她自小就是个好奇的妹子呢。
“哦。
”周九震表情古怪,惜字如金应了声,便大喇喇光着膀子躺在凌欢妩身旁闭上了眼,“早点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