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爹是追妻火葬场文里的一对炮灰父子。
娘亲葬身火海那天,我看到了几行血色文字:【高能预警!女主假死脱身,父子俩即将痛不欲生!】【女主会遇到驻守边关的男主,三年后凯旋回京,高调打脸!】【为了给女主报仇,男主会血洗平津侯府,杀了这对白眼狼父子!】我把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告诉了爹爹。
爹爹正在烧纸钱的手一顿,当晚骑上快马赶往边关。
我以为他要去寻娘亲。
没想到半个月后,他却带回一个眼盲的采茶女。
就在这时,弹幕再次出现:【**!他怎么带回了坠崖的女二?这可是男主的小青梅啊!】……我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她约莫二十出头,素衣荆钗,眼睛上蒙着一条白布,手里拄着盲杖,却步履从容。
“这是你巧姨,往后就住在我们府里。
”爹爹简单介绍道。
我好奇地仰头:“爹,你为什么不去把娘亲找回来?”爹爹蹲下身,与我平视,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像隔壁小虎说的那种温暖:“我娘会给我讲故事,还会亲我的额头”。
转眼三年过去,巧姨成了我真正的娘亲。
起初爹爹带她回府,不过是念着她孤苦无依。
巧姨眼盲,爹爹便亲自为她寻医问药。
我常见他深夜还在书房翻阅医书,第二日便带着新配的药方去巧姨院里。
那药苦得很,巧姨却总是笑着喝完,说:“侯爷亲自熬的,便是黄连也甘甜。
”去年冬日,爹爹染了瘟疫,高热不退,太医都说准备后事。
巧姨却不顾传染之险,衣不解带地照料。
最凶险那夜,她握着爹爹的手说:“若侯爷去了,珍娘绝不独活。
”说来也怪,爹爹的高热竟在那夜退了。
爹爹康复后,用八抬大轿把巧姨娶进了门。
从此府里多了笑声。
巧姨教会我认字、煮茶、插花,虽然看不见,却能指出我每一个错误的笔画。
爹爹下朝回来,总要先到巧姨的院子里坐坐。
我常看见他闭着眼睛听巧姨哼采茶调。
...
滚烫的泪珠砸在我额头上,我哭着扑进她怀里:“娘……”这一幕彻底刺痛了林元霜的眼。
她死死盯着巧姨,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忽然,她扯出一个假笑,声音甜得发腻:“夫君,我记得珍娘左肩上有个蝴蝶胎记呢,咱们验验不就知道了?”周子慕一听,眼睛顿时红得像要吃人。
他“唰”地抽出宝剑,冰凉的剑锋直接抵在巧姨领口:“**,让我看看!”“住手!不许你动巧姨”我拼命往前扑,却被林元霜一把拽住头发拖回来。
她贴着我耳朵阴森森地说:“小畜生,我才是你亲娘!”我疼得眼泪直流,却梗着脖子瞪她:“你也配当娘?”“我发烧时你在哪?我生辰时你连块糕饼都舍不得给!”林元霜脸色狰狞,抬手就给我一耳光。
“跟你爹一样没良心的东西!我才‘死’了多久,他就急着找新欢!”“是你自己不要我们的!”我嘴角流血,却吼得更大声。
争执间,周子慕的剑尖已经划。
...
弹幕疯狂滚动:【干得漂亮!这种白眼狼儿子就该打死!】【支持女主虐渣!看得解气!】巧姨脸色惨白,慌乱地拢着衣襟:“不是这样的……我是叫珍娘,但我根本不认识你和周将军!”她越解释,周子慕的脸色就越难看。
“**!你居然敢背叛我!我这就杀了这个小杂种!”周子慕突然调转剑尖朝我刺来。
“翰儿!”巧姨疯了一样扑过来,用后背替我挡剑。
剑尖刺进她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她半边身子。
“娘!”我撕心裂肺地喊着,却被林元霜一脚踹在腿窝,重重跪在地上。
膝盖骨磕在青石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林元霜揪着我的耳朵,在我耳边狞笑:“叫得真亲热啊!我怀胎十月生你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这么喊过娘?”我疼得眼前发黑,却突然看见巧姨挣脱束缚,踉跄着朝我扑来。
她发髻散乱,嘴角带血,却还是张开双臂想护住我:“翰儿别怕……娘在这儿……”这句话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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