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我(盛淮序)和秦北栀依旧相敬如宾,活像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们同床共枕,也有过不少亲密时刻。
婚前体检结果显示两人都正常,可秦北栀每一次同房,都会在最后一步停下。
我刚结束一台手术,走到秦北栀的办公室门口,想和她一起下班回家,却听见里面传来黏腻的声音。
我从半掩的门缝里看进去,只见秦北栀——这位外科女主任,正用指尖勾着祝余声的下巴。
她今天穿的白大褂领口微敞,露出一点精致的锁骨,嗓音裹着蛊惑:“宇深,我想要......”祝余声是我带的男实习生,此刻他故意装出委屈的模样,语气带着刻意的软:“秦主任,要是淮序哥知道了,他会生气的吧?”“生气又怎么样?”秦北栀的语气满是不屑,眼神里没有半分在意,“要不是已婚身份好晋升医师主任,他哪能入赘到我们秦家?”她微微眯起眼,眼底的***藏都藏不住:“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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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房间,手机就响了,是秦母打来的。
不用想,我都知道她要跟我说什么——无非是催我们要孩子。
结婚五年,从领证那天起,秦母的催生就没停过。
我心里有些累,起身走出房间,想透透气。
经过书房时,发现门没关严,里面传来祝余声刻意放软的声音,带着勾人的意味。
我悄悄退开,手机里秦母的声音还在继续:“辰彦,沐雅现在是主任医师了,以后前途好得很。
你呢,这几年工作也没个晋升,依我看啊,一家子有一个当医生的就够了,你干脆离职,专心备孕多好。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秦北栀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刚才在书房里的人不是她,随口问我:“谁的电话?”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直接把手机屏幕亮给她看。
秦北栀接过手机,语气还算客气:“妈,以后这种事您跟我说就行,别总打扰辰彦。
”不知道秦母在电话里说了什么,秦北栀的脸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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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跟秦北栀一起坐车去锦绣阁,她却发消息说“临时有病人出状况,让我先过去”。
我走进包厢时,同事们基本都到齐了。
刚做完一台大手术,我早就饿得不行,刚拿出手机想给秦北栀发消息,问她什么时候到,包厢的门就被推开了。
出于礼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我也只好跟着起身。
秦北栀走进来,脸上带着笑,一点都看不出处理完突发状况后的疲惫。
有人笑着开口:“秦主任,您说今天要带个人过来,不会就是新来的那个男实习生祝余声吧?”我愣了一下,转头才看见祝余声跟在秦北栀身后。
秦北栀往旁边让了让,轻轻把祝余声推到前面:“给大家介绍一下,祝余声,我带的实习生。
”祝余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请自来,打扰大家了。
”一个男同事赶紧打圆场:“秦主任早就跟我们说过你会来,不碍事。
”另一个女同事拍了拍我的肩膀,打趣道:“这不是淮序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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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结束后,我正准备去洗手间,秦北栀突然走过来,说要送我回家。
我还有点意外,可走出饭店门口,就看见她的车停在不远处,祝余声正站在车旁,跟她面对面说话。
祝余声拉着秦北栀的手,语气带着点撒娇:“北栀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做你男朋友,会让你没面子啊?”“怎么会?”秦北栀的眼底满是柔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刚进职场,我是不想让别人背后议论你,影响你的前途。
”她握紧祝余声的手,语气认真:“宇深,你放心,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有资格做我的丈夫。
”我慢慢走过去,他们才松开手。
祝余声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刻意的热情:“淮序哥,时间太晚了,秦主任说我一个男生回去不安全,要先送我,您不会介意吧?”他话里的试探,我怎么会听不出来。
我淡淡开口:“不介意,同事之间互相帮忙,应该的。
”祝余声熟门熟路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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