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抱歉……霍总。
”“我帮您弄吧。
”“霍总,你捏疼我了……”晚上六点半,访谈室内娇嗔不断,门口路过的工作人员纷纷加快了步子,访谈间里再刺激,也没有人敢多听一句。
京序晚刚结束了《投资有理》访谈,下了演播台,对助理说:“你先送嘉宾下楼。
”助理:“晚晚姐,你今晚又要加班啊?”京序晚看了看腕表,“八点就走。
”助理瞥着京序晚手腕上宽大的劳力士男表,“晚晚姐,你有男朋友吧?每天都八点回家,可准时了。
”京序晚温和一笑,没有回答,助理抱着一瓶水去找嘉宾了。
京序晚刚走到访谈间门口,里面的娇嗔再度响起,她面无表情,直到听见那声“霍总”。
京序晚也认识一个霍总——霍庭深。
那是整个京城最尊贵的男人。
京序晚步子一顿,大手推开了访谈间的门。
霍庭深穿着衬衣,袖口微挽,剪裁得体的西装挂在臂弯上,胸前湿润一片,流畅。
...
京序晚明显愣了一下。
霍庭深眉头一紧,“听不懂?”“知道了,我收拾一下就回去。
”京序晚乖顺的很。
在霍家人眼里,京序晚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无害,温顺,没什么存在感。
霍庭深瞥了眼京序晚手腕上宽松的表,离开了京财台,上车时,他又夹了支烟在指尖,背靠在皮质沙发上,眉头紧蹙着,指腹反复拨动着烟头。
这是烦躁才会有的动作。
司机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霍先生,这是……碰见京小姐了?”司机心提到了嗓子眼,“京小姐知道访谈的事了?”霍庭深眼神很深,“咔哒”一声点了烟,猩红的火星亮起,而后是一片的沉默与白雾。
司机表情复杂。
京序晚知道霍庭深受邀参加京财台访谈是迟早的事,以京序晚的身份,也说不了什么。
但偏偏是这个时候……京小姐知道后指定是要哭了。
京序晚在霍家处境艰难,司机是心疼她的。
-京序晚收拾好从办公室出来,。
...
“京序晚,腿分开点。
”京序晚觉得呼吸都停止了,整个人无比僵硬,脸红到了耳根。
霍庭深浑身湿透,布着雨珠的手摩挲着京序晚的腰,收力掐紧,“抖什么……害怕?不是说喜欢我?”“怕疼……”霍庭深笑了,一把将人抱起,大步流星的往浴室里走,昏暗的落地窗前,京序晚看见了自己的脸,以及血脉偾张,抚摸她的手掌。
霍庭深狠狠地要了她。
重欲的病症,让京序晚并不好受,霍庭深看似清冷自持,实则在这方面是个欲壑难填,不折不扣的疯子。
残暴、偏执、不知疲惫。
昨天早上,京序晚醒来时是在三楼,她自己的床上,身侧毫无余温,连被单上都没有什么太大的褶皱,仿佛两天前的一切只是个梦。
但疼痛是真的,那不是梦。
京序晚真的和霍庭深睡了!京序晚在霍家的五年里,她从未见过霍庭深带女人回家,克己复礼,洁身自好。
以至于京序晚一直觉得霍庭深带她回。
...
霍然泽他不知道京序晚为什么会在霍家书房里,酒精下他的意识并不清醒,偏偏看见这么一个尤物,浑身热的很,松扯着领带,跌跌撞撞地过去。
“有事?”霍庭深冰冷的声音传来,霍然泽这才移开视线,看向霍庭深,扯唇笑着扑到茶桌前,“小叔……你在这呢!”霍然泽拿了份名单出来,让霍庭深掌了眼,谈完霍老爷生日宴宾客的事,霍然泽回头看了眼京序晚,意味不明,“小叔,能把她借我玩两天吗?”霍然泽的语气,像是在问长辈讨要一件玩具。
京序晚在霍家,是没有任何地位的。
霍庭深对她并不特殊,即便他们两天前睡了,但她也称不上玩宠,只能算是一个移动血库,还是一个身体不好的移动血库。
以霍家在京城的权势,再找下一个更自愿的、更健康的血库并不难。
京序晚被替代是迟早的事,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霍家,谁都能踩她一头。
正因如此,霍然泽才能如此轻。
...
京序晚走了,路过管家身侧时,眼底敛着泪水,楚楚可怜,让人看得心疼。
蒋方在霍家公馆门口,远远看见京序晚过来,眼圈泛着红,像是哭过。
他递了纸,“京小姐……”“没事,去医院吧。
”京序晚擦泪上车,到医院后,她做了检查,抽了血,蒋方将早餐递递过去,“京小姐,吃点吧。
”京序晚没接,“我去附近吃一碗面吧。
”每次京序晚抽完血,都会吃一碗面。
蒋方嗯了一声,在门口打电话没进去。
医院距离市中心远,这附近吃饭的大多不是医生就是病人,老板看着京序晚这副虚弱的样子,心疼道:“小姑娘一个人来医院啊?”京序晚低头吃着面,“嗯。
”老板看出了京序晚的异样,端了个水煎蛋过来,放下时忽然道:“诶呦……你好像没点蛋,算了,上错了,送你吃吧。
”吃了早饭,蒋方送京序晚回霍公馆,车上,蒋方思索再三道:“京小姐,你和霍总闹脾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