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深夜总是让年轻人趋之若鹜,尤其是寂静无人之下,更是能激发人内心深处的***。
在江阴市人烟稀少东郊公园,一对小情侣正依靠一颗百年老树下坐着亲密的举动。
“讨厌,别被人看到了。
”女孩娇羞,黑夜之下***着身体。
“没事,这地方别说人了,鬼都没一个。
”男子笑着,将女孩压在身下,女孩躺下,刚想闭眼,忽然看到树冠上有着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他们!“啊!”女孩尖叫一声,立即将男孩推开,捂住了胸口指着树冠:“有!有人!”男孩骂骂咧咧:“什么?靠,这特么有病,躲在树上***毛啊!”男孩走进树干旁边,准备跟树冠上藏着的人对喷,可当他走近一看,却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人......人头,是人头!”男孩尖叫着,吓得双腿颤抖,尿液流了一地!因为他看到,在树冠上,正挂着密密麻麻的人头!那些人头一个个瞪大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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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风转过身,面对震惊的郭兴隆,语速沉稳地开始拆解他的推理链条。
“凶手是一个非常沉着冷静的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重生的希望被破灭,所以,他必然早早就准备了足够的头颅,但他之所以不将第三十八颗头颅挂上去,则是因为祭祀行为。
”郭兴隆疑惑:“祭祀行为?”于风指向头颅的方向:“祭品有了,可祭祀的对象还没有,旧约中提出,撒旦死亡倒地的方向就是南方,所以缺少的祭祀对象,必然是在南方!”“这第三十八脑袋,不单单享受着祭祀,更是在注视着我们,更是凶手留给警方和我们的一份‘签名’!”郭兴隆只觉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如果于风的推测是正确的,那凶手就是在挑衅!“快!上去看看!”郭兴隆冲身边几名年轻警员吼道。
梯子被迅速架起,一名技术警员套上鞋套和手套,动作僵硬而谨慎地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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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法医走到第三十八号头颅的解剖台旁。
这颗头颅的眼睛已经被小心取下,放置在专用的透明容器里,浸泡在生理盐水中。
他拿起精细的镊子和探针,在助手高举的放大镜下,进行着更为精密的操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
终于,镊子的尖端,极其轻微地夹住了一个沾染着微量组织液的、几乎与眼后软组织融为一体的微小物体。
那物体被极其轻柔地剥离出来,放入另一个微型物证盒中。
陈法医长长吁了一口气,摘下沾满水汽的护目镜,眼神疲惫却锐利:“确认了。
第三十八号头颅右眼球后部,嵌有微型无线摄像头一枚。
型号待技术科进一步分析,但具备实时传输功能的可能性极高。
”解剖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那个冰冷的微型装置,像一枚淬毒的勋章,昭示着凶手在完成“杰作”的同时,正以一种近乎癫狂的傲慢姿态,实时欣赏着警方发现“礼物”时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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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库内的寒气如刀,刺入每一个暴露在外的皮肤毛孔,空气中弥漫着死亡与化学试剂的混合气味,令人窒息。
郭兴隆站在冷库入口,***的光柱在猩红五芒星上微微颤抖,像是被那扭曲的符号吸住了灵魂。
他的喉咙干涩,声音低沉道:“张建军......他在这儿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于风站在他身旁,眼神依旧冷峻如冰。
他缓缓扫过冷库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在搜寻某种隐藏的线索。
他的手指依然在无意识地捻动,似乎在空气中捕捉着凶手的思维轨迹。
“他在挑衅。
”于风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他把自己的名字写在这里,不是为了认罪,而是为了告诉我们,他完成了仪式。
”“完成了?”郭兴隆猛地转头,眼中怒火与疑惑交织。
“三十八颗头颅都找到了,仪式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这***还想干什么?”于风缓步上前,绕过那具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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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片寂静,空气中那股血腥和防腐剂的混合味儿扑鼻而来,让人胃里翻腾。
白板上新增的红字“第二凶手,身份不明,动机不明”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郭兴隆的脸色铁青,手里的烟头已经烧到滤嘴,烫得他猛地甩手骂了句:“操,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于风站在白板前,盯着那串从冷库暗门延伸到五芒星前的模糊脚印照片。
他的手指又开始无意识地捻动,像在空气中抓取某种只有他能看见的线索。
江云倩握着录音笔,声音带着点颤抖:“师哥,你说第二凶手要超越仪式,这话什么意思?张建军都死了,三十八颗脑袋也齐了,他还想干什么?”于风没立刻回答,他的目光从脚印照片移到白板上张建军的资料,缓缓开口:“张建军是个工具人,他以为自己在搞什么永生仪式,其实从头到尾都被人操控。
第二凶手不只是要完成这三十八颗头颅的献祭,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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