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孟惜玉被她心仪的表兄谢君渊,亲手送上西厂厂督的花轿。
五年后,西厂厂督亡故,成为寡妇的孟惜玉回到相府。
只见大红灯笼高高挂。
养妹孟明珠说:“长姐,今日,你便作为我的试婚丫鬟,和我一起嫁给君渊表兄吧。
”……“恰堪一握,***乳。
”验身嬷嬷的掌心抚过孟惜玉胸口,又丈量着孟惜玉的腰身。
她满意点头:“曲线玲珑,杨柳腰。
”最后是臀,嬷嬷露出惊喜的表情:“不柴不肥,好生养……嬷嬷我好久没见过这么标志的美人了,难怪当年能嫁给西厂厂督,真真是勾人得紧。
”面对不加掩饰的目光,孟惜玉低垂着眼,一脸平静。
泡花瓣澡时,验身嬷嬷又亲自擦洗着她身体的每一处,还不忘指点。
“腿抬高点,等会儿记得就这么伺候王爷。
”孟惜玉声音恭敬:“知道了。
”沐浴熏香完又抹上一层鲜花汁子调的软膏。
孟惜玉裹着一层纱衣,被几个小厮抬进。
...
孟惜玉本是相府嫡女,三岁时被丫鬟弄丢,所幸被莲清派魏天师捡到,教养在鹤鸣山中。
这一待,就是十多年。
她本应继承道观,成为莲清派第四十九代掌门。
可师尊告诉她:“阿玉,你六亲缘薄,修的是两不相欠。
你山下亲缘还在,你需下山认亲,若非生死,父母亲人的要求尽可答应,等了断这段尘世因缘,你便能断情绝爱,修成无情道。
”于是,孟惜玉下了山,做回了相府千金。
对父母亲人所求,皆应允。
今日。
她的六亲终是缘尽了……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洒在孟惜玉身上,她轻轻捏诀,火蝶瞬间消失在指尖。
七日后酉时三刻,就是七月七日黄昏之时。
翌日一早。
孟惜玉从床榻之上爬起来后,就是去给自己的母亲相府主母请安。
刚到主厅。
远远她就听到养妹孟明珠对母亲说着私房话。
“阿娘,还有六日我便要嫁与表兄了,我好害怕,若是以后表兄不喜我怎么办?”孟母轻。
...
今夜,验身嬷嬷给孟惜玉换上了宽大的男子外袍,袍下的她不着寸缕。
验身嬷嬷替她梳着发:“夫妻情事之间也要讲究情趣,今***要在书房侍候王爷,如何让王爷得趣,上次教你的可没忘吧?”孟惜玉点点头:“没有。
”可等验身嬷嬷走后,她却将外袍褪了下来,走到了躲在帘后的孟明珠面前。
“你应该也不愿意与我共事一夫吧,今夜你要不要自己试婚?”大胤氏族公卿之女,为了挑选合适的夫婿,都会在成婚前让贴身丫鬟先去试婚。
确定未来夫婿的身体和品行,而后才会与其成婚。
这是不成文的规定。
孟明珠脸色变了又变:“我与君渊表兄还未成婚,若是行了夫妻之事,岂不是让名门贵胄笑话?”“你放心,今日之事,你知我知,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孟明珠纠结之际,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她来不及更换衣服,就被孟惜玉直接从帘子后推了出去。
接着,孟惜玉就听。
...
“砰!”的一声响。
孟惜玉猝不及防摔下马车,浑身都在疼。
马车远去。
孟惜玉只能一步步从地上爬起来,等她走回相府,就被叫去了主厅。
孟母看到浑身狼狈的她,多了些虚情假意的关心。
“今日明珠将你推下马车的事,我已经罚过她了,你别生你妹妹的气。
我让她抄写了一百遍佛经,她现在应该知错了。
”回到相府这些年来,孟明珠经常欺负孟惜玉,孟母都是这样不轻不重的揭过,孟惜玉已经习惯了。
“不知母亲叫我过来,还有什么事?”孟母从袖中拿出了一瓶药。
“明珠自小身体不好,娘找了许多大夫,都说她以后子嗣艰难。
”“这是夫妻间助兴的药,剩下四晚你悄悄用上,只要怀上孩子,你就不再只是个通房,而是侍妾之位了。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只是孟惜玉亲娘的深谋远算,全是为了另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她有些悲哀地开口。
“母亲,你之前让我替。
...
孟惜玉被扼得脸颊通红,呼吸困难。
就在她以为要被萧凛掐死之时,萧凛松开了她,将一个瓷瓶塞进了她手中。
“娘子,为夫要你下次你再上谢君渊的床,杀了他!”孟惜玉闻言,握紧了手中的瓷瓶,低声问。
“是不是杀了谢君渊,你就不会再纠缠我?”“当然。
”萧凛回答。
“好。
”孟惜玉和萧凛擦身而过,去房中找了条云纱掩住脖颈淤青。
今日是一年一度男女相看的赏春宴。
孟母让孟惜玉参加。
她换了一身简单素色衣服,来到了春宴中。
无数双充满嘲讽、好奇、怜悯的目光朝着她看了过来……窃窃私语不绝于耳。
“这就是丞相府那位伺候过西厂厂督的孟大小姐?看起来确实风韵多姿。
”“一个丧夫的残花败柳来赏春宴做什么?莫非还要寻找第二春?”“伺候过西厂厂督又伺候过摄政王,我倒想尝尝她是什么滋味……”“她不是在替孟二小姐做试婚丫鬟吗?听说这几日摄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