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团建时,阮见微把墨镜给助理后,我随即把婚戒也给了他。
见状,阮见微怒极反笑,“就一副墨镜,至于吗?”“我身边连一个异性朋友都不能有了?”“婚戒也能随便取,我看你真是不想过了。
”我看着她,语气平静,“是啊,我就是不想过了。
”……匆匆回到队伍,就看到阮见微举着相机在给她的助理拍照。
有同事兴致冲冲的也想拍几张。
阮见微笑着拒绝了,“抱歉,我这相机是司珩的专属,不拍别人的照片。
”员工一脸羡艳,助理却一脸尴尬。
因为她口中的司珩,是我。
阮见微说完就后悔了,皱着眉,正想说些什么缓解谢逸的尴尬。
员工却已经心照不宣起来。
“那谢逸也太幸福了吧,能出现在阮总的相机里,这也是独一份啊。
”“谢逸那么帅,和阮总真是般配。
”那些话像刺一般,狠狠扎进心脏,密密麻麻的疼。
见我回来,员工们都神色各异的没了声,气氛一时凝固。
谢逸。
...
几秒后,她皱着眉,语气冷硬。
“裴司珩,你在胡闹什么?”“就一副墨镜而已,你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把戒指收回去,婚戒也能随便取,你是不是不想过了?”“是啊,我就是不想过了。
”我语气平静,鼻尖泛酸,指甲陷进肉里也不觉得疼。
阮见微紧紧盯着我,红唇紧抿,我知道,她生气了。
我不喜欢她生气,以前总是想尽办法逗她开心,可现在,我真的没精力了。
我自己还需要安慰呢。
这次团建很不愉快,我半路就撤了,听同事说我离开后,阮见微就没高兴过,也半路走了,谢逸跟着她走的。
但阮见微给他们放了三天假,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儿,公司报销。
深夜,阮见微回来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戒指套进我手指。
“司珩,我和谢逸真的没什么,只是朋友而已。
”“我们一路走来经历了那么多,我爱你,也只爱你,可我身边,连个异性朋友都不能有吗?”她眼神温柔,抱住我,。
...
我悲哀笑道,“我做切胃手术那天你在做什么?”阮见微愣了愣,心虚的别开了脸。
我轻叹道:“在庆祝谢逸转正,和他一起放烟花对吧。
”“谁告诉你的?”“这重要吗?”阮见微闭了闭眼,深叹一口气,无奈道:“直说吧,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我不要这个孩子了还不行吗?”到了现在,她还以为我只是在生气。
我抽了口烟,淡淡道:“财产分割是你定还是我定?”砰的一声,阮见微走了,她还是没说财产该怎么分。
指尖传来一抹刺疼,我轻嘶一声,这下是真疼出眼泪了。
烟蒂掉在地上,烟灰飘落四处。
一声震动响起,谢逸表决心来了。
“裴司珩,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见微。
”还真是深情。
恍惚间,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阮见微十岁进了孤儿院,我比她早来两年,靠着机灵已经混成了院长跟前的红人儿。
孤儿院的孩子不允许出那扇门,但我可以。
阮见微初到孤儿院,和。
...
这丫头,心气还挺高。
她大学毕业后,想创业,我就把所有存款都给了她。
我只想保护她,给她她想要的。
二十年,我都忘了我们没有领证,没有婚礼,只有一个素圈戒指。
而现在,这个戒指也圈不住任何东西了。
我找律师拟了一份财产分割协议,阮见微创业是我陪着她过来的。
为了拿到合作,我喝伤了胃。
这些财产,是我应得的。
协议拟好了,我却找不到阮见微。
打听才知道,她和谢逸出去旅游了。
“裴哥,你和阮姐没事吧,她去旅游怎么不和你一起啊?”“和她同行的那个男人是谁啊?小三儿?裴哥,你和阮姐到底怎么了?你策划的求婚还继续吗?”林晚是阮见微以前的助理,创业成功后,阮见微就让她帮忙打理酒店生意。
她是看着我和阮见微一路走过来的。
而这场求婚,也是我想给阮见微三十岁的惊喜。
“不用了,撤了吧。
”林晚发了几个问号。
“为什么啊?因为那个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