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行抱着我血肉模糊的尸体,守了七天七夜,一夜白头。
可我永远记得,我是如何被他亲手送进地狱的。
只因他那柔弱的白月光在一场大火中被严重烧伤,他就要用我的皮换给她。
医科圣手的他残忍地从我身上割下大片皮肤,将我锁在地下室。
“穆如清,这是你欠她的。
”我欠她的?就因为我曾是他的未婚妻,而徐婉怡是他的爱人?重来一世,我回到订婚宴那天。
这一次,当他的白月光再次在宴会上“意外”自燃时,我不再像前世一样奋不顾身地去救。
反而端着红酒,冷眼旁观。
他猩红着眼质问我为何见死不救。
我挽住身边英俊男人的手臂,笑得明媚:“傅先生,我有我的青春男大,你有你的白月光。
况且你心上人的死活,与我何干?”1“穆如清,你再说一遍。
”他眼睛都红了。
我笑了,仰头喝尽杯中的红酒,将空杯随手放在路过侍者的托盘上。
“我说,徐婉怡是死是活,关我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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