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季云疏是霍家从小养大的三个童养媳之一。
霍老夫人说,谁先生下霍家长孙,谁就能嫁给霍靳言,成为霍家未来的女主人。
可就在季云疏怀孕的第九个月,宫缩发动,即将生产时。
霍靳言却派人把她关进地下室,注射延产药。
羊水破裂,孩子却迟迟生不下来,季云疏疼的浑身发抖,霍靳言只是一脸冷漠的看着她:“知夏的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必须让她的孩子先生出来,我想娶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季云疏被束缚带绑在床上,苦苦哀求霍靳言:“阿言,我肚子里也是你的孩子,你救救他。
”霍靳言却露出厌恶的表情,“用卑鄙手段爬床得来的孩子,配吗?”“要不是看在你陪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早让人弄掉这个孩子了,现在只是让你晚两天生产而已,你装出这幅样子给谁看?”季云疏闻言几乎绝望。
她不明白,自己和霍靳言之间,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当年霍老夫人担心外面的女人。
...
2当天晚上,霍靳言从医院回来,身后跟着个医生。
医生简单检查了下,就对霍靳言说:“季**没什么大事,孩子也顺利生出来了,之后只要好好休养就行。
”霍靳言闻言,脸上露出几分讥讽。
“季云疏,之前演的那么可怜,我还真被你骗了。
演技那么好,怎么不去当演员?”听见这些话,季云疏只是没什么表情的扯了扯嘴角。
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
他不知道,孩子是生出来了。
可是因为在产道窒息太久,出生没有十分钟就去世了。
医生告诉她,要不是那针延产药,这个孩子或许能活下来。
一旁的保姆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孩子根本没......”话还没说完,门口突然传来林知夏的声音:“靳言哥哥。
”霍靳言立马关切的扶住她,满脸担忧,“你才刚出院,不好好休息,到这来干什么?”林知夏缩着脖子,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我......我是来给云疏姐姐道歉的,。
...
3季云疏蜷缩在墙角,三天的恐惧将她折磨的不成人形,手臂上全是血痕,墙上也是到处是她留下的血手印。
触目惊心。
霍靳言眼底微震,视线落在季云疏惨不忍睹的手臂上,眼底冒出怒火。
“季云疏,你是故意的吗?”“不过就是关了你三天,又没有断你的吃喝,你在里面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给谁看?”“难道想换我可怜你吗?你做梦!”短短三天,季云疏却觉得像过了一辈子。
她再看向霍靳言,眼底已经多了一层畏惧,下意识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再关我了。
”霍靳言见状,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够了,季云疏,我让你好好反省,你就反省出这个?”“你是不是以为,我看见你这样就会对你心软?”霍靳言捏住她的下巴,语气讥讽:“从你开始算计我的那一刻开始,就别想再让我对你心软半分。
”说完,霍靳言不顾她手上血淋淋的伤口,直接命人将她拖出来。
“季。
...
4“你在说什么?”季云疏随口解释:“没什么,我说我有点累。
”霍靳言凝重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总觉得眼前的季云疏有些不一样了。
心底最深处的地方有些说不出的压抑,霍靳言握紧拳头。
“又想装可怜?”“今天不把婚纱换完,别想离开!”季云疏知道他会这么说,没有反抗,顺从的拿起下一件去换。
试婚纱是件很繁琐的事,沉重的婚纱像块重铁,穿脱也麻烦,季云疏一次又一次被折腾,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不停地更换,展示,体力越来越撑不住。
试到最后一套时,季云疏眼前发黑,直直倒下去。
失去意识前,她却看到,霍靳言满脸紧张的朝她冲来......幻觉吧。
霍靳言怎么可能还会在乎她呢。
不知道睡了多久,季云疏从床上醒来。
身边空无一人。
季云疏自嘲的笑笑,果然是幻觉。
霍靳言恐怕巴不得她痛苦。
保姆端来一碗粥,心疼的安慰她:“季**,你也别太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