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战神“青鸾”陨落后,我成了军区大院里人人喊打的疯瘸子。
昔日英姿飒爽的女战神,沦落到从军犬的食盆里刨食。
幸运的是,我毁了容,断了手,没人敢跟我抢。
“妈妈快看,那个乞丐在抢‘黑风’的肉骨头,不要脸!”我笑了,脸面?能有这块带着肉筋的骨头香吗?我抓起骨头,不顾满嘴的油污,狠狠地啃着。
直到啃完,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男人。
他满眼错愕,像见了鬼:“我一定是疯了,竟然把一个疯婆子看成了苏青。
”说完,他转头给他的妻子打电话,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阿雪,别担心,演习很顺利。
你肚子里的兵崽子乖不乖?”混着泪水吞下最后一口肉渣,我知道,我该上路了。
强撑着一口气爬回这片我曾用生命守护的土地,只为看他最后一眼。
这一眼,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起。
......我啃着从军犬“黑风”盆里抢来的骨头,发出满足的咕噜。
...
2我被带进了冰冷的军区审讯室,而不是救助站。
秦峰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狮子,一把将我摔在冰冷的铁椅上。
“说!你到底是谁?!”“这个烙印你是从哪偷来的?!”我张开干裂的嘴,喉咙里像塞了一把生锈的铁砂,只能挤出漏风似的“嗬…嗬…”声。
我的声带,早就被毁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军医很快被叫了过来,他戴着口罩,眼神里满是公事公办的冷漠。
可当他掀开我那件破烂得看不出原样的衣服时,却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总指挥......这......这太残忍了。
”他指着我的左手,声音都在发颤:“手筋被人生生挑断,五根手指的骨头全都是粉碎性骨折后胡乱长上的。
还有她的腿,是被重物一寸寸碾碎骨头,没有经过任何治疗,自己畸形愈合的。
”军医转而用手电筒照向我的脸,看着那些交错纵横的疤痕。
“脸上的伤是强酸烧的,但最致命的是声带,被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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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镇定剂的药效开始发作,审讯室的灯光在我眼前扭曲成一团光晕。
意识沉入冰冷的海底,我回到了三年前,那个潮湿、散发着铁锈味的废弃防空洞。
白雪穿着我的作战服,那身我最珍爱的迷彩,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笑得像个纯真的妖精,手里却拿着一把沾着血的钳子。
“姐姐,别怪我。
”“谁让你那么耀眼,把所有的功劳和秦峰的爱都抢走了?”她蹲下来,钳子夹住了我的食指。
剧痛让我浑身痉挛,她却欣赏着我的表情,慢条斯理地用力。
“你不是号称‘金手指’吗?没了这双手,我看你怎么拆弹,怎么射击!”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得可怕。
一根,又一根,她像个耐心十足的工匠,精心打磨着她的“作品”。
接着,她扔掉钳子,拿起一根沉重的铁棍,对准了我的双腿。
“你不是喜欢跟秦峰并肩作战吗?我让你这辈子都站不起来!”棍子落下,我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满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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