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为初恋接生了她和我丈夫的孩子。
丈夫搂着虚弱的她温柔耳语:“等宝宝出生,就让那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当孩子的**。
”他们不知道,我早已患上绝症,活不过三个月。
直到某天,丈夫惊慌地发现保险受益人和公司股权全部转移到了我的名下。
而那个婴儿的出生证明上,“母亲”一栏赫然写着我闺蜜的名字。
手术灯冷白的光砸下来,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又尖又碎,每一次都精准地敲在我的脊椎上。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血的气味,浓得化不开,粘稠地糊在喉咙口。
产床上,林薇汗湿的头发贴着脸颊,痛楚让那张曾经让我觉得无比亲切柔美的脸有些扭曲,但她看向我时,眼睛里却有一种**的、胜利者的怜悯。
而我,苏晚,穿着无菌服,戴着手套,正亲手为我大学时最好的闺蜜,接生她和我丈夫顾淮的孩子。
每一寸皮肤的暴露都像是凌迟。
林薇压抑的**,顾淮在一旁紧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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