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以为,我和顾言之间只差一个毕业季的距离。
我们会在夏天的蝉鸣里牵手,在冬天的初雪中拥抱,然后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填满我们从小到大许下的所有诺言。
直到他毫无征兆地消失,又在三年后,以江城顶级豪门继承人的身份,和他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出现在财经头条上。
今天,是他的婚礼。
我不是来祝福的,我是来讨一个答案,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这身花了我半年积蓄买来的红色礼裙,不是为了惊艳谁,而是为了宣告,我林溪,回来了。
1我推开“世纪婚礼”宴会厅那扇沉重的鎏金大门时,婚礼进行曲正奏到**。
全场的目光,“唰”的一下,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司仪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原本浪漫温馨的音乐也戛然而止,显得格外突兀。
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身上那条惹眼的红色长裙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在这片纯白与香槟色的海洋里,撕开了一道刺眼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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