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家买来冲喜的妾,夫君病愈后却再未踏进我的院门。
五年后他娶了正妻,那晚我攥着剪子等命运审判。
她却推门而入,指尖轻抚我掌心旧疤:「妹妹,我们逃吧。
」红烛燃尽时,她褪下嫁衣裹住我颤抖的肩:「别怕,往后夜路我都陪你走。
」1.五年了。
西小院角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送饭的婆子将食盒往石阶上一蹾,眼皮都懒得抬:“夫人今日大喜,厨房忙得很,姨娘将就用些吧。
”食盒里是一碗冷粥,半碟馊了的酱菜。
我蹲下身去端,手腕瘦得支棱出来,映着院里将化未化的残雪。
今日是沈府大喜的日子。
我的夫君,沈家少爷沈砚,那个五年前被我用一顶青轿抬进来“冲喜”救回一条命,却再未踏进过我院门的男人,今日娶正妻了。
鞭炮声隐隐从前头传过来,喧闹得像另一个世界。
我缩在窗下的绣架前,指腹下意识摩挲着掌心一道深疤——那是刚进来第二年冬,洗衣裳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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