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主,我反手拔了男主氧气管,正等着继承亿万家产抱男二,却撞见他举着剪刀笑眼弯弯。
原以为是疯批索命,没曾想他攥着泛黄的日记红了眼——“我穿书两辈子,看着你被虐死两次,这次终于等到敢反杀的你”。
从此豪门别墅里,既有他煮的小米粥香,也有我们联手斗反派的爽,连闺蜜拎来的烤串,都沾着跨越三辈子的甜。
我是被一碗粥的香气勾醒的。
不是别墅佣人用鲍参翅肚熬的那种,油星子浮在表面,一口下去满是金钱堆砌的腻味。
是很淡的甜香,小米熬得开花,南瓜融在汤里,稠稠的挂在勺子上——像我妈以前在出租屋阳台,用那只掉了漆的小电锅煮的味道。
那时候我总嫌水放太多,现在闻着,鼻尖却有点发涩。
意识回笼的瞬间,后颈的僵硬先一步传来。
我猛地睁开眼,头顶不是ICU的白色天花板,也不是昨晚让我心慌的水晶灯,是我昨天刚换的浅灰色窗帘。
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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