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为了磨平沈清云娇纵的性子,身为淮城城主的父亲找来了他最信任的幕僚,淮城第一公子,容书樾来管教她。
沈清云当然不可能服从一个小小幕僚的管教。
于是变着法逼他知难而退。
第一日相见,她就直接砸了他花重金买下的前朝古琴。
但容书樾只淡淡扫她一眼:“拿下去,记沈**的月俸里。
”第二日,她将他进献给城主的贺寿图换成不堪入目的***。
容书樾面不改色,当场执笔挥毫,洋洋洒洒间,一幅松鹤延年图惊艳四座。
沈清云不信邪,夜宴的时候直接在他的酒里下了猛药,想让他堂堂淮城第一容公子从此颜面扫地。
却没有想到反而被他扛进了厢房,折腾到腰肢几折,罗襦尽湿......世人都说他为人光风霁月,君子端方。
但只有沈清云知道,容书樾夜里将她按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疯狂模样有多疯狂。
行驶的马车内,书房的案桌上,甚至阁楼人来人往的窗棂前.....。
...
2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声音低沉。
衣袍松散,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臂,慵懒随性的表面之下,是血脉喷张的吸引力。
沈清云眼睫一颤,别过头:“滚开!”容书樾扯了扯唇,心情似乎不错:“抱你去沐浴?”但话音刚落,他的暗卫便来报。
“容公子,沈大**说害怕打雷,想见您。
”容书樾眉头微蹙,随即对沈清云开口:“我去去就回。
”说完,不等沈清云回答,他就披了外袍,大步流星地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轰隆一声。
窗外突然炸起一道惊雷。
沈清云下意识浑身一抖,立刻绷紧了背脊,面色发白。
她也怕打雷。
从前和容书樾在一起时,她被吓到钻进了他的怀里,抱着他不肯撒手。
他只轻笑了一声:“天不怕地不怕的沈二**居然还怕打雷?未免太矫情了些。
”如今,沈梨害怕打雷,他却毫不犹豫地走了,眉眼间还满是担心。
原来,爱与不爱,是那么明显。
沈清云眼里满是。
...
3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梨打断:“爹爹娘亲,没事的,我相信,妹妹只是脾性不好而已,她不是故意的。
”沈清云看着她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只觉得恶心。
当初沈梨刚回来的时候,她也心疼这个受尽苦楚的阿姐。
傻乎乎地把自己最喜欢的木雕玩具送给了她,根本不知道,这个“可怜”的阿姐,会带给她多少痛楚。
起初只是些小事。
沈梨剪坏了沈母精心养护的花,却将剪子放进她的房中,说是她剪的。
打碎了沈父收藏的古董花瓶,却将她骗到碎片旁,说是她砸的。
后来,事情越来越荒唐。
她辛辛苦苦准备了半年的千里江山刺绣图,却被沈梨损坏,还委屈巴巴地说是不小心。
甚至,自己跳河呛水,说是她推的!而每一次,爹娘都会毫无理由的训斥沈清云。
她为自己争论,却被他们说成是狡辩,说她没有容人之量。
渐渐的,她才醒悟,原来从始至终,沈梨就没把她当姐妹,而爹娘的宠爱也不。
...
4闻言,沈清云鼻子一酸。
从前她被有心人下套,关在了地窖,是容书樾跑遍全城,将她找到,抱在怀里安抚。
“没事了,有我在。
”明明语气是那么平淡,却在她心里扎了根。
她还天真地以为,他或许也是喜欢她的。
现在想想,他简直可恶至极!他不仅不喜欢她,甚至连缘由都不查清楚就惩罚她!“别碰我!”沈清云挣脱不开,急得上嘴去咬,逼得他不得不松开。
容书樾皱了皱眉,直接将她抱上马车。
回到他的府邸,不由分说把她抱进了厢房,扔在了柔软的榻上。
沈清云正要发脾气,就见容书樾端了一碗温热的雪耳羹递给她。
“吃饱了,就在这儿好好待着。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沈清云撇过头:“用不着你多管闲事,离我远点!”“离你远点?”容书樾扯了扯唇,单手撑在她身侧,似笑非笑,“沈二**忍得住?”这句话就像一把刀子往她心里扎。
他早知道,她非他不可。
可他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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