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武从文,国运怎么都变了

  • 连载中都市
  • 作者:佚名主角:吴承安王宏发时间:2025-10-07 08:33:01
  • 爹王宏发眼睛一亮,立即丢下手中的糕点,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抢过两把弹弓,翻来覆去地看:这弹弓是用牛筋做得吗王德发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嘿嘿一笑:放心吧,这些东西是管家亲自去买的,老夫亲自出面请镇上赵木匠做的说完,他看向吴承安:来,安哥儿你来试试吴承安上前接过王宏发递过来的一把弹弓,入手沉甸甸的弹弓架是上好的枣木做的,打磨得十分光滑,牛筋弹性十足,皮兜用的是小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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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介绍

弃武从文,国运怎么都变了第_1章

“小安,你爹出事了!”十万大山山脚下,祖父吴大福满脸着急朝山上喊道。

声音穿过层层叠叠的松树林,惊起山脚下正在田间除草的村民纷纷抬头看去。

山上,吴承安正蹲在一处隐蔽的陷阱旁,手里攥着一根细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陷阱中间那几粒谷子。

听到祖父的喊声,他心头猛地一跳,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绳子勒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爹不是去服徭役了吗?怎么会出事?”他丢下绳子,再也没有心思守着陷阱,三步并作两步往山下冲。

十岁的身体在陡峭的山路上灵活得像只小鹿,但心里却沉甸甸的像压了块石头。

吴大福站在山脚的老槐树下,粗糙的大手不停地***衣角。

见孙子从山上飞奔下来,他一把抓住吴承安的手,声音沙哑:“这次服徭役是帮助军营加强防御,需要砍伐树木运送回军营。

没想到搬运的时候,另外一人忽然晕倒,你爹为了救那人不慎被砸伤了腿。

”吴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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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武从文,国运怎么都变了第_2章

吴二河一看到王员外,蜡黄的脸顿时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他强撑着要从床上爬起来,受伤的腿却使不上力,只能徒劳地挥舞着手臂:“王......王员外!我不治了,不需要银子,您......您赶紧离开吧!”屋里众人被吴二河激烈的反应惊住了。

吴承安敏锐地注意到父亲眼中的恐惧比腿伤时更甚,手指死死攥着被角,骨节都泛了白。

这时,大房媳妇赵氏忽然堆起笑脸,快步迎上前去:“哎哟,王员外大驾光临,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呀,来来来,快里面请!”她回头瞪了吴二河一眼,“二弟你这是做什么?王员外能到咱们家是看得起咱们,不管要不要借银子,也没有赶人家走的道理。

”赵氏边说边用袖子擦了擦屋里唯一完好的凳子,殷勤地请王员外坐下。

吴承安看到大伯吴大河站在一旁,嘴唇***了几下,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不自在地整了整洗得发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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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武从文,国运怎么都变了第_3章

王员外那双细长的眼睛紧紧盯着吴承安,见他眉头微蹙似在思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孩子果然不是寻常农家子弟,若是莽撞无知之人,此刻要么吓得发抖,要么就一口回绝了。

可吴承安却在认真权衡利弊,这让王员外心中更加满意。

“唉......”王员外突然长叹一声,脸上伪装的淡然神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愁苦模样。

他重重坐在屋内唯一完好的木凳上,那凳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实不相瞒!”王员外声音低沉,目光扫过屋内众人,最终落在吴承安身上:“请你去府上,其实是为了家中那不成器的逆子。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连一直啜泣的李氏都止住了哭声,疑惑地抬头看向王员外。

吴承安敏锐地注意到,王员外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那玉佩上雕刻着一只憨态可掬的胖娃娃,想必就是他的儿子。

王德发——这位在青山镇呼风唤雨的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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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武从文,国运怎么都变了第_4章

吴承安站在昏暗的土屋里,盯着父亲肿胀发紫的右腿,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硬石头。

窗外的夕阳透过破旧的窗棂,在泥地上投下一道道斑驳的光影,照得父亲腿上的淤青更加触目惊心。

那肿胀处已经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皮肤紧绷得发亮,仿佛随时会裂开似的。

“爹,疼吗?”他轻声问道,手指悬在半空,不敢触碰那可怕的伤处。

吴二河强撑着摇了摇头,额头上却渗出豆大的汗珠。

这个平日里能扛起两百斤粮食的汉子,此刻连翻个身都疼得直抽气。

“没事,养两天就好......”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剧痛袭来,让他猛地咬住了发白的嘴唇。

“小安啊,考虑得怎么样了?”王德发捋着胡须,声音温和得像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他并不着急。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吴承安表现得越沉稳,他越高兴。

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保护好他的儿子。

吴承安感到全屋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

弃武从文,国运怎么都变了第_5章

马车在崎岖的道路上缓缓前行,车轮碾过碎石发出的“咯吱”声在寂静的乡间格外清晰。

吴承安坐在柔软的锦缎坐垫上,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粗布包袱的边缘。

这辆装饰考究的马车对他来说太过陌生,就连车厢内熏香的檀木气味都让他感到些许不适。

王德发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十岁少年恭敬的姿态,捋着胡须笑道:“小安啊,既然你开口问了,那有些事我也不瞒你。

”吴承安微微颔首,目光却透过半开的车帘,望向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

夕阳的余晖将山脊染成金色,像极了父亲劳作归来时背上的汗珠。

“你可知道马千户的性子?”王德发的声音突然压低了几分。

吴承安收回目光,摇了摇头。

他一个乡下孩子,连这些大人物的名号都只是听说过,哪里知道对方的性子。

王德发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木扶手:“咱们大乾王朝向来重文轻武,武将地位低下,按理说,一个县最多配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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