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那个‘吻喉恶魔’!掠夺别人能力的怪物!”烂菜叶和臭鸡蛋砸在林默身上,他蜷缩在锈带小巷里,能力被废,遍体鳞伤,如过街老鼠般被全城追捕。
“我不是掠夺者!”他对着冷漠的人群嘶吼,却发现连最信任的女佣兵叶岚眼中都充满怀疑。
昔日与他接吻获得力量增强的女性们,此刻都成了指控他的“证人”。
然而当幕后黑手即将给予致命一击时,贵族千金苏茜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闯入现场,举着古老典籍大喊:“古籍记载错了!他的吻不是掠夺,是唤醒!”喏,让我来跟你讲讲我那桩倒霉透顶、却又奇遇连连的破事儿。
我叫林默,在这座钢铁丛林里,我的地位大概只比下水道里的老鼠高那么一丁点儿——至少老鼠不必为下个月的房租发愁。
我的营生?哈,今天给那家跑跑腿,明天帮这家装装货,全看哪位老板偶尔发发善心,赏我一口饭吃。
我得告诉你,这世道,对一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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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是觉得挨了一记莫名其妙的吻,然后脑子里就能放电影是件走运的事儿,那我劝您趁早把这念头扔进密西西比河喂鱼。
我,林默,正像个刚被硬塞了颗珍珠却没地方卖的蛤蜊,浑身不得劲儿。
那股子在我血管里乱窜的“预知”能量,活像喝了烈酒的跳蚤,蹦跶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看什么都带重影。
说实在的,这感觉糟透了,比饿三天肚子还让人头晕眼花。
叶岚——就是那位给我带来这“大礼”的女佣兵——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就带着我往城市最见不得光的角落里钻。
这地方,嘿,他们管它叫“锈带”,真是名副其实。
空气里一股子铁锈、烂泥和廉价合成酒精的混合味儿,呛得人直咳嗽。
歪歪扭扭的棚屋靠着废弃工厂的墙壁搭建,活像一堆依附在死鲸鱼身上的藤壶。
在这里晃荡的人,眼神要么像饿狼一样绿油油,要么就空洞得像被挖掉了芯子的烂苹果。
我得说,这地方跟我那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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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世上最滑稽的事儿,莫过于把我这号人物塞进一场上流社会的宴会。
那感觉,活像是把一只刚从泥地里打完滚的土拨鼠,拎起来丢进了皇后陛下的镀金鸟笼里,还得让它学着金丝雀唱歌。
叶岚不知从哪儿搞来两身行头,我穿上那身紧绷绷的、料子滑得挂不住肩膀的礼服时,觉得自己活像个被包装起来的劣质火腿,浑身不自在。
“听着,小子,”叶岚一边帮我打领结——勒得我差点翻白眼——一边压低声音,“‘金雀花大厅’,今晚那儿有个慈善晚宴。
混进去,目标是一个叫苏茜的女孩,她是奥古斯都家族的小女儿。
他们家藏书库里有我们想要的古籍,关于‘天赋共鸣’的记载可能就在里头。
别惹事,眼睛放亮点儿,学学那些老爷太太们是怎么假笑的。
”“奥古斯都?”我嘀咕着,“这姓听起来就一股子老钱和樟脑丸的混合味儿。
”叶岚没笑,只是警告地瞪了我一眼。
混进那金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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