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晚意结婚五年,一直以为她是朵温顺的菟丝花。
直到行车记录仪录下她搂着沈叙白的脖子说:“我老公的钱,不就是给你花的?”我笑着冻结了她所有副卡,把她的珠宝拍卖捐给流浪猫。
当沈叙白的画廊被举报偷税漏税时,她跪着求我高抬贵手。
我递过离婚协议:“签了它,你的小白脸就不用坐牢。
”看着她颤抖签字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虐渣可比赚钱痛快多了。
厉承舟推开厚重的红木大门,家里静得能听见古董座钟秒针的咔哒声。
空气里飘着昂贵的雪松香薰味,一丝不乱,和他离开时一样。
他扯松领带,昂贵的羊绒外套随手搭在玄关的衣帽架上。
“晚意?”他的声音不高,在空旷的客厅里荡开一点回音。
没有回应。
他习惯性地走向餐厅。
长条餐桌上,水晶花瓶里插着几支昂贵的厄瓜多尔玫瑰,花瓣边缘微微卷曲,显然几天没换了。
旁边放着一个精致的骨瓷餐盘,里面是半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