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寒末日那天,沈浩亲手拆了我和女儿的生存舱。
“带着你们两个累赘,我们都得死。
”他抢走最后的热源,看着我三岁的朵朵在零下70度凝成冰雕。
再睁眼,我回到灾难前一个月,账户莫名多出两个亿。
床头日历标记着“朵朵生日”的爱心刺痛我的眼。
我笑着接住扑来的小身影:“这次,妈妈带你看他们怎么死。
”租下全球最大防寒仓库,搬空全球热力公司。
当寒流再度席卷时,我坐在恒温堡垒里煮着火锅。
透过防弹玻璃,看那一家五口为抢一块树皮自相残杀。
---意识沉浮在永恒的冰寒中,林晚最后的感觉,是怀中小小身体彻底僵硬带来的、超越生理极限的剧痛。
朵朵,她刚满三岁的女儿,那双像黑葡萄一样漂亮的眼睛,在零下七十度的低温里凝固成两颗毫无生气的灰白珠子,长而卷的睫毛上挂满冰霜。
沈浩,她爱了七年、结婚五年的丈夫,亲手拆掉了她们母女赖以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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