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柏杨大了6岁。
第一次见他时,他正被我新养的金丝雀堵在校厕霸凌。
下一秒,他抠起瓷砖拍得人脑袋开花。
金丝雀哭着求我撑腰。
柏杨漠然地看着我。
衬衫发白,瘦削的脊背绷得笔直,像株不肯折腰的小白杨。
够冷,够傲。
我碾灭烟蒂,反手甩了金丝雀一耳光。
然后笑着别去柏杨脸颊上的血。
“不想进去,就跟我走。
”三年时间,我手把手栽培,柏杨便从人人轻贱的贫困资助生,一跃成为众星捧月的钢琴天才。
有孕后,我更是力排众议,打算给他名分。
他却始终冷脾气傲,宁愿泡在琴房一天也不愿陪我产检一次。
好友都骂我卑微得像中了邪,我但笑不语。
驯服这株小白杨,让他只为我一人折腰,多得劲。
可刚走进民政局,我就听到了腹中胎儿的哭声。
“妈咪别嫁,这个**十年后会吞并你的公司,一脚踹了你和白月光替身在一起!”“他还会划烂你的脸,说和你这老女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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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群保镖冲进来,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随之对准了柏杨和林玥玥。
柏杨平时被我护得极好,一双手除了弹钢琴,连水果刀都没碰过。
第一次见这种阵仗,他不禁后退一步,却仍强撑着冷声质问陆承泽。
“你是谁?我和唐宁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说罢,他又转头冷笑着看向我:“唐大**,真不愧是你,名声都臭了,还能找着个接盘侠。
”我不屑跟他辩说,腹部却忽然传来一阵剧痛,温热的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淌。
“妈咪,我好像要走了……上辈子,我点了999盏长明灯,祈愿了一辈子,就为了让你能重来一次。
这辈子,能帮你找到亲爹地,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不!我的孩子!”我目眦欲裂,几乎要撑不住身体。
陆承泽眼疾手快,一把砍断绑着我的绳索。
我脱力砸进他怀里,他闷哼一声,显然被我撞得手臂生疼,却丝毫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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