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风,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宫闱秘辛。
那年春日,一道圣旨降下,我被指婚给当朝太子萧承衍,不是正妃,而是侧妃。
传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在秦府厅堂回荡,我跪在地上,手心掐出了血痕。
“臣女接旨,谢陛下隆恩。
”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
父亲秦尚书面色复杂,母亲早已泪湿罗帕。
没人知道,我与萧承衍,早已相识。
1那是两年前的元宵灯会,我偷溜出府,在护城河畔放莲花灯。
一不小心,灯被风吹远,我急着去够,险些落水,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住。
“姑娘小心。
”月光下,他眉眼如星,一身青衫也掩不住通身气度。
我们聊了起来,从诗词歌赋到天下民生,他眼中有惊艳,我心中有悸动。
分别时,他没问我的名字,只说:“我们会再见的。
”再见时,是在宫宴上。
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我是尚书之女。
四目相对,他眼中无波无澜,仿佛从不认识我。
后来听说,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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