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疯子,也还是疯子。
秦宴说着狂悖不堪的情话,唇齿间不断呢喃着我的名字。
声音渐哑,语气渐轻。
我扬起脸,看到少年漆黑的眸里正翻涌着深渊般的欲念。
「秦宴,你从前真是好会装。」
我将唇贴在他的侧脸上,轻吻浅啄,又迅速离开。
秦宴错愕了一瞬。
很快,他眼尾的红晕便越来越浓。
再开口时,他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
「妙妙姑娘是小狸奴投生的吧?
「将人心勾缠走了,却又不负责了?」
他问得无奈又委屈,卑微又放肆,迷乱又克制。
我但笑不语,只戏谑地望着他。
我一直不知道秦宴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盯上的我。
他此刻,是已经把我当成他的私有物了么?
那样说来,他盯上我,便该是在更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