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切的主使竟然都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岁岁。木然走进儿子的房间,只觉房间寒凉,
向来活泼的楚子钰藏在被窝,小声压抑地啜泣。掀开被子,楚子钰小脸烧得通红,
眼泪颗颗滚落。“爹爹,我想梨初小娘,我……我不喜欢岁姨……”楚慕声轻叹口气,
“放心,爹爹一定会找回你小娘!”话音刚落,外面小厮却来禀报。“大人,
我们的告示都贴到边城了,各路名医齐聚,却始终没有梨初姑娘的消息。
”“她怕是真的去了……”而我抱着江嬷嬷的骨灰,历经半月终于到了她幼时的故乡临安。
小桥流水,吴侬软语,透露出温暖和安然。十年人间红尘,是福是祸难以定论,
恢复法术我却无师自通面部变幻之法。我改变了容貌,
只是脖间那个嫣红如痣的伤疤却无论如何去不掉。把江嬷嬷安葬在她的故土,
也算全了我为她养老送终的承诺。之后我在她坟墓旁结了茅庐,
每日到半山腰的寺院听高僧讲经传道。大家叫他无念,长得很年轻,却又一双睿智的眼眸。
好似能看透我是妖非人的本质,却从不驱赶我。我给他山间新鲜的野果做报酬,
他也会留一些市井的糕点给我解馋。他问我为何眉间苦楚,我言红尘太苦。
我问他为何唇角带笑,他说累世苦修终于寻到心中所盼。无念素白的手停在我发间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