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还未消气,我任你打骂。”楚慕声想过,我会伤心难过,会恨他骂他。
可我却只是平静地抽回自己的手,视他们如空气一般。“梨初,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生气我为了岁岁冷落你伤害你?”我回头看着执拗的爷俩,“不,我们早就两清,
我为何还要生气?”“你爱岁岁,为了她费心谋划理所应当。
”“我要了岁禾的皮囊承诺陪伴你们父子二人十年,是我和岁禾的约定。”“如今十年已满,
我已不欠你们什么。”楚慕声却不依不饶,他挡在我身前,死死盯着我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那我呢?除了报恩,难道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我怔在原地,回忆起相伴的十年,
也曾有过心动差点生出情丝。楚子钰两岁的时候,我本亲自绣了荷包给楚慕声。
却不小心闯进他的书房,看到书房满墙新新旧旧的画像。她们不是岁禾,
因为画中女子脖子间有颗嫣红的痣。她们也不是我,
因为最久远的那幅画已经年代久远纸张泛黄,那时我还是具白骨。从那时起,
我收起了自己的妄念和贪心,一心一意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楚慕声,
我对你本就是拜岁禾所求,你还记得岁禾吗?”楚慕声茫然的神情出卖了他。
他忘了谁是岁禾,忘了那个和他相伴五年,到死都放不下他的岁禾。我的心感到一阵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