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礼不适应地怔在原地,不习惯我瘦到极致的身板,也不习惯我不吵不闹的性格。
直到儿子跳出来,欢呼雀跃:
“爸爸我装得像吧?”
“妈妈还以为我真的不认得她了,其实我只是怕他非要把我抱回去,那样就没办法陪瑶瑶妈妈了。”
儿子的话音刚落,强忍的痛意一触即发,仿佛胸膛坠着千斤巨石。
我坐在出租车上抱头痛哭,下一瞬,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此时屏幕一亮:
“江诗妤,你自己都没几个月活头了,还要靠捞尸找他们父子俩?”
无数次犯病的我已经习以为常,一睁眼就是在医院里。
医生又在劝我放弃捞尸,说不定我的肺衰竭还能有救。
我攥了攥床单,饶过了自己,“以后我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