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和姜凯被关了两天,这两天我没去看他们,在忙着处理拳场的生意。
这片区域原本是那个所谓的彪哥的地盘。
半年前,我在擂台上徒手打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然后带着一帮兄弟,一夜之间端了他的老巢。
现在的彪哥,只是我养在后院的一条藏獒。
三天,经理来报,说刘翠想通了。
她说她愿意签卖身契,只要能放了姜凯。
我有些意外。
这个自私自利了一辈子的女人,居然愿意为了儿子牺牲自己?
我让人把他们带到了办公室。
两天没见,两人狼狈不堪。
身上沾满了排泄物和泔水,散发着恶臭。
刘翠一看见我,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求饶。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
那是经理给她的卖身契。
“姜瑶,我签。”
刘翠声音沙哑,眼神却异常坚定。
“只要我签了这个,你就放了小凯,还要给我们一百万路费。”
我挑眉。
“你没看清楚条款吗?”
“那是去黑矿山挖煤的合同,生死不论。”
“而且,没有路费,只能抵债。”
刘翠冷笑一声。
“我当然知道。”
“但我手里有你的把柄。”
她把那张纸拍在桌子上,神情得意。
“刚才关在那边的时候,我听见看守的人聊天了。”
“他们说,这拳场现在的真正老板是个女的,姓姜。”
“还说那个老板最怕被人知道以前是被卖过来的。”
刘翠死死盯着我。
“姜瑶,那个老板就是你吧?”
我靠在椅背上,没有否认。
“是又怎么样?”
刘翠以为抓住了我的软肋。
“你现在是体面人了,是大老板了。”
“要是让你的手下,还有这道上的人知道,你是被亲妈像狗一样卖掉的。”
“甚至差点被送去当那个什么彪哥的玩物。”
“你的威信何在?你的脸往哪搁?”
她越说越兴奋,唾沫横飞。
“你要是不想身败名裂,就乖乖听我的。”
“不仅要免了债,还要给我五百万!”
“以后每个月还要给我一百万养老费!”
姜凯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随即狂喜。
“妈,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这死丫头有钱!”
“姐,你快给钱啊!不然我们就去外面广播!”
我看着这两个贪得无厌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把柄?”
“身败名裂?”
我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刘翠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妈,你是不是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法外之地。”
“在这里,拳头大就是硬道理。”
“我的过去,这儿的每一条狗都知道。”
“他们敬我,怕我,不是因为我身世清白。”
“是因为我能把以前欺负我的人,一个个撕碎。”
刘翠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她没想到我不吃这一套。
“你……你不怕?”
“我怕什么?”
我突然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桌子上。
力道大得让她瞬间窒息。
“我能从一个被卖来的奴隶,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靠的不是遮遮掩掩,是狠。”
我松开手,刘翠剧烈咳嗽,大口喘气。
“本来我想着,看在血缘的份上,给你们一条活路。”
“让姜凯在矿山干个十年八年,还清了债就放你们走。”
“可你们偏偏要找死。”
我走回座位,按下了桌上的传呼铃。
“把真正的彪哥带进来。”
门开了。
两个保镖牵着一条体型巨大的藏獒走了进来。
那藏獒脖子上挂着个金牌子,上面刻着彪哥两个字。
它流着口水,眼神凶恶地盯着刘翠和姜凯。
刘翠吓得魂飞魄散。
“这……这是什么?”
“这就是彪哥。”
我指了指藏獒。
“这片地界的前任主人,现在是我养的宠物。”
“既然你们这么想见彪哥,想跟他做交易。”
“那就好好陪它玩玩。”
“规矩改了。”
“不用去矿山了。”
“就在这笼子里,陪彪哥住一个月。”
“活着出来,账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