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画面可以说是不忍直视。七八个蛇妖幻化成人,却都像是第一次化形,不会变衣服那样。只有我的兽人,身上还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将穿着丧服的妹妹抱坐在腿上。...
里面的画面可以说是不忍直视。
七八个蛇妖幻化成人,却都像是第一次化形,不会变衣服那样。
只有我的兽人,身上还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将穿着丧服的妹妹抱坐在腿上。
虽然最为保守,可是任由云清宁勾开他最后一层屏障。
那轻纱下,早就瞄准了云清宁。
我不顾母亲铁青的脸色,抬脚跨入殿内:
「哟,妹妹这丧服穿得好生勾人,姐姐还是第一次见到低胸丧服呢。」
「唔……是、是谁?」
云清宁在他怀晚.晚.吖里抬起头,眼中都是迷离。
见到我们一大群人,竟然笑出声:
「你们……你们也要……共享极乐吗?」
我瞥了一眼桌上的空酒杯。
那是特供给她的桃花酿,连我都没有资格享用。
上辈子她自己在里面加了药,染病后又哭诉是有人在里面加了东西陷害她。
留下的遗书里,更是对我指名道姓。
身后的丫鬟们吓得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蛇妖们看到我也是一惊:「少主?您……怎的来这里了?」
只有景予,一把将云清宁抱紧,不想我们看到她。
「她只是喝醉了!你们快出去!」
我冲上去给了他一巴掌,顺势将云清宁扯出来,一把掼在地上:
「贱人!你就是这么祭拜你的兽人的吗!」
「什、什么祭拜?」她还懵懵懂懂的,身子也软如绵。
我揪住她的衣领,啪啪几个巴掌就打在她脸上。
直到将她的眼神扇到清明。
「姐姐?你们……母亲!」
她大惊失色的看着身后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