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再袒护这个女儿,母亲此刻也是气得手抖。从刚才看到她坐在景予腿上的时候,她就差点吐出一口血。现在被两个丫鬟扶着,坐在椅子上顺气。...
纵然是再袒护这个女儿,母亲此刻也是气得手抖。
从刚才看到她坐在景予腿上的时候,她就差点吐出一口血。
现在被两个丫鬟扶着,坐在椅子上顺气。
「现在清醒了?」
我怕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颤抖着抬头看着我。
我掐起她的下巴:「这就是你祭拜兽人的方式?
「阿允尸骨未寒,你就穿着丧服,在阿允的灵堂,和别的兽人交欢!」
说着,我瞥了一眼刚才挑逗她的野蛇:
「这种没被驯化的也敢请,真不怕得病?」
「我、我……」
她眼中盈满了泪,一滴一滴砸在我的手背上。
「够了!」
一个人冲出来将我和她隔开。
景予挡在她身前,皱眉看着我:
「我们几个刚刚喝了点酒,她不过是不胜酒力,我们帮她清醒一下。」
我冷笑:「你也看到了,要她清醒不过几个巴掌的事,何须七八个人脱了衣服?」
「你……」
景予握紧了拳:「你不要心脏看什么都脏!」
下一秒,结结实实一个巴掌就打在了他脸上,我毫不留情:
「我看你也是糊涂了。」
他捂着脸看着我,一时间愣住了。
而我已经笑意全无,周身都是威压:
「是我平日里把你宠坏了,这个时候都敢和我顶嘴。
「背主求荣的东西,按罪当诛!」
那一瞬间,他脸色一白。
我不紧不慢看向衣服还没拉上来的云清宁:
「至于你,做了这种事,给家族蒙羞,我便慈悲一点,赐你白绫一条吧。」
云清宁大惊失色:「不!姐姐!你不能这样!」
景予也拦在她身前:
「够了!你不就是受不了我喜欢她吗?我们今日就完婚!我娶你!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