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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陈轩，你看这个婚纱怎么样？"林雅拿着平板电脑走向我，
屏幕上是一件价值八十万的定制婚纱。我正准备点头，
余光瞥见她包里掉出的一个红色小本子。结婚证。我的心脏瞬间停止跳动。林雅的结婚证，
但新郎不是我。"雅雅，这个是什么？"我弯腰捡起那本结婚证，声音平静得可怕。
林雅脸色刷地一下变白，慌乱地想要夺过来："这个...这个是我帮朋友保管的！
"我翻开第一页。新娘：林雅新郎：王建军登记日期：2021年3月15日三年前。
整整三年前，在我们订婚半年后，她就已经和别人结婚了。而我这个未婚夫，竟然一无所知。
"朋友保管？"我看着证件上她青涩却笑得灿烂的照片，"林雅，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陈轩，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是怎么在和我交往的同时，
和别的男人领证结婚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林雅开始掉眼泪。"我是被逼的！
王建军威胁我，说如果不和他结婚，就要伤害你的公司！"这个借口简直可笑。
王建军是谁我心里清楚，一个在建筑工地搬砖的工人，拿什么威胁我陈氏集团？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三年来，你每天和我说着海誓山盟，晚上却回到别的男人怀里？
"林雅哭得更凶了："我怕你不要我了！陈轩，我爱的只有你一个人，
那个结婚证只是一张纸而已！"只是一张纸？我和她订婚三年，她的父母收了我八百万彩礼，
我给她买了一套两千万的豪宅，每个月给她五十万零花钱。而她，却早就是别人的妻子。
"既然只是一张纸，为什么要哭？"我将结婚证放在茶几上，"既然只是一张纸，
为什么要瞒着我三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陈轩，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马上去和他离婚！"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雅雅，你们有孩子吗？
"林雅的哭声戛然而止。这一秒的沉默，已经给了我答案。"有。"她的声音小如蚊蝇，
"一个女儿，两岁了。"轰！我感觉天塌了。不只是结婚，还有孩子。我这三年来，
就像一个小丑一样，和一个已婚已育的女人谈着恋爱，还傻乎乎地准备和她结婚。
"她叫什么名字？""王...王小雅。"连孩子都随了别人的姓。我闭上眼睛，
深深吸了一口气。"林雅，我们的婚礼取消了。""不要！陈轩，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你怎么能说分手就分手？"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腿，
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裤子。"三年？"我冷笑，"你说的是和我在一起三年，
还是和王建军结婚三年？""我可以解释的！陈轩，你听我说..."我推开她，
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晴晴吗？是我，陈轩。你现在方便吗？我想见见你。
"林雅瞪大眼睛看着我："你要见苏晴干什么？"我没有理会她，对着电话说："嗯，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关于雅雅的。"挂掉电话，
我看向林雅："我要去见你的好闺蜜，问问她知不知道你已经结婚的事。
"林雅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陈轩，你别去找晴晴！这件事和她没关系！""没关系？
"我冷笑，"那她为什么每次看到我的眼神都那么奇怪？"说完这话，
我忽然想起了很多细节。苏晴每次见到我，眼中都带着一种同情和愧疚，
我以为是因为她觉得林雅配不上我。现在想来，恐怕是因为她知道林雅已经结婚的真相，
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我。"陈轩，求求你不要去找晴晴！"林雅跪在地上，抓着我的裤腿，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我马上去离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低头看着她，
心中除了恶心，再无其他情绪。"林雅，你知道这三年来，我为了你做了什么吗？"她摇头。
"我拒绝了公司安排的十几次相亲，拒绝了三个世界五百强企业的联姻，
拒绝了我母亲介绍的门当户对的千金**。""我以为我找到了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我以为我要给她世界上最盛大的婚礼。""结果你告诉我，你早就结婚了，
还生了别人的孩子。"我蹲下身，看着她的眼睛："林雅，你觉得我还会要你吗？
""我可以补偿你！我爸的公司可以给你，我们家的房子也可以给你！
""你觉得我缺那点钱吗？"林雅彻底绝望了，瘫坐在地上。我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对了，林雅，我有个问题很好奇。""什么问题？
""你和王建军，到底哪个是你的真爱？"第二章苏晴约我在市中心的咖啡厅见面。
她到的时候，我已经在那里坐了半个小时。"陈轩，你脸色好差，发生什么事了吗？
"苏晴一坐下就关切地看着我，眼中的担忧不像是装出来的。我从包里拿出那本结婚证，
放在她面前。苏晴看到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住了。"你都知道，对吗？"我盯着她的眼睛，
"关于林雅已经结婚的事。"苏晴的眼中闪过痛苦和挣扎，最终点了点头。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从一开始。"她的声音很轻，"雅雅结婚那天，我是伴娘。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连她的闺蜜都知道，而我这个未婚夫，居然蒙在鼓里三年。
"为什么不告诉我？"苏晴低下头："我劝过她的，让她和你坦白，或者和王建军离婚。
但是她说，如果你知道了，一定不会要她了。""所以你就选择帮她瞒着我？
""我没有帮她！"苏晴突然激动起来，"我从来没有支持过她这样做！
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着她红了的眼眶，心情很复杂。
苏晴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女孩，她不是那种会伤害别人的人。但她的善良，
却让我承受了三年的欺骗。"那你知道孩子的事吗？"苏晴点头："小雅很可爱，
长得像雅雅。""你见过她？""见过几次。雅雅有时候会带她来找我玩。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些时候，林雅跟我说她要回娘家，实际上是去看孩子？
"苏晴不说话，但表情已经给了我答案。我突然笑了，笑得很苦涩。"苏晴，
你知道那些日子我在干什么吗？"她摇头。"我在公司加班到深夜，想着要多赚点钱，
给我的未婚妻更好的生活。我在珠宝店里挑选订婚戒指，想着要给她一个完美的求婚仪式。
""我在想我们未来孩子的名字，想着要给他们最好的教育。""而她呢，她在陪别的男人，
带别人的孩子。"苏晴的眼泪掉了下来："陈轩，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我心中的愤怒竟然消散了不少。"不是你的错。
"我递给她纸巾，"你也很为难。""是我的错！"苏晴用力摇头，"我这三年来，
看着你被骗，心里特别难受。每次看到你为雅雅花钱，为她准备惊喜，我都想死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会想死？""因为我觉得自己是帮凶！"苏晴哽咽着说，
"如果不是我一直保持沉默，你不会被骗这么久，不会浪费这么多感情和金钱。
"我静静地看着她，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三年来，每次和林雅约会，
苏晴经常会跟着一起。我以为她是想当电灯泡，现在想来，恐怕是在担心林雅会露馅，
想要帮忙圆谎。但每次她看向我的眼神，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苏晴，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实回答我。"她点头。"你是不是喜欢我？"苏晴的脸瞬间红了，
她慌乱地摆手："没有！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喜欢雅雅的男朋友？
""现在我已经不是她的男朋友了。""那也不行！我不能背叛雅雅！
"我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心中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苏晴确实喜欢我。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这三年来表现得那么纠结和痛苦。她喜欢我，但我是她闺蜜的男朋友。
她知道闺蜜在欺骗我，却又不能说出真相，因为那样就是背叛友谊。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被骗，心里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苏晴，你过得很辛苦吧。
"她愣了一下，然后眼泪流得更凶了。"我不辛苦！我很好！""不用装了。
"我伸手帮她擦掉眼泪，"我都看出来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没有躲开我的手。
"陈轩，你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对不起雅雅。""她都已经对不起我了，
我为什么还要考虑她的感受？""可是我们是朋友啊，从小学就认识的朋友。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我呢？在你心里，我是什么？"苏晴不敢看我，
低着头说："你是雅雅的男朋友。""现在不是了。""那你也是我不能碰的人。
"我忽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苏晴，如果我现在追求你，你会接受吗？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坚定起来。"不会。我不能背叛雅雅。
""哪怕她已经背叛了你，背叛了我？""那也不行。"我看着她倔强的样子，
心中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这三年来，林雅给我的都是虚假的温柔和爱意。而苏晴，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她眼中的关怀和痛苦都是真的。"苏晴，我想问你一件事。""什么？
""你觉得，一个人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苏晴摇头："不可以，真正的爱是唯一的。
""那林雅到底爱的是我，还是王建军？""我不知道。""你觉得呢？"苏晴沉默了很久，
才小声说："我觉得...她可能谁都不爱。她爱的是钱。"这句话像一记重锤，敲醒了我。
确实，林雅要的从来都不是爱情，而是金钱和地位。王建军可能是她的初恋，
或者说是她必须要维持的一段关系。而我，只是她的提款机。想到这里，
我突然觉得轻松了很多。既然林雅不爱我，那我又何必为她浪费感情？"苏晴，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我要追求你。"第三章苏晴被我的话吓得站了起来。"陈轩，你疯了吗？
雅雅还在等你回去，你们可以重新开始的！""重新开始？"我冷笑，
"和一个有夫之妇重新开始？苏晴，你觉得我是那种男人吗？""那她可以离婚啊！
""离婚？"我拿起手机，"我现在就给王建军打个电话，问问他愿不愿意离婚。
""你怎么会有他的号码？""林雅的手机我用过，他的号码就存在通讯录里，
备注是'老公'。"苏晴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我拨通了王建军的电话。"喂，哪位？
""你好，我是陈轩，林雅的朋友。""哦，小雅提过你，你有什么事吗？
"听到他亲热地叫林雅"小雅"，我的心情更加复杂。"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和林雅感情怎么样？""挺好的啊，我们明年还准备要二胎呢。"要二胎？我看向苏晴，
她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那你知道她在外面有男朋友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我知道。"王建军的声音有些尴尬，"但是那个男人只是她的提款机，她爱的是我。
每天晚上她都会回家陪我和女儿。"我的心彻底凉了。原来林雅不只是骗了我，
连王建军也知道我的存在，他们夫妻俩一起把我当傻子耍。"你不生气吗？""生什么气？
她又不和那个男人**，只是要点钱而已。我们家现在住的房子是他买的，
我们的车也是他出钱买的，女儿的奶粉钱也是他给的。""那个男人就是个冤大头，
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我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原来我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冤大头。
"那如果那个男人要娶林雅，你会同意离婚吗？""不可能！小雅是我的妻子，
我绝对不会和她离婚！再说了，她也不会和我离婚的，她爱的是我。
""那她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结婚？""结婚？"王建军笑了，"兄弟，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们已经结婚三年了，她怎么可能再和别人结婚？
""我是说她们打算结婚。""哦，那就是骗那个冤大头的呗。反正结婚证也办不下来，
就是走个形式，骗点钱。"我彻底崩溃了。原来林雅和我的婚礼，在她眼里只是一场骗局。
她根本没打算真的和我结婚，只是想要骗到更多的钱。"好，我知道了。"我挂掉电话，
看向苏晴。她已经哭成了泪人。"苏晴，你都听到了吧？"她点头。
"现在你还觉得我应该和林雅重新开始吗？"她摇头："我没想到雅雅会变成这样。
她以前不是这种人的。""人都会变的。"我坐回椅子上，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要追求你了吗？""我还是不能背叛雅雅。""她都这样对你了，
你还要为她着想？""什么意思？"我看着她困惑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不只是对林雅的愤怒，还有对苏晴的心疼。这个傻女孩，
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好闺蜜是怎么利用她的。"苏晴，我问你，林雅有没有向你借过钱？
"她点头："借过，她说家里出了点事，需要急用。我把我这些年的积蓄都借给她了。
""多少钱？""六十万。"我倒吸一口凉气。苏晴是个普通的上班族，月薪八千，
六十万对她来说是一笔巨款。"她还了吗？"苏晴摇头："她说等结婚后就还，
现在手头比较紧。""她还向你借过什么？""她说你要送她一个包，但是你的审美不好，
让我帮忙挑选。然后用我的卡刷了十八万。""她说你要送她一辆车代步，
也是让我帮忙挑的，刷了我的卡三十万。""她说你想给她买首饰，也是我帮忙买的，
花了二十万。"我听得越来越愤怒。林雅不只是在骗我的钱，连苏晴的钱也骗。
而且她骗苏晴的方式更加恶毒，是以我的名义骗的。这样一来，
苏晴会以为那些钱都是我花的，对我更加愧疚。"苏晴，那些东西呢？""什么？
""包、车、首饰，林雅有用吗？"苏晴想了想："好像没有，她说那些东西太贵重了，
要等结婚后再用。""你知道她把那些东西怎么处理了吗？"苏晴摇头。我拿出手机，
搜索了一下本地的二手奢侈品回收网站。果然，在其中一个网站上，我看到了那个包的照片。
卖家显示的昵称是：雅雅爱建军。"苏晴，你看这个。"我把手机递给她，她看到后愣住了。
"这是...我买的那个包？""对，她把你花钱买的东西都卖了，
然后把钱装进了自己的腰包。"苏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继续搜索，
又找到了那辆车和首饰的转卖信息。全部都被林雅卖掉了。"她骗了你一百多万。
"我看着苏晴，"而且是以我的名义骗的。她让你以为那些钱都是我花的，
这样你就会对我产生愧疚感，更不敢告诉我真相。"苏晴彻底崩溃了，趴在桌子上痛哭。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我把她当姐妹，她却把我当提款机！
""现在你还觉得不能背叛她吗？"苏晴抬起头，眼中的痛苦和愤怒让我心疼。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从来没有对不起过她！""因为你太善良了，
善良到她觉得你好欺负。""我真的很傻是不是？""不是傻，是太善良了。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苏晴，你值得更好的人。"她看着我们握在一起的手，没有挣开。
"陈轩，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是在报复她？""不是报复，是给自己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幸福的机会。"苏晴看着我的眼睛，眼中的坚持开始动摇。
"可是我还是觉得这样不对...""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对的？继续让她骗我们吗？
""不是...""还是我们各自找其他人，然后眼睁睁看着她继续逍遥法外？
"苏晴不说话了。我松开她的手，向后靠在椅子上。"苏晴，我给你时间考虑。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这次是认真的。""我不会再给林雅任何机会，也不会再找其他女人。
""我要的就是你。"第四章第二天一早，我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打开门，林雅站在门外，
眼睛红肿，脸色憔悴。"陈轩，我们谈谈好吗？"我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水。"谈什么？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我决定和王建军离婚。"林雅拿出一份离婚协议书，"你看，
我已经起草好了，今天就去民政局办手续。"我翻了翻协议书，差点笑出声。协议书上写着，
离婚后孩子归王建军，财产全部归林雅。"林雅，你觉得王建军会签这个协议吗？
""他会的，我已经和他说好了。""是吗？"我拿出手机，
"那我们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林雅脸色一变："不用了，我相信他会同意的。
""我不相信。"我直接拨通了王建军的号码，开了免提。"小雅？这么早打电话干什么？
""我是陈轩。""哦，又是你啊，有什么事吗？""林雅说要和你离婚，你同意吗？
"电话里传来王建军的大笑声。"离婚？她疯了吧？我们好好的干嘛要离婚？"我看向林雅，
她的脸色已经白得透明。"她说你们已经商量好了。""商量个屁！昨天她确实提过这事，
但是我直接拒绝了。我告诉她，要么断了和你的联系，安心在家当我老婆，
要么我就把她的事情告诉你。""结果她说什么了？""她哭着求我不要告诉你，
说她会慢慢断了和你的联系。还说如果我同意她继续骗你的钱，明年给我买一辆宝马。
"我的心彻底凉了。昨天晚上林雅根本没有想过要和王建军离婚，她想的是怎么继续骗我。
"小雅在你那吗？"王建军问道。"在。""那你让她听电话，我有话要对她说。
"我把手机递给林雅，她颤抖着接过来。"建军...""林雅，你是不是疯了？
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去找那个冤大头了？""我...""你什么你？
赶紧给我滚回来！女儿在哭，要妈妈！""我马上回去。"林雅挂掉电话，
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我冷冷地看着她。"陈轩，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昨天晚上是怎么和王建军商量继续骗我的？
""我没有！我真的想和他离婚！""那为什么他说的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
"林雅说不出话来。"林雅，你知道吗，我原本还对你抱有一丝幻想，
以为你可能真的爱过我。""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你从头到尾就是在演戏。""不是的！
陈轩，我真的爱你！""爱我？"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照片，扔在她面前。
那是我昨晚让**发来的照片。照片上，林雅和王建军带着孩子在游乐园玩耍，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拍摄时间显示是三天前，就在我们讨论婚礼细节的那个周末。
"这就是你的爱？周末和我说要去陪生病的妈妈，实际上是和老公孩子去约会？
"林雅看着照片，彻底说不出话来。"还有这张。"我又拿出一张照片。照片上，
林雅和王建军在房间里亲热，画面非常暧昧。"这是昨天晚上十一点拍的，
就在你离开我家后的两个小时。""你一边哭着说要和王建军离婚，一边回去和他亲热。
林雅，你的演技真的很棒。"林雅瘫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我还查到了你们的银行记录。
"我拿出另一份文件，"这三年来，你从我这里拿走的钱，总共一千二百万。""这些钱，
你用来给王建军买车，给孩子买学区房，给你们一家人买保险。
""甚至连王建军的父母生病住院，用的都是我的钱。"林雅开始哭泣，
但我的心中已经没有任何同情。"最让我恶心的是，你还骗了苏晴一百多万，
让她以为那些钱是我花的。""你不只是在伤害我，还在伤害她，
伤害一个真正关心你的朋友。""对不起...对不起..."林雅哭着道歉。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等等！
"林雅扑过来想要抢我的手机，"陈轩，你不能报警！""为什么不能？诈骗一千多万，
够判十年了吧？""我还你钱！我把所有的钱都还给你！""拿什么还？你有吗？
"林雅说不出话来。这些钱早就被她花光了，她哪里还得起？"喂，警察吗？我要报案，
有人诈骗...""陈轩！"门外传来苏晴的声音。我暂停了报警，去开门。苏晴站在门外，
脸色很不好。"你怎么来了？""我想了一晚上，有些话想对雅雅说。"她走进来，
看到瘫坐在沙发上的林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雅雅，为什么要骗我？"林雅抬起头，
看到苏晴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晴晴...""那一百多万，
对我来说是全部的积蓄。我以为是在帮陈轩给你买礼物，结果你全部卖掉了。
""我会还你的！""拿什么还？"苏晴的眼中含着泪，"我们从小学就认识，
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却把我当提款机。""不是的，晴晴，我真的把你当最好的朋友！
""朋友？"苏晴冷笑，"朋友会骗朋友的钱吗？朋友会让朋友承受三年的愧疚和痛苦吗？
""我...""你知道这三年我过得有多难受吗？我每天看着陈轩为你付出，
心里都在滴血。我想告诉他真相，但又怕背叛了你。""我每天晚上都失眠，
每天都在纠结和痛苦中度过。""而你呢？你带着我的钱，和你老公孩子过着幸福的生活，
还要我帮你保守秘密。"苏晴越说越激动，眼泪不停地流。"晴晴，对不起，
我真的知道错了！""现在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苏晴转身看向我："陈轩，报警吧。
""晴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林雅爬过来抱住苏晴的腿。"朋友？
"苏晴低头看着她，"林雅，从你骗我第一笔钱开始，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我拨通了报警电话。"喂，我要报案..."第五章两个小时后，林雅被警察带走了。
我和苏晴坐在客厅里，气氛有些沉重。"你后悔吗？"我问她。"不后悔。"苏晴摇头，
"有些事情必须要承担后果。""那我们呢？"她看向我："什么我们？""我昨天说过，
我要追求你。"苏晴的脸红了："陈轩，我们现在不合适。""为什么？
林雅已经不在我们中间了。""正是因为这样才不合适。"苏晴低着头，
"别人会说我们是因为报复雅雅才在一起的。""你在乎别人的看法？""我在乎你的看法。
"她抬起头看着我，"陈轩，你确定你对我的感情不是因为愤怒和报复？
"这个问题让我沉默了。确实，我对苏晴的感情里，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因为愤怒，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需要时间想清楚。"我诚实地说。"我也需要时间。
"我们相视而笑，气氛缓和了很多。"那我们先做朋友吧。"我伸出手。"好。
"她握住了我的手。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陈轩吗？我是王建军。
"我和苏晴对视一眼，开了免提。"有什么事吗？""林雅被抓了，你知道吧？""知道。
""我想和你见个面，聊聊赔偿的事情。""赔偿？""是这样的，林雅确实骗了你不少钱，
但是这些钱已经花了，我们也还不起。""但是我们可以用其他方式赔偿你。
"我冷笑："什么方式？""我可以让林雅和你结婚。""什么？"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反正她骗你的目的就是和你结婚，现在我同意了，你们可以真的结婚。""王建军，
你脑子有问题吗？她是你老婆，还生了你的孩子！""那又怎样？反正我也不爱她，
她也不爱我。我们当初结婚就是因为怀孕了，现在孩子有了，离不离婚无所谓。
""而且你有钱，跟了你她能过更好的生活，孩子也能受更好的教育。
"我被他的**震惊了。"你把自己的老婆当商品在卖？""什么卖啊，我这是为了她好。
再说了，你们这三年不是一直在谈恋爱吗？现在只是把假的变成真的而已。""我不要！
"我断然拒绝。"那你想要什么？钱我们确实没有。""我什么都不要，
我只想让她承担法律责任。""法律责任？"王建军的声音变冷了，"兄弟，
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我不厚道？""林雅虽然骗了你，但是她也陪了你三年啊。
三年的青春，难道不值钱吗？"我被他的逻辑惊呆了。"而且说起来，你也占了便宜。
你三年来一直以为自己有个漂亮女朋友，别人都羡慕你，这不是面子吗？""再说了，
林雅也没和你**，她很洁身自好的。"苏晴在旁边听得脸都绿了。"王建军，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有错，就算了吧。你撤销报案，
我们一家人搬离这个城市，从此不再打扰你。""不可能。""那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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