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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和顾言深去离婚了，离婚协议签完字的前一晚，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看见自己为渣男私奔。却被他当成赌注输给地下**。惊醒时看到离婚协议。
我撕碎协议吻他喉结：“老公，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冷笑“昨晚你说我连陈默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后来我挺孕肚挡在他车前。
他红着眼扯我：“苏晚你非要带着我的种找死？
”我晃着B超单撒娇：“宝宝说想看爸爸妈妈复婚呀。”1和顾言深决定离婚前天。
是陈默第三次带我去地下酒吧。他坐在吧台对面，指尖夹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晚晚，
你看顾言深那个样子，像不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晃着酒杯里的威士忌。
我盯着杯壁上自己扭曲的倒影，没说话。陈默伸手过来。
指尖划过我手腕上的银镯子——那是顾言深求婚时送的。上面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
他嗤笑一声：“这种老掉牙的东西，早该换了。”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回到家时，
顾言深正坐在客厅等我。桌上放着醒酒汤，温在保温壶里。“去哪了？”他抬头看我，
眼神很平静，我突然就炸了。把包摔在地上，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拍在他面前，
“顾言深，我们离婚吧。”他的目光落在协议上，又慢慢抬起来看向我，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理由。”“之前你因为他作天作地，我都睁只眼闭只眼，
现在你说离婚，也是为了他。”我露出陈默下午在我脖子上留下的红痕，“你看看这个，
还需要理由吗？”“你说对了！离婚就是为了他。”他的瞳孔骤然缩紧。可他什么都没说，
只是拿起协议翻看起来。协议是陈默让律师拟的。
条款苛刻得近乎羞辱——我要拿走婚内所有财产。包括他婚前全款买的那套江景房。
还要他支付我三百万精神损失费。“这些都是你想要的？”他指着那些条款。“是！
”“顾言深，你根本不懂爱！你就像个冷冰冰的机器，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坐牢！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暴怒。会撕碎协议，会质问我。可他没有。
他准备像往常一样转身走开。我突然从包里拿出安眠药往嘴里倒。安眠药是陈默给我的。
药瓶碰到牙齿的脆响惊动了他。我看见他瞳孔骤缩，下一秒就被他按在地板上抠喉咙。
“林晚你疯了？为了他，你还能做到什么地步”他的声音在发抖，“顾言深！你滚！
”脑子里只剩下徐朗那张英俊得近乎邪气的脸。和他信誓旦旦的情话，“晚晚，签了字，
我们就自由了！顾琛那个冷冰冰的机器，懂什么叫爱吗？”“委屈你了，
再等一等就好……忍忍，签了字，我马上带你走！”“想想我们以后的日子，阳光，
沙滩……只有我们俩……”我猛地抬头，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咆哮。“你凭什么管我！
你怎么不去死？！”他不闪不避，只是死死盯着我，他走到书桌旁。
目光落在摊开的那份文件上——离婚协议书。在乙方签名处落下自己的名字。签完字，
他把协议推回我面前：“明天九点，民政局门口见。”说完他就起身走向书房，没有回头。
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一阵恐慌。可陈默发来的微信适时弹了出来：“晚晚，
明天钱到手我去接你，以后我们再也不用看他脸色了。”我深吸一口气，
把那份签好字的协议塞进包里，像是握住了通往“自由”的船票。
2离婚协议签完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和顾言深办了离婚手续。
转身就跟陈默走了。他带我去了一个藏在旧仓库里的地下**，陈默把我拉到一张赌桌前。
笑着对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说：“这是我带来的‘***’，赌一把？”我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两个壮汉按住了。他们把我拖到地下室，陈默站在阴影里，手里数着钱，“陈默，
你干什么？”我挣扎着喊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晚晚，你太天真了。
”“你以为我真的爱你？你不过是我用来换钱的***而已。”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铁钩。
锈迹斑斑的，带着倒刺，壮汉抓着我的胳膊。把铁钩对准我右肩靠近锁骨的地方，
我拼命挣扎，可他们的力气太大了。“呃啊——！”剧痛瞬间炸开！
铁钩穿透皮肉、撕裂筋膜、凿穿骨头的痛感真实得可怕，温热的血顺着胳膊往下淌，
我被吊在半空中，脚尖勉强离地。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狰狞的创口。疼得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走过来。肮脏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看清楚了吗？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陈默数完了钱。把***塞进裤兜。转身就走，
自始至终没再看我一眼。“动手吧。”男人松开我，冲旁边的壮汉使了个眼色。
他们狞笑着围上来。伸手去撕我的衣服。冰凉的空气裹着我的皮肤。
我看到其中一个壮汉手里拿着刀。刀尖闪着寒光，慢慢朝我小腹探过来——“啊！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冷汗浸透了睡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像要跳出来。
右手死死按住右下腹。那里的皮肤光滑完好。可梦里被刀剖开的剧痛，是无比的清晰。
窗外的天刚蒙蒙亮，客厅里传来轻微的响动。我赤着脚跑出去，看到顾言深正在玄关换鞋。
然后，我闻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甜腻的花香调，猝不及防扎进我鼻腔。不是我的味道，
也不是他常用的雪松须后水。“你去哪了？”我的声音在发抖，连我自己都没察觉。
他转过身，眼神很淡：“公司有点事。”“什么事，需要彻夜不归，
还带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我有什么资格质问他？他的眉头蹙了一下，语气冷了几分：“林晚，
我们没必要为这些争吵了。”是啊，没必要了。可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我看着他。
突然就想起梦里陈默转身离去的背影。
而顾言深……那个在我吞药后沉默签下名字、决绝离开的背影……离婚协议！就在书桌上！
离婚？跟顾言深离婚？然后去找陈默？
那个在梦里把我像破布一样卖掉、看着我被人打死都无动于衷的畜生？！不行！不能离婚！
绝对不能！滚下床的动作完全是身体的本能，踉跄着几乎扑倒在地。我疯了一样冲进卧室。
从包里翻出那份离婚协议，“撕了它！撕了它！”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尖叫。
我用尽全身力气撕扯着协议，顾言深走进来。看到满地的碎片，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
“顾言深，”我扑过去抱住他，“我不离了！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扯开我的手，“又想玩什么把戏？”“我没有玩把戏！”我抓着他的胳膊，“我梦到了！
梦到陈默把我卖去**，他们用铁钩穿我的肩膀，用刀……”“够了。”他打断我，
“为了不离婚，你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我这还有什么价值值得你再来骗我。”“是真的！
那个梦特别真实！”我急得直跺脚，摸出手机就要给陈默打电话，“我现在就跟他断绝关系，
我把他拉黑，我再也不见他了……顾言深，你信我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电话接通“晚晚，钱拿到了？赶紧过来，我带你去买包……”“陈默，你去死吧！
”我对着电话吼，“我们完了！”我挂断电话。手忙脚乱地拉黑了陈默所有的联系方式，
“你看，我真的断了。顾言深，我错了，我以前是瞎了眼……”他突然笑了，“林晚，
”他抬手，指尖擦过我嘴角，“你以为我是傻子？”“你吞安眠药那天，也是这么说的。
”他收回手，“你说你再也不见陈默，转头就拿着我给你的卡，给他买了辆新车。
”我想起那天，陈默搂着我说：“晚晚，你看顾言深那怂样，肯定不敢跟你离婚。你再作点，
让他把那套江景房也过户给你。”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我把房子卖了。”我脱口而出，
“我把钱还给你，我去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我去给你妈道歉……顾言深，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他看着我，眼神里的疲惫像深不见底的海。“林晚，
机会不是给你这样糟蹋的。”他拉起行李箱，“我等了你三年，等你回头。可你呢？
你把我的心当靶子，一枪一枪地打。”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理智和羞耻。我看着他**在空气里的脖颈线条。
想起过去无数个耳鬓厮磨的夜晚，身体先于理智行动了。我扑过去，
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他的腰。滚烫的嘴唇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重重地印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老公…别走…我们生个孩子吧？生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求你…”他的身体瞬间僵住了。可那僵硬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下一刻，他猛地推开我，
“生个孩子？哈！昨天晚上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我连陈默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你说‘顾言深，你知不知道你像个木头一样无聊透了？
”“你连陈锐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他至少让我觉得我是个活着的、有**的女人！
嫁给你？我他妈真是后悔死了！’”昨晚模糊的记忆碎片瞬间涌入脑海，
酒精麻醉下的疯狂和恶毒。为了那个只会骗钱的陈默？我竟然用那种恶毒的话语，
去捅这个掏心掏肺爱了我两年、包容了我无数任性的男人最深的痛处？
巨大的羞愧和悔恨如同岩浆瞬间将我吞没，“现在，收起你这套廉价的把戏和鳄鱼的眼泪。
收拾干净你自己。”“九点，民政局见。”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听着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突然就瘫倒在地。他走了。真的走了。那个梦，难道真的要成真了吗？
3我是被手机**惊醒的。是陈默。他大概是发现自己被拉黑了，换了个号码打过来。
语气暴躁：“林晚，你什么意思？玩我呢？”我没理他，挂了电话就往民政局跑。
赶到的时候，顾言深已经到了。他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姿挺拔。
看到我跑过来，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来了。”“顾言深，我们能不能再谈谈？
”我抓住他的胳膊，气喘吁吁地说。他甩开我的手，“还有什么好谈的？
”“我……”话还没说完，陈默的声音就插了进来：“晚晚，你怎么跑这么快？
”他穿着花衬衫，手里拿着一束红玫瑰。嬉皮笑脸地走过来，自然地想去搂我的腰。
顾言深眼神一冷，下意识地把我护在了身后。那个动作让我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
可陈默像是没看到一样，“顾总，谢谢你成全我和晚晚。放心，我会好好对她的。
”顾言深没理他，只是看着我，“这就是你说的‘断干净’？”“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我急得快哭了。“解释什么？”陈默搂住我的肩膀，“晚晚，别装了，
我们不是说好要开始新生活了吗？”他的手指故意在我肩上用力。像是在宣示**。
顾言深的目光扫过我肩上的手。又落回我脸上。“再耍这些无聊的把戏！签好字，
从此两不相欠。”他转身走进民政局。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陈默还在旁边喋喋不休：“你看他那怂样，肯定是怕了……”我猛地推开他，
疯了一样冲进民政局。顾言深正在服务台前拿表格。听到我的声音，脚步顿了一下，
却没回头。“顾言深！”我跑到他面前，“那个梦是真的！陈默会害我的！
你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他抬起头，眼神里的疲惫像深不见底的海：“林晚，
你能不能别再演了？”“我没有演！”“陈默在你公司账上挪了五百万，
用的是我之前给他的临时通行证，你去查，一查就知道了！”他的眉头蹙了一下，
似乎有些意外。就在这时，陈默也追了进来，“晚晚，别跟他废话了，我们赶紧办手续。
”“放开我！”我挣扎着，“陈默，你这个骗子！你根本就是为了钱才接近我的！
”陈默的脸色变了变，“晚晚，你别闹了，我们回家再说。”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
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看着顾言深冷漠的脸，突然觉得一阵难堪。是啊，
我凭什么让他信我？我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说了那么多恶毒的话。现在又跑来这里。
像个疯子一样说自己做了个噩梦。说陈默是骗子。换作是我，我也不会信。
顾言深看着我们拉扯，最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把手续办了吧。
”44我们最终还是办了手续。我看着他在客卧收拾这行李。我想想告诉他不要走，
走的应该是我。走到门外看到他手里拿了一个小东西。那是……婚戒？我的脚步猛地顿住，
他还是爱着我的吧。到现在婚戒他还留着。“老公！”我猛地从后面扑过去，
死死抱住了他劲瘦的腰！“顾言深！我们复婚吧了！我们复婚好不好？！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我再也不闹了！我再也不提陈默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只要你别不要我……求你了顾言深……别丢下我……”“又演哪出？”他扯开我的手，
“林晚，你就这么缺观众？”“不是演的！”我抓住他胳膊，“林晚！你不要忘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又是一场不欢而散的结局，顾言深最终还是离开了。虽然离了婚，
但是我每天还是死皮赖脸的去找顾言深。顾言深没有给我好脸色，我也不在意。
陈默倒是天天给我打电话、发微信。一开始是指责，后来是哀求，再后来就开始威胁。
我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那天我又一次去找顾言深想弥补我犯的错。
端着我刚熬好的粥在他停车的地方等他。他拉开副驾的车门，我这才发现里面坐着个女人。
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气质温婉，手里还拿着份文件。她看到我时，礼貌地笑了笑。
“这位是？”女人看向顾言深，“前妻。”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顾言深，你**！
”我转身就跑，他没追上来。我躲在街角的树后面，看着他把车开走。那个女人侧过头，
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居然笑了——那种温柔的笑，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原来，
他不是不会笑，只是不会对我笑了。可是我怎么有脸去指责他。当陈默找到我的时候，
我正在酒吧喝酒“晚晚，你什么意思？拉黑我？”“陈默，你把从顾言深那骗的钱还回去。
”我盯着他，“什么钱？”他装傻，“晚晚，你是不是听了顾言深的挑拨？
他就是不想让我们在一起......”“五百万。”我打断他，“你用我的通行证，
从他公司账上挪走的五百万。”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怎么知道的？
是不是顾言深告诉你的？他就是想破坏我们......”“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在我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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