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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变成章鱼，霸道总裁爱上我雨夜的码头总泛着铁锈与咸腥混合的气味。
顾衍之站在私人游艇的甲板上，指间的雪茄燃着猩红的光，
映得他侧脸冷硬的线条像刀刻出来的。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像某种巨兽在水下呼吸。“老板，捞上来了。
”穿着黑色潜水服的男人捧着个半米高的玻璃缸走来，靴底在甲板上踏出湿漉漉的声响。
玻璃缸里注满了泛着荧光的蓝色海水，隐约能看到团暗红色的东西蜷缩在缸底，
像团被揉皱的绸缎。顾衍之掐灭雪茄，俯身看向玻璃缸。缸底的东西似乎被光线惊扰，
猛地舒展了下——不是鱼，不是珊瑚，是条粗壮的腕足，覆盖着细密的吸盘，
在幽暗的水里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末端还沾着点海泥。腕足试探着往缸壁探了探，
吸盘贴上玻璃的瞬间，留下圈淡淡的水渍。“确定是它？”顾衍之的声音比海风还冷。
三天前，他旗下的深海采矿船在马里亚纳海沟边缘遇袭，价值数十亿的设备被搅成废铁，
监控只拍到团巨大的暗红色影子，像有无数条腕足在深海里翻涌。
海洋生物学家说可能是未知的巨型章鱼，顾衍之却觉得没那么简单——那影子的移动速度，
比已知的任何头足类生物都**倍。“确定，”潜水队长递过份检测报告，
“它被我们的声波网困住了，虽然比监控里看到的小了不止十倍，
但基因序列和现场残留的组织样本完全吻合。而且……”他顿了顿，压低声音，
“这东西好像在变小，刚捞上来时差不多有课桌大。”顾衍之的目光落在玻璃缸里。
那团暗红色的东西又动了动，这次舒展得更开，露出更多腕足，细数下来竟有八条，
每条都缠着细密的白色纹路，像谁用银线在肉上绣了花纹。腕足中间隐约有团更暗的影子，
大概是身体，却看不到眼睛，只有片微微凸起的软肉，随着水流轻轻起伏，像在呼吸。
“把它带回实验室。”顾衍之转身走进船舱，黑色风衣下摆扫过甲板上的积水，
“用最高级别的隔离舱，24小时监控，我要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实验室建在顾氏集团总部的地下三层，恒温恒压，墙壁是加厚的合金，
连灯光都经过特殊处理，模拟深海的幽暗。隔离舱有半个篮球场大，注满了人工调配的海水，
温度维持在4℃，和深海的环境几乎一致。顾衍之隔着观察窗看的时候，
那只章鱼（暂时只能这么称呼它）正贴着舱壁游动。它比在玻璃缸里时大了些，
腕足展开差不多有两米长，暗红色的皮肤上，白色纹路在幽暗的水里像活了过来，
随着它的动作缓缓流动，像有无数条银蛇在皮下钻动。“它在适应环境。
”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推了推眼镜，“而且在持续变大，昨晚测量的体长是1.2米，
现在至少1.5米了。最奇怪的是它的智商，刚才我们往水里放了个魔方，
你看——”顾衍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隔离舱的角落里，只金属魔方正在水里慢慢转动，
而其中一条腕足正用末端的吸盘轻轻拨弄着魔方，动作精准得不像低等生物。转了没几下，
魔方的六个面就恢复了统一的颜色，腕足却没停，又把魔方打乱，重新开始拼。
“普通章鱼的智商相当于三岁儿童，”研究员啧啧称奇，
“但这只……刚才它甚至把我们放在舱底的传感器挪到了角落，像是在躲避监测。
”顾衍之没说话，只是盯着那只章鱼。它似乎察觉到了观察窗外的目光，游动的动作顿了顿，
八条腕足突然同时往观察窗的方向聚拢，像朵骤然绽放的花。隔着厚厚的玻璃，
顾衍之清晰地看到它身体前端的软肉上，慢慢浮现出两个黑点——不是眼睛，
更像是用皮肤褶皱堆出来的“假眼”，正对着他的方向。“它在看你。
”研究员的声音有点发颤。顾衍之的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观察窗的边框。就在这时，
章鱼突然将一条腕足贴在玻璃上，白色纹路迅速流动，在接触点的位置汇成个模糊的形状，
像颗歪歪扭扭的心。顾衍之的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下。接下来的一周，
顾衍之几乎每天都泡在实验室。他发现这只章鱼确实有某种“意识”。给他喂冷冻的磷虾时，
它会用腕足把不新鲜的挑出来，堆在舱角，像在表达不满；播放古典音乐时，
它会把腕足舒展成扇形，在水里轻轻摇摆，
白色纹路流动得格外快；有次顾衍之因为个棘手的合同皱了皱眉，
它竟用腕足在舱壁上拍打出规律的声响，像在安慰。“给它起个名字吧。
”顾衍之看着它用腕足卷起支没通电的水下摄像机，玩得不亦乐乎。“啊？”研究员愣了下，
“一般我们都叫编号……”“叫阿漾。”顾衍之打断他，目光落在章鱼暗红色的皮肤上，
那颜色像深海里涌动的波浪，“荡漾的漾。”阿漾似乎听懂了，突然喷出股墨汁，
在水里晕开团黑雾，等墨汁散去，它已经游到观察窗旁，用腕足在玻璃上拍了拍，
像是在回应。变故发生在第十天。那天顾衍之临时去欧洲出差，临走前，
他站在观察窗前看了阿漾很久，它正把身体团成个球，白色纹路在球面上织出张复杂的网。
顾衍之鬼使神差地抬手，轻轻碰了碰观察窗上阿漾之前留下的“心”形印记。“等我回来。
”他低声说。阿漾突然展开身体，八条腕足在水里剧烈地摆动，白色纹路变得急促而混乱，
像在表达某种不安。顾衍之没太在意，转身离开了实验室。他不知道，在他走后的第二天，
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响了——阿漾的体型在一夜之间膨胀到了五米，
撞得隔离舱的合金壁发出沉闷的响声，更诡异的是，它的皮肤上开始渗出淡红色的液体，
把周围的海水染成了粉红色。“它在自残！”研究员对着对讲机大喊，
“它在用腕足的吸盘刮自己的皮肤！”监控画面里，阿漾的一条腕足上，
吸盘正死死吸住自己的皮肤，硬生生扯下片暗红色的肉，露出底下淡粉色的嫩肉，
红色的液体就是从那里渗出来的。而它的白色纹路，此刻正疯狂地流动着，
在皮肤上组成个模糊的人形轮廓，像在模仿谁。顾衍之是在飞机落地后接到电话的。
听着研究员语无伦次的汇报，他心里突然涌起股莫名的烦躁。“把温度调低两度，
”他沉声下令，“给水里加三倍的镇定剂，我马上回去。”十几个小时后，
顾衍之冲进实验室时，隔离舱里的海水已经恢复了透明，阿漾的体型缩小到了两米左右，
安静地趴在舱底，像团没了生气的破布。它的一条腕足明显短了截，
末端还缠着点破损的皮肤，白色纹路黯淡无光，像凝固的银线。“它不动了，
”研究员脸色苍白，“从早上开始就没动过，连喂食都没反应。”顾衍之走到观察窗前，
心脏莫名地抽紧。他盯着阿漾那团暗红色的身体，突然想起临走前它不安的摆动。
“打开舱门。”“老板，不行！”研究员急忙阻止，“它有攻击性，
而且隔离协议规定……”“打开。”顾衍之的声音不容置疑。隔离舱的合金门缓缓打开，
带着寒气的海水气味涌了出来。顾衍之往前走了两步，离舱口只有不到一米。就在这时，
舱底的阿漾突然动了，它像道暗红色的闪电，瞬间游到舱口，
八条腕足猛地伸了出来——却没有攻击，而是轻轻缠住了顾衍之的脚踝。
腕足上的吸盘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贴在他的西裤上，带着海水的冰凉。顾衍之低头，
看到阿漾身体前端的软肉上，那两个“假眼”又浮现出来，正对着他，而它那条受伤的腕足，
小心翼翼地往他的手边探了探，末端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红色液体。“你在怕我走？
”顾衍之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了。阿漾没有回应，只是用腕足把他的脚踝缠得更紧了些，
白色纹路在腕足上慢慢流动，这次汇成的不是心形，而是个模糊的“留”字。
顾衍之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他蹲下身，轻轻碰了碰阿漾受伤的腕足，
指尖触到它冰凉的皮肤时，腕足微微颤了颤，却没有缩回去。“我不走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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