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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幸运的暴发户，靠着风口起飞，还追到了大学时的女神许念。
我为她一掷千金，对她百般纵容。她温柔、体贴，是我心中唯一纯白无瑕的月光。
直到她带着一个陌生男人住进了我的别墅，用我的钱给他买车，甚至想让他进我的公司核心。
她对我说：“承舟，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你别那么小气。
”她的姐姐也劝我：“男人嘛，大气一点，别计较这些。”我看着他们，笑了。他们不知道，
我不是暴发户。他们也不知道，我这个人，有很严重的洁癖。无论是东西，还是感情。脏了，
就该扔了。连带着碰过它的所有人，一起清理干净。1我的别墅，一尘不染。这是规矩。
每周七天，深度保洁。空气净化器二十四小时运转，过滤精度是医用级别。所有进来的人，
必须换鞋，消毒。这是我的世界，我的秩序。洁癖，是病，
但我喜欢这种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许念是唯一的例外。
她可以穿着自己的拖鞋在地板上走动，可以把她的香薰放在我的床头。因为她是许念。
是我从大一开始，就刻在心里的名字。是那个穿着白裙子，在图书馆阳光下安静看书的女孩。
那时候，我只是个阴郁的、不爱说话的穷小子。而她，是所有人的女神。现在，我创业成功，
成了别人口中的“傅总”。我回来找她。我给了她一场盛大的告白，
给了她一张没有上限的黑卡，给了她这栋别墅的女主人身份。我以为我圆了青春的梦。
那天晚上，我回来得很晚。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开了四个小时。我脱下西装，扯掉领带，
走进浴室。准备洗掉一身的疲惫。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在纯白色的地垫上，一根长发。
不是黑长直。是带着点棕色的、微微卷曲的长发。不是许念的。许念的头发，像绸缎，
黑得发亮。我蹲下身，用两根手指捻起那根头发。灯光下，它像一条细小的、嘲讽的蛇。
我的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不是愤怒。是恶心。一种想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生理性恶心。
我的房子，进了不干净的东西。我没有声张。我把那根头发，用一张纸巾包好，
放进了洗漱台的一个小抽屉里。然后，我冲了四十分钟的澡。直到皮肤发红，才停下来。
走出浴室，许念已经回来了。她穿着真丝睡裙，身上带着酒气和一种陌生的香水味。
不是她平时用的那款白茶。是一种更甜腻，更廉价的味道。“承舟，你回来啦。”她走过来，
想抱我。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扑了个空，有些尴尬。“怎么了？”“没事，
”我看着她，“喝酒了？”“嗯，和婧婧逛街，顺便喝了点。”婧婧是她姐姐，许婧。
她笑得很甜，和记忆里那个图书馆的女孩一模一样。但我的目光，
落在她微醺的、泛着红晕的脸上。我在想，那根头发是谁的。那个陌生的香水味，又是谁的。
“累了，我先睡了。”我没等她回答，转身进了次卧。我从不睡次卧。但今天，
我嫌主卧的床，脏。躺在陌生的床上，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洁癖，有时候是件好事。
它会让一些原本看不见的污点，变得格外刺眼。就像此刻，我清晰地听见，许念在客厅里，
压低了声音，打着电话。“……他没发现，别担心。”“……嗯，下次注意点。
”“……睡次卧了，可能今天太累了吧，他最近公司事多。”我闭上眼。原来，
不是我的错觉。我的世界，我的白月光，好像真的，被什么东西弄脏了。2第二天早上，
我像往常一样，在六点钟准时起床。走到客厅，许念已经准备好了早餐。三明治，牛奶，
还有我爱吃的煎蛋。她穿着围裙，头发随意地挽起，像个温柔的妻子。“昨晚是我不对，
不该喝那么多酒的，”她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放在以前，我大概会心软。但今天，
我只闻到了她身上那股还没散尽的、甜腻的香水味。还有……我低下头，看见她睡裙的领口，
有一处不太明显的褶皱。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抓过。我没动，也没说话。
“我让阿姨给你炖了汤，你胃不好，记得喝。”她继续说，“对了，婧婧说，
今天想请你吃个饭。”“为什么？”“她新交了个男朋友，想让你见见。”我转过身，
看着她的眼睛。“好。”我说。餐厅定在一家很贵的私房菜馆。我和许念到的时候，
许婧已经在了。她身边坐着一个男人。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相还算周正，
但眼神里透着一股轻浮。穿着一身不合身的潮牌，手腕上的金表晃得人眼晕。“承舟，快坐！
”许婧热情地站起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温凯。
”那个叫温凯的男人也站起来，朝我伸出手。“傅总，久仰大名。”他的手心，有点湿腻。
我只用指尖碰了一下，就收了回来。然后，我抽出一张湿纸巾，
慢慢地、一根一根地擦着手指。气氛有点僵。许婧干笑两声，打圆场：“承舟这人，
你别介意啊，他就是……爱干净。”“没事没事，”温凯收回手，搓了搓，
“傅总这种成功人士，有点小癖好，正常的。”他嘴上说着正常，眼神却带着一丝不屑。
许念拉了拉我的袖子，低声说：“你别这样，给我姐点面子。”我没理她。我只是看着温凯。
我总觉得，他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是什么呢？点菜的时候，温凯很主动，点的都是最贵的。
什么澳洲龙虾，神户和牛。许婧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还是我们家温凯懂生活。
”吃饭的时候，温凯一直在找我说话。从商业模式，聊到未来风口。
说的都是些网上看来的陈词滥调，漏洞百出。我懒得戳穿，只是偶尔点点头。倒是许念，
一直在帮腔。“是啊，温凯哥看问题真的很准。”“承舟，我觉得你可以听听温凯哥的意见。
”温凯哥？叫得真亲热。我没说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然后，我闻到了。
就是这个味道。温凯身上的古龙水味，混着烟草的味道。和我昨天在许念身上闻到的，
那股陌生的香水味，虽然不同，但其中有一丝基调是重合的。是同一款劣质香精的味道。
更巧的是。温凯在说话时，习惯性地用手去抓自己的头发。他的头发，是棕色的，微微卷曲。
和我在浴室地垫上捡到的那根，一模一样。原来如此。我放下酒杯，看着对面三个人。
许婧在吹捧她的男朋友。温凯在吹嘘他的“商业宏图”。许念在旁边，一脸崇拜地看着温凯，
时不时地给他夹菜。那画面，和谐得像一家人。而我，像个外人。一个负责买单的外人。
“承舟，想什么呢？”许念终于注意到了我的沉默。“没什么，”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我在想，温先生，在哪高就？”温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啊，自己搞点***，
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是吗？”我笑了笑，“正好，我公司最近在招投资总监，
年薪三百万起，温先生有没有兴趣？”这话一出，桌上三个人都安静了。许婧的眼睛，
瞬间亮了。“真的吗承舟？！”许念也一脸惊喜地看着我：“承舟，
你……”温凯推了推眼镜，故作镇定：“傅总太看得起我了。”但他喉结滚动的样子，
出卖了他。**在椅子上，看着他。“当然是真的。不过，我公司用人，要求很严。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第一条，就是身家要清白。”“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人。
”3那顿饭，最终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温凯没再提工作的事。回家的路上，
许念一直在跟我道歉。“承舟，你别生气，我姐就是那样的人，说话不过脑子。
”“我没生气。”我说的是实话。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我懒得浪费情绪。
“那个温凯……我姐刚谈的，人可能有点浮夸，你别往心里去。”“嗯。”我开着车，
看着前方的路灯，一盏一盏地向后退去。就像我和许念的感情。也在飞速地倒退。回到别墅，
许念去洗澡。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我的助理陈昂发了条信息。“查个人，温凯，
二十八岁，许婧的男朋友。所有资料，明天早上发我邮箱。”第二天，我刚到公司，
陈昂的邮件就到了。我点开附件。温凯的资料，很精彩。无业游民，靠着一张还算能看的脸，
混迹在各种酒局。名下几张信用卡，全都刷爆了。所谓的“投资”，就是跟着人炒股，
亏得一塌糊涂。哦，对了，他不是许婧的男朋友。至少，在许婧之前，
他同时交往着三个女人。许婧，是最新上钩的，也是最肥的一条鱼。邮件最后，
附着一张照片。是昨天晚上，温凯送许婧回家后，又开车去了另一个高档小区。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两人搂在一起，进了单元楼。那个女人的头发，
棕色，卷曲。我关掉邮件，揉了揉眉心。鱼塘，还是个公共鱼塘。真脏。中午，
许念的电话来了。“承舟，你在忙吗？”“还好。”“那个……婧婧想问问，
昨天你说的那个工作的事……”她的声音，小心翼翼。“怎么？温凯想来？
”“嗯……我姐说他很有能力，就是缺点机会。你看……”**在老板椅上，转了半圈，
看着窗外的城市天际线。“可以。让他下午两点，来我公司面试。”“真的？！太好了承舟！
你对他可一定要手下留情啊！”“放心。”我会对他很“温柔”的。下午两点，
温凯准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还是那身不合身的潮牌，头发用发胶抓得油光锃亮。
他坐在我对面，一脸自信。“傅总，我来了。”我示意陈昂给他倒了杯水。“简历带了吗？
”“带了带了。”他递过来一份打印得花里胡哨的简历。我没接。“不用了。聊聊吧。
”我说，“你对我们公司，有什么了解？”他显然是做了功课的。
开始滔滔不绝地讲我们公司的发展史，核心技术，市场前景。背书一样。我静静地听着。
等他说完，我才开口。“你说得都对。”“但你好像，没说到重点。”他愣住了：“重点？
”“对，”我身体微微前倾，盯着他的眼睛，“我们公司，是一家科技公司。最看重的，
是诚信和专业。”我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温先生，你能解释一下，
你简历上写的，这三家‘投资公司’的工作经历吗？”他脸色变了变。
“这……都是我以前待过的公司。”“是吗？”我笑了，“我怎么查到，这三家公司，
一家是皮包公司，早就注销了。另外两家，根本就没有叫‘温凯’的员工。”他的额头，
开始冒汗。“我再问你，”我的声音很平淡，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他心上，
“你名下五张信用卡，总计欠款七十八万，是怎么回事？”“你投资的那些股票，一片惨绿，
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昨天晚上十一点，你去‘星海湾’小区，找的那位女士，是谁？
”我每问一句，他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他嘴唇都在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这里，是公司，不是垃圾回收站。
”“我的鱼塘，也不养闲人。”我拿起那份简历，当着他的面，撕成两半，扔进垃圾桶。
“滚。”我只说了一个字。他屁滚尿流地跑了。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陈昂走进来，
处理掉温凯碰过的水杯和椅子。我走到窗边，拿出手机，拨通了许念的电话。“喂，
承舟……”“你姐和你那个‘哥哥’，到哪了？”“啊？
他们……他们说去找你了啊……”“嗯，是找我了。”我看着楼下，温凯仓皇逃窜的身影。
“我让他滚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了。”4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
许念的声音才传来，带着哭腔。“承舟……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你太过分了！
温凯他……他就算能力不够，你也不能这么羞辱他！他是我姐的男朋友！”“你姐的男朋友？
”我笑了，“你确定，只是你姐的吗？”“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没什么。
晚上回家再说。”我挂了电话。不想在电话里，跟她浪费口舌。有些脸，必须当面撕，
才够响亮。我提前下了班。回到别墅的时候，天还没黑。许念和许婧都在。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的愤愤不平。茶几上，放着她们逛街的战利品，
好几个奢侈品的袋子。刷的，是我的卡。看到我进来，许婧第一个站了起来。“傅承舟！
你今天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这么对温凯？！”她指着我的鼻子，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在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许婧的声音更大了。“姐，你别这样。”许念拉了拉她，然后走到我面前。
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承舟，就算你不喜欢温凯，也不该那样做。
他毕竟是我未来的姐夫，你让他以后怎么做人？”“未来的姐夫？”我喝了口水，看着她，
“他配吗？”“你！”许婧气得脸都涨红了。“承舟，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
”许念的眼泪掉了下来，“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有钱了，了不起了，
就可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我放下水杯，走到她们面前，
“我只是觉得，在我把你们当家人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也该把我当个人看？
”“你们住在我的房子里，花着我的钱，却在背后，算计我，把我当傻子。”“我们没有！
”许念激动地反驳。“没有？”我笑了。我走到电视柜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U盘，
**播放器。然后，按下了播放键。客厅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画面。是一家咖啡馆。
画面里，是许念和温凯。时间，是三天前。也就是我发现那根头发的第二天。视频里，
许念把一张卡推给温凯。“这里面有五十万，你先用着。”“念念，还是你对我好。
”温凯抓住她的手，“不像傅承舟那个家伙，小气得要死，跟个管家婆一样。
”“你别这么说他，”许念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他那个人，就是有点怪癖。
等以后我们结了婚，公司的股份我拿一半，到时候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结婚？
”温凯笑了一下，“他肯娶你吗？像他那种人，不就是玩玩。”“他爱我。
”许念说得斩钉截铁，“从大学就爱我。我拿捏得住他。”视频还在继续。后面，
是温凯和许婧的对话。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在商量，怎么从我这里，套取更多的好处。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许念和许婧的脸，已经变成了惨白色。她们看着屏幕，像是见了鬼。
我关掉视频，拔下U盘。“现在，还要我继续吗？”我手里，还有更精彩的。
比如温凯和别的女人的。比如许婧背着温凯，跟别的男人暧昧的聊天记录。只不过，
我觉得没必要了。对付垃圾，不需要把所有肮脏都展示出来。只要让她们知道，
她们在我眼里，已经是垃圾，就够了。“承舟……我……”许念哆哆嗦嗦地，想解释。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想听。”我打断她。“我只给你们十分钟。
”我指了指门口。“收拾你们的东西，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这张卡，
”我从钱包里抽出那张黑卡，扔在茶几上，“也一并带走。”“哦，对了，里面的欠款，
记得还。”“总共，三百七十二万。”说完，我不再看她们。我转身上了二楼。
我怕再多看一眼，会忍不住，吐出来。我需要洗个澡。然后，把这栋被污染了的房子，
从里到外，消毒一百遍。5我不知道许念和许婧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在楼上的浴室里，
待了很久。等我穿着浴袍下楼时，客厅里已经空了。茶几上，那些奢侈品袋子，
连同那张黑卡，都不见了。很好，至少她们还知道，最后的体面是给自己留的。空气里，
还残留着她们身上的香水味。我皱了皱眉，拿出手机，打给家政公司的经理。“王经理，
是我，傅承舟。”“傅总您好！有什么吩咐？”“带上你最好的团队，
用最高规格的消毒标准，把我整栋别墅，从里到外，清理一遍。”“所有的……私人物品，
只要不是我的，全部打包，扔掉。”“地毯，窗帘，沙发套，所有布艺，全都换新的。
”“对，今晚就要。我加钱。”挂了电话，我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这栋房子，
曾经因为许念的存在，让我觉得有了一点“家”的温度。现在，我只觉得它冰冷、陌生，
而且脏。我学生时代的梦，碎了。碎得像一地玻璃碴子，扎得不是心，是眼睛。
让人觉得不适。陈昂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进来。“傅总，都处理好了。”“嗯。
”“温凯那边，他欠下的***，对方已经找上门了。他名下那辆二手保时捷，也被拖走了。
”“还有他勾搭的另外几个女人，我们也把他的底细，匿名发过去了。估计他现在，
正焦头烂额。”“许家呢？”我问。“许婧的工作，没了。她那家公司的小老板，很上道，
接到我们这边一点风声，立马就把她辞了。”“许念呢？”“她倒是没什么固定的工作，
不过……”陈昂顿了顿，“她最近在谈的一个网红孵化项目，投资方今天下午，临时撤资了。
”“知道了。”我挂了电话。这就是我的处理方式。我不喜欢争吵，不喜欢拉扯。我只喜欢，
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斩草，除根。一个小时后，家政公司的团队到了。十几个人，
穿着专业的防护服，戴着口罩和手套，像是进入了什么生化现场。我没再管他们，开车离开。
这栋房子，在彻底“净化”完成之前，我不想再待下去。我去了公司。办公室里灯火通明。
很多员工还在加班。看到我，都有些意外。“傅总，您怎么来了？”“睡不着，过来看看。
”我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陈昂跟了进来，给我泡了杯茶。“傅总，您……没事吧？
”他小心翼翼地问。他跟了我三年，知道许念对我意味着什么。那是他第一次，
也是唯一一次，看到我脸上，有那种叫做“温柔”的表情。“没事。”我看着窗外的夜景，
“只是扔了件不合身的衣服。”陈昂没再说话。他知道我的脾气。我说没事，就是真的没事。
我这种人，不会为打翻的牛奶哭泣。我只会想，怎么才能把地拖得更干净。深夜，
我躺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许念发来的信息。很长。
像一篇声泪俱下的小作文。她说她错了，说她是一时糊涂，是被她姐姐和温凯蒙蔽了。
她说她心里只有我。她求我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提到了大学的时候，说那时候，
她就注意到我了。觉得我很特别。我看着那些文字，面无表情。然后，我一字一句地回复她。
“许念。”“你有没有想过，大学的时候，我虽然穿着普通，但我每个月的生活费，是五万。
”“你有没有想过，我用的笔记本，是市面上买不到的定制款。”“你有没有想过，
我创业的启动资金，是九位数。”“你没想过。”“你只是觉得，
我是一个可以被你轻松拿捏的、有点钱的傻子。”“你错了。”“我不是傻子。我只是，
在你身上，做了一场关于人性的测试。”“恭喜你，让我看到了最丑陋的答案。
”“别再联系我了。”“不然，我不保证，你的家人，还能在这个城市，安稳地生活下去。
小说《她领口的香水味不是我的，那个男人，她叫他哥哥》 她领口的香水味不是我的，那个男人，她叫他哥哥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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