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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失忆了,并坚信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失忆前,他是杀人如麻的计都府之主,
新婚夜用染血的刀尖挑起我盖头,冷漠警告:“安分点,
否则你的下场就是城墙上的风干腊肉。”失忆后,他却捧着脸颊,满眼星星地问我:“夫人,
昨***说心悦我,此话当真?”我面不改色地搂住他脖颈,在他耳边吹气:“不但心悦你,
我还为你生,为你死,为你哐哐撞大树。”他瞬间红了脸,乖巧得像只断奶的小狗。
我本以为是我在骗他,可骗着骗着,我却发现,这场戏里,
似乎不止我一个演员……01祁骁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他像一座被推倒的山,
直直砸在我院里的那棵歪脖子海棠树下,震落了一地残红。我正坐在廊下嗑瓜子,
瓜子皮吐了他一身,他也没反应。我心里咯噔一下,壮着胆子伸出绣花鞋,
踢了踢他那条镶金线的黑袍。“喂?还活着吗?活着就吱一声。”祁骁,
当朝最令人闻风丧胆的***“计都府”之主。传闻他貌比潘安,心如蛇蝎,杀人不眨眼,
权倾朝野。而我,月见喜,是三个月前被我爹打包送来与他联姻的倒霉蛋。新婚之夜,
他用一把尚在滴血的刀挑开我的盖头,刀尖的寒气几乎要将我的皮肤冻裂。
“月太傅的好女儿,”他轻笑,声音却比刀锋还冷,“进了我计都府的门,
就该忘了你那一身娇贵的脾气。日后但凡让本座听到一句不该听的话,
看到不该看的事……你就去城墙上陪那些风干的腊肉作伴吧。”从那天起,
我便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当起了活死人,每天的任务就是吃饭、睡觉、骂我爹。此刻,
这位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躺在我面前,胸口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
看着像是被什么钝器砸穿了。我的心脏开始狂跳,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他死了?我自由了?我颤抖着伸出手,探向他的鼻息。
还有气。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但紧接着,我发现他虽然还有呼吸,却双眼紧闭,眉头紧锁,
无论我怎么戳他,都没有半点反应。一个大胆的念头,像雨后的毒蘑菇,
在我心里疯狂地冒了出来。我指挥着府里的下人将他抬回房间,请来了全京城最好的大夫。
大夫们战战兢兢地诊治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大人他……头部遭受重击,
颅内有淤血,命是保住了,但……可能会有些后遗症。”“什么后遗症?”我揣着手,
故作镇定地问。“譬如……失忆。”我差点笑出声。我强忍着笑意,挥退了所有人,
一个人守在祁骁的床边。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落在他那张俊美得毫无瑕疵的脸上。
长而密的睫毛覆盖下来,遮住了那双总是盛满冰霜和杀意的眼睛。此刻的他,
看起来竟有几分无害。“老天有眼啊……”我喃喃自语,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酝酿情绪。
半个时辰后,祁骁的睫毛动了动。他缓缓睁开眼,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片茫然,像初生的婴孩。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你……是谁?”来了!戏精登场时间!
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床边,瞬间泪如雨下,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肝肠寸断。“夫君!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妻啊!”祁骁被我的阵仗吓了一跳,挣扎着想坐起来,
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我立刻扑过去扶住他,
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夫君你别动!你伤得好重,妾身……妾身的心都碎了!
”“我的妻?”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我……成过亲了?”“是啊!
”我抓着他的手,按在我的心口上,声情并茂地控诉,“夫君,你我成亲三月有余,
你曾对我说,我是你的心,你的肝,是你生命的四分之三!你还说,此生非我不可,
若我先你而去,你便散尽家财,出家为僧,日日为我诵经祈福!这些你都忘了吗?
”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我现编的。祁骁那张素来冷若冰霜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龟裂的神情。他呆呆地看着我,又低头看了看被我抓着的手,
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些信息。“我……当真说过这些话?”“句句属实,字字锥心!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我情比金坚,感天动地。这次你遇刺,
定是那些嫉妒我们神仙爱情的宵小之辈下的毒手!夫君,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若是有事,
我也不活了!”说着,我便要起身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别!
”一只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回头,
对上祁骁紧张又无措的眼神。“夫人,”他艰难地开口,脸上写满了愧疚,“对不住,
我……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心中狂喜,面上却愈发悲戚:“没关系,夫君。
只要你还安好,就算你忘了全世界,只要还记得……你很爱我,就够了。”祁骁看着我,
那双曾让我夜夜噩梦的眼睛里,此刻竟荡漾起几分温柔和心疼。他用指腹轻轻擦去我的眼泪,
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好。夫人放心,纵使忘了所有,我也绝不会忘了爱你。”就在这时,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祁骁最得力的手下,计都府副指挥使,苍鹰,
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他看着我俩这副“情深意切”的模样,整个人都石化在了原地,
手里的药碗“哐当”一声摔得粉碎。完了,要穿帮。02苍鹰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眼神在我跟祁骁之间来回扫射,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心里一紧,
大脑飞速运转。祁骁却先开了口,他看着地上的碎瓷片,眉头微微蹙起,
语气里带着属于上位者的、浑然天成的威严:“毛毛躁躁,成何体统?”苍鹰一个激灵,
立刻跪下:“属下该死!”祁骁没再理他,转而看向我,
刚刚还带着冷意的脸瞬间切换成春风拂面模式,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夫人,
没吓着你吧?”我:“……”兄弟,你这变脸速度,不去四川学学戏曲都屈才了。
我摇了摇头,摆出一副受了惊吓但故作坚强的模样,柔柔弱弱地说:“夫君,我没事。
”祁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还跪在地上的苍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重新煎药?
另外,把我书房里那几盒西域进贡的蜜饯拿来,给你家夫人压压惊。”苍鹰猛地抬头,
眼里的震惊比刚才还浓烈。“蜜……蜜饯?”他结结巴巴地问。要知道,
那几盒蜜饯是西域小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贡品,珍贵无比。祁骁自己都宝贝得不行,
平日里谁敢多看一眼,都得被他用眼刀子剜下一层皮。现在,
他居然要拿来给我这个“失宠”夫人压惊?“怎么?”祁骁的眼神又冷了下去,“本座的话,
你听不懂?”“不不不!属下这就去!”苍鹰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房间里终于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看着祁骁,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看来这失忆症是真的,而且病得不轻。他不仅忘了自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王,
还完美接受了我给他植入的“深情好男人”人设。这简直是天赐良机!我决定趁热打铁,
把这个人设给他焊死。“夫君,”我幽幽地开口,眼圈又红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祁骁立刻紧张起来:“我以前是哪样?”“你以前对我,比现在还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
”我开始信口胡诌,“你说我是你捧在手心的宝,含在嘴里的糖。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
家里的下人谁要是敢给我脸色看,你都会亲自拔了他的舌头。”祁骁听得一愣一愣的,
脸上渐渐浮现出“原来我竟是这样一个绝世好男人”的恍惚表情。“还有,”我继续加码,
“你说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给妻子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所以你从不让**一点活儿,
每日清晨为我画眉,傍晚陪我散步。就连我吃的葡萄,都是你亲手剥好皮、去了籽,
再一颗一颗喂到我嘴里。”我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表情。祁骁的脸上,愧疚之色越来越浓。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怜惜和自责。“夫人,”他哑着嗓子说,“都是我的错。
我竟然……竟然把这些都忘了。”“没关系的夫君,”我“善解人意”地摇摇头,
“只要你以后对我好,加倍对我好,把以前欠我的都补回来,我就心满意足了。”“一定!
”祁骁握紧我的手,郑重承诺,“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的委屈。
”为了检验他的承诺,晚饭时,我故意指着桌上的一盘清蒸鲈鱼,
皱着眉说:“这鱼刺太多了,我不想吃了。”搁在以前,祁骁只会冷冷地瞥我一眼,
说一句“矫情”。但今天,他二话不说,拿起筷子,极其认真地开始给我挑鱼刺。
他那双曾签署过无数死亡命令、沾染过无数鲜血的手,此刻正小心翼翼地、一根一根地,
将细如牛毛的鱼刺从雪白的鱼肉中分离出来。动作虽然生疏,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耐心。
他背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后腰,像是被什么猛兽的利爪抓过。
以前我看到只觉得心惊胆战,此刻我指着那道疤,柔声问他:“夫君,这里是怎么弄的?
”他自己也茫然地摸了摸,我便替他回答:“那年上元灯节,有刺客行凶,你为了保护我,
替我挡了一剑。当时血流了好多,我吓得魂都没了。”他听完,看着我的眼神愈发柔软,
仿佛那道疤是什么绝世的爱情勋章。我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心里那叫一个爽。
让您老人家PUA我!让您老人家拿我当摆设!现在风水轮流转,
轮到我来给你CPU洗脑了!正当我沉浸在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喜悦中时,
祁骁突然“嘶”了一声,停下了动作。我心里一咯噔,以为他要恢复记忆了。“怎么了夫君?
是头又疼了吗?”祁骁抬起头,俊美的脸上满是委屈,他举起自己的手指给我看,
上面有一个被鱼刺扎出来的小红点。“夫人,”他可怜巴巴地说,“好疼。
”03我看着他指尖那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红点,
又看了看他那张写满“快来哄我”的俊脸,一时间竟有些失语。
这还是那个能面不改色地把人手指一根根掰断的计都府之主吗?这简直是哈士奇混进了狼群,
画风都不一样了。“乖,不疼不疼。”我憋着笑,抓过他的手,象征性地给他吹了吹,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他却顺势靠过来,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
像一只寻求安慰的大型犬,闷闷地说:“可是在夫人面前,我不想当男子汉大丈夫,
我只想当夫人的小宝贝。”我:“……”救命,这土味情话是谁教你的!哦,是我自己编的。
那没事了。这日子一天天过去,祁骁的“恋爱脑”症状愈发严重。
他彻底打败了计都府所有人对他的认知。以前,计都府是京城最恐怖的地方,气氛森严,
下人们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喘气声大了被拖出去喂狗。现在,计都府的画风变得极其诡异。
“大人!北境传来急报!”苍鹰火急火燎地冲进书房。祁骁头也不抬,正拿着一把小银剪,
专注地修剪着一盆君子兰:“没看我正忙着吗?
天大的事也等我把夫人最喜欢的这盆花修剪好再说。”苍鹰:“……”“大人!
刑部侍郎在外求见,说有要事相商!”祁骁正蹲在厨房门口,
笨拙地给一只肥硕的母***毛:“不见。夫人晚上想喝鸡汤,我得亲手给她炖。
”苍鹰:“……”“大人!宫里来人了,皇上召您即刻进宫!
”祁骁拿着一条我刚换下来的裙子,在院子里的水井旁,
和一群下人一起卖力地搓洗:“跟公公说我病了,下不来床。夫人的裙子脏了,今晚就要穿,
我得赶紧洗干净晾起来。”苍鹰终于崩溃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跑到我面前,
“噗通”一声跪下:“夫人!求求您了!您劝劝大人吧!他再这样下去,
计都府就要变成计都府幼儿园了!皇上那边我们顶不住啊!”我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心里乐开了花。我劝?我为什么要劝?我巴不得祁骁这辈子都别恢复正常。“苍鹰啊,
”我语重心长地说,“你家大人这是在补偿我呢。他以前对我太过冷落,如今幡然悔悟,
想要做一个体贴的好夫君,我怎么能不成全他呢?”“可是……”苍鹰还想说什么。
我眼神一冷:“怎么?你是觉得,我不配让你家大人对我好?”苍鹰吓得一哆嗦,
连连磕头:“属下不敢!属下不敢!”打发了苍鹰,我心情愉悦地去找祁骁。
他果然还在跟那条裙子作斗争,英俊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平日里干净利落的黑袍也沾上了不少水渍和泡沫。看见我来,他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
邀功似的举起手:“夫人你看,我快洗好了!”我看着他这副傻样,没来由地觉得有些好笑。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一个负责打扫庭院的小厮提着一桶水路过,
不知是脚下太滑还是太过紧张,他一个踉跄,整桶水不偏不倚,全都朝着我的方向泼了过来。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电光石火之间,一道黑影闪到我的身前。是祁骁。我只觉得眼前一花,
下一秒,自己已经被一个温暖而有力的怀抱紧紧圈住。而那桶冷水,
结结实实地泼在了祁骁的背上。他把我护得很好,我身上一滴水都没沾到。
周围的下人全都吓傻了,那个闯祸的小厮更是面如死灰,瘫软在地。所有人都知道,
按照祁骁以前的脾气,这个小厮今天绝对活不过今晚。我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下意识地抬头去看祁骁的表情。他会恢复记忆吗?这种突发的**,
会不会让他想起以前那个冷酷无情的自己?祁骁缓缓地转过身,他浑身湿透,
黑色的发丝贴在脸颊上,水珠顺着他俊朗的脸部轮廓滑落,滴进他敞开的衣襟里,
莫名地有些性感。他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那个瘫在地上的小厮。那眼神,
不再是失忆后的清澈无辜,而是我所熟悉的,那种淬了冰的、带着审视和杀意的眼神。
我心头一凉。完了,他想起来了。我的好日子到头了。04四周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计都府之主的***之怒。那个小厮已经吓得开始翻白眼了。
祁骁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过去。他的步伐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
那股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又回来了。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他会怎么处置我?
是把我千刀万剐,还是直接挂到城墙上做成风干腊肉?
我甚至已经开始在脑海里构思我的墓志铭了。祁骁在小厮面前站定,缓缓地蹲下身。
他伸出手,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拧断小厮的脖子时,他却只是拍了拍小厮的肩膀。然后,
他开口了。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困惑?“兄弟,你这套‘无实物表演’是在哪学的?
我看你刚刚那一下,核心很稳啊。要不要考虑一下,
来我们府里新成立的‘文艺宣传队’发展发展?”全场死寂。小厮:“啊?”我:“哈?
”祁骁站起身,一脸认真地对我说:“夫人,我觉得此人是个人才。
咱们府里下人的精神文化生活一直比较匮乏,整天打打杀杀的,不利于身心健康。我寻思着,
咱们可以成立一个文艺宣传队,定期搞点节目,陶冶一下大家的情操。你觉得呢?
”我看着他那双清澈又愚蠢的眼睛,确定了。他没恢复记忆。刚刚那要杀人的眼神,
只是肌肉记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夫君说的是。
”我从善如流,“就依你。”“不过……”祁骁话锋一转,表情严肃起来,
“虽然他是个人才,但功过不能相抵。他差点伤到你,必须重罚。”我心想,来了来了,
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你打算怎么罚他?”我试探着问。祁骁沉吟片刻,大手一挥,
颇有领导风范地宣布:“罚他……把《男德》抄一百遍!让他深刻认识到,
保护女性是每个男人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小厮:“???”苍鹰:“!!!
”我:“噗——”对不起,我没忍住,笑出了声。《男德》是我前几天闲着无聊,
结合我那个时代的各种“好男人”标准,瞎编出来的一本小册子。
里面包括但不限于:“老婆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错了,请参照第一条。
”“工资按时上交,家务活全包。”“老婆的命令要像圣旨一样执行。
”……我当时就是写着好玩,顺便拿给祁骁当“睡前故事”读,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了,
还要推广到全府。看着一群杀人不眨眼的煞神,人手一本《男德》,在院子里席地而坐,
摇头晃脑地大声诵读,那画面……太美了,我不敢看。自此,祁骁的“恋爱脑”之名,
彻底在计都府传开了。府里的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也从以前的畏惧和同情,
变成了敬畏和崇拜。他们大概觉得,我不是凡人,而是能把阎王爷变成绕指柔的活菩萨。
我对此十分受用。然而,我渐渐发现,祁骁好像不止是“恋爱脑”那么简单。
他似乎……天赋异禀。我让他给我剥葡萄,他能用一把飞刀,在葡萄飞出去的瞬间,
精准地削掉果皮,然后稳稳地落在我张开的嘴里。我让他给我捶背,
他能精准地找到我身上每一个穴位,力道不大不小,捶得我***,
比外面最贵的**师傅手艺还好。我让他给我做饭,他能把土豆丝切得比头发还细,
还能用豆腐雕出一朵盛开的***。那刀工,看得我眼皮直跳。我严重怀疑,
他就算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不了杀人的本事。这些技巧,根本就是从他那杀人如麻的生涯里,
演变出来的肌肉记忆。比如他那独特的、敲击桌面的习惯。他总会用食指和中指,
富有节奏地敲击三下。以前这是他下达“杀”的指令,如今,
他总是在思考“今晚给夫人做什么好吃的”时候,不自觉地敲出来。这天晚上,
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给我盖被子。我睁开一条缝,看到祁骁正坐在床边,借着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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