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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他提剑闯入我的房间。“你这毒妇，竟敢害死青梅！”一剑刺穿我的琵琶骨，
将我锁入天牢。青梅“死而复生”，穿着我的嫁衣，睡在我的床上。我被浸猪笼那天，
她挺着肚子来送行。“姐姐，你放心去吧，我会替你照顾将军的。”冰冷的河水灌入口鼻，
我听见他说：“她死有余辜。”再睁眼，我回到了三年前。那个他还没遇见“青梅”，
每日缠着我要糖人的少年郎。这一世，我笑着递给他一包砒霜。“阿煜，
这是姐姐给你准备的聘礼。”第一章新婚夜的利剑冰冷的剑尖抵在我喉间的那一刻，
我甚至还能闻到喜烛燃尽的焦香。“沈清辞，你这毒妇！”萧煜一脚踹开雕花红木门，
他身后跟着披头散发的白芷，她脸色惨白地扑在他怀里：“将军，是我不好，
我不该喝清辞姐姐递来的那杯茶……”我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凤冠还压在头上，
喜服上绣的鸳鸯在烛火下仿佛也在嘲笑我。“我没有……”话音未落，
剑刃已经刺穿了我的琵琶骨。钻心的疼痛让我跪倒在地，鲜血浸透了大红嫁衣。
萧煜的眼中只有恨意，那双曾经看我时满是温柔的眼睛，此刻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嫉妒芷儿，在她茶里下毒，若不是她命大吐了出来，
现在躺在棺材里的就是她！”“将军，别怪姐姐……”白芷虚弱地拉住他的衣袖，
“也许是我误会了……”她越是这样说，萧煜就越愤怒。
他一把扯下我的凤冠摔在地上：“来人，把这毒妇关进天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给她饭吃，
不许给她水喝！”我被拖出新房时，看见白芷靠在门框上，她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得意的笑。
那一刻我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从三年前萧煜在集市上“偶遇”她开始，
从她“无意”住进将军府开始，从她处处模仿我的喜好开始——她要的，从来不是做妾，
而是取代我。天牢里暗无天日。琵琶骨被穿，我连动一下手指都痛得钻心。
没有人给我送饭送水，只有老鼠在黑暗中啃咬着墙角。第七天，萧煜来了。他站在牢门外，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沈清辞，你可知罪？”我抬起头，嘴唇干裂出血：“我没有下毒。
”“到现在还不肯认！”他冷笑，“芷儿已经招供了，是你亲手递给她那杯茶，
茶杯里验出了鹤顶红。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我闭上眼睛。是了，
那天确实是我递的茶。白芷说身子不适，让我帮她倒杯茶，我当时还担心她的身体……原来，
这一切都是她的局。“萧煜，你可还记得，是谁在你十二岁那年，
把你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是谁倾尽家财，供你习武读书？”“又是谁在你上战场前，
亲手为你缝制战袍？”我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每说一个字，喉咙都像被刀割。
萧煜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冷硬下来：“正因如此，我才更恨你！你对我有恩，
我本想用一生报答，可你为什么要害芷儿？她那么善良，那么单纯，你怎么下得去手！
”他转身离开，丢下一句话：“三日后，浸猪笼。”第二章嫁衣与猪笼第三天清晨，
我被拖出天牢。刺眼的阳光让我睁不开眼，耳边是围观百姓的咒骂声。“这就是那个毒妇！
”“新婚夜就要毒杀小妾，心肠真毒！”“浸死她！为民除害！”我被塞进猪笼，
笼子被抬起来，往城外的护城河走去。人群中，我看见了白芷。她穿着我的嫁衣，
那件我亲手绣了三个月的嫁衣。她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一手***腹部，
一手挽着萧煜的胳膊。“姐姐……”她走到猪笼前，眼眶泛红，“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
你也不会……”“你少假惺惺！”我冷笑，“白芷，你以为你赢了？
”她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我确实赢了。沈清辞，你知道吗？
三年前在集市上，根本不是将军偶遇我，是我花钱买通了人贩子，
故意制造那场'英雄救美'。”我瞳孔骤缩。“还有你那个贴身丫鬟秋月，
你以为她是失足落水？是我推的。”白芷笑得温柔，“她发现了我的秘密，所以只能死。
”“至于那杯茶……”她轻笑，“我确实喝了，但我提前服了解药。那些呕吐的血，
不过是我咬破舌尖吐出来的。”“你……”“姐姐，你太天真了。”白芷站起身，
轻轻抚摸着肚子，“对了，忘了告诉你，这孩子是将军的。新婚前三天，
我就已经是他的人了。你那个新婚夜，不过是个笑话。”我浑身颤抖，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彻骨的寒冷。原来从头到尾，我都是个笑话。“芷儿，别理她，
这种人不值得你伤心。”萧煜将白芷揽入怀中，看向我的眼神充满厌恶，“沈清辞，
你死有余辜。”猪笼被抬到河边。行刑的人高喊一声，猪笼被推入水中。
冰冷的河水瞬间涌入口鼻，我拼命挣扎，却挣不开绳索。透过浑浊的河水，
我看见岸上的白芷靠在萧煜怀里，笑得那么甜。意识逐渐模糊，
耳边传来萧煜最后的声音：“她死有余辜。”是啊，我确实该死。该死的不是害人，
而是太过愚蠢，愚蠢到把一条白眼狼当成了亲妹妹，愚蠢到以为真心能换真心。
如果有来生……如果能重来……我一定……第三章重生前的糖人“**！**醒醒！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猛地睁开眼。入目是雕花的床顶，绣着并蒂莲的帐幔，
还有秋月那张焦急的脸。“秋月？”我的声音沙哑。“哎呀，**你可算醒了！
”秋月松了口气，“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老爷和夫人都担心死了。”我愣愣地坐起来，
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琵琶骨没有被刺穿的伤口，皮肤白皙光滑，
哪里有半点被关押折磨的痕迹？“今天……是什么日子？”“三月初八啊。
”秋月奇怪地看着我，“**，你不会是烧糊涂了吧？”三月初八！这是三年前，
萧煜还没有遇见白芷的日子！我重生了。“**，你怎么哭了？”秋月慌忙递上帕子。
我摸了摸脸颊，果然湿润一片。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老天爷终于开眼，
给了我一次复仇的机会。“秋月，府里那个叫萧煜的小厮，现在在哪里？”“萧煜啊，
在后院劈柴呢。”秋月说，“**，你问他做什么？那小子虽然长得俊，但就是个下人。
”我掀开被子下床：“带我去见他。”后院的柴房前，十五岁的少年正挥舞着斧头。阳光下，
他额头的汗水闪闪发光，眉眼间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这就是萧煜。那个我救下来，
养大，供他读书习武，最后却亲手把我送进猪笼的男人。“**！”萧煜看见我，
立刻放下斧头，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你的病好了？太好了！我还担心……”他说着说着，
脸红了。上一世的这个时候，他每天都会偷偷来我院子外张望，听说我病了，
还偷偷在佛堂为我祈福。那时的他，眼里只有我。可后来呢？后来他遇见了白芷，
眼里就只有那个“善良单纯”的白莲花了。“阿煜。”我笑着走近他，“我听说你想吃糖人？
”萧煜眼睛一亮，又不好意思地挠头：“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身子要紧。
”“正好我也想出去走走。”我说，“陪我去集市吧。”秋月在后面小声提醒：“**，
老爷说了，不许你和下人走得太近……”“无妨。”我打断她，“我自有分寸。
”集市上人来人往，卖糖人的老伯正在做一条龙形的糖人。萧煜站在摊前，眼睛都看直了。
“想要吗？”我问。“想……”他说完又摇头，“但是太贵了。”一个糖人要二十文钱，
对于下人来说，确实是笔不小的开销。上一世的我，买了那条龙形糖人送给他。
他高兴得像个孩子，说这是他收到过最好的礼物，发誓一辈子都会记得我的好。可他的誓言，
连三年都没能守住。“老伯，我要那个。”我指着摊位角落的一包东西。
那是用油纸包着的白色粉末，摊主用来做糖人的糖粉旁边，放着一小包灭鼠用的砒霜。
老伯愣了愣：“姑娘，那是……”“我知道。”我笑着递过钱，“最近府里老鼠多，
买来用用。”老伯这才恍然，收了钱，把砒霜包好递给我。萧煜失望地看着糖人，
又看看我手里的油纸包，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买糖人了吗？”“买啊。
”我又递了钱给老伯，“把那条龙给我。”萧煜瞬间笑开了花，接过糖人，
宝贝似的捧在手心。回府的路上，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护着那条糖龙，生怕碰坏了。“**，
你对我真好。”他说，眼神真挚得让人心疼，“等我以后有出息了，一定会报答你的。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夕阳下，少年的脸上满是憧憬和感激，他还不知道，
三年后他会遇见一个叫白芷的女人，会忘记所有的誓言，会亲手杀死他的恩人。“阿煜。
”我笑着把手里的油纸包递给他，“这是姐姐给你准备的聘礼。”萧煜接过油纸包，
疑惑地打开，看见里面的白色粉末，不解地问：“**，这是什么？”“砒霜。
”我笑得温柔，“等你遇见那个叫白芷的女人时，记得用上。
”第四章布局萧煜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在说什么？
”他惊恐地看着手里的砒霜，又看看我，“我不明白……”“你现在不明白没关系。
”我转身继续往前走，“三年后你就明白了。记住，那个女人会在集市的胭脂铺外遇见你，
她会被人贩子追赶，你会英雄救美。”“但那都是假的，阿煜。”我回头看他，“她算计的，
从来都是你。”萧煜愣在原地，手里的糖龙都忘了吃。我知道他现在听不懂，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怎么会想到三年后的阴谋诡计？但没关系，我会让他记住这些话，
会在他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等白芷出现时，这颗种子就会发芽。回到府里，
我开始着手第二步计划。“秋月，去查一下城南的白家，有个叫白芷的姑娘，
把她的底细查清楚。”秋月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一个陌生姑娘了？
”“照做就是。”三天后，秋月带回了消息。“**，查到了。白家原本是商户，
五年前家道中落，白芷的父亲欠了一**债，前年就病死了。
现在白芷和她娘住在城南的破庙里，靠给人浆洗衣服度日。”“那白芷这人如何？
”秋月想了想：“街坊邻居都说她孝顺懂事，对她娘极好。但……”“但什么？
”“但我打听到，她娘身上的伤，好像是她打的。”秋月压低声音，
“有人半夜听见白家娘俩吵架，白芷骂她娘是废物，拖累她嫁不进好人家。”果然。
上一世白芷进府后，我还特意去接她娘来府里享福，结果那老太太见了女儿就哭，
说白芷不孝，打她骂她。当时萧煜还说是老人家老糊涂了，我也信了。现在想来，
那老太太说的都是真的。“继续盯着白家，有任何动静立刻来报。”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调整府里的布局。首先是萧煜的位置。上一世，我让他做了府里的护院，
负责守卫安全。这个位置让他有机会自由出入，也让他有机会在集市上“偶遇”白芷。
这一世，我要断了这个可能。“父亲，我想让萧煜去庄子上管事。”沈父放下茶杯，
看着我：“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那孩子聪明，留在府里做护院太屈才了。”我说，
“庄子上正缺个管事，让他去历练历练，将来也好独当一面。”沈父想了想，点头：“也好，
那孩子确实是个可造之材。就按你说的办。”萧煜得知消息时，整个人都懵了。“**，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他眼眶泛红，“你要赶我走？”“不是赶你走，是给你机会。
”我说，“庄子上的管事，每月有五两银子的月钱，比在府里做护院强多了。
而且你可以学习如何打理产业，将来……”“我不去！”萧煜突然激动起来，
“我不要什么管事，我就想留在府里，留在**身边！”他的眼泪掉下来，
十五岁的少年哭得像个孩子。上一世的我，一定会心软，会答应他留下来。但这一世，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这是父亲的决定，也是我的决定。阿煜，你要学会长大。
”“可是……”“没有可是。”我转身离开，“明天一早，就去庄子报到。
”身后传来萧煜压抑的哭声，秋月在旁边小声说：“**，你是不是对他太狠了？
那孩子对你一片真心……”我停下脚步。真心？上一世他也说对我一片真心，结果呢？
遇见白芷后，那些真心喂了狗都不吃。“秋月，记住一句话。”我说，“男人的真心，
最不值钱。”第五章白芷的算计萧煜被送去庄子后，我开始着手对付白芷。
按照上一世的时间线，再过两个月，白芷就会在集市上演那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但现在萧煜不在京城，她的计划必然会落空。我要看看，没有了萧煜这个跳板，
她还能怎么爬进将军府。但我低估了白芷的手段。一个月后，秋月慌慌张张地跑来：“**，
不好了！白芷进府了！”“什么？”我猛地站起来，“她怎么进来的？”“是夫人带进来的！
”秋月气喘吁吁，“夫人去庙里上香，遇见白芷在照顾生病的母亲，觉得她孝顺懂事，
就把她带回府里做了针线房的绣娘！”我握紧拳头。白芷改变了策略，既然攀不上萧煜，
就先进府站稳脚跟。而我母亲最看重孝道，白芷正是抓住了这一点。“走，
去见见这位白姑娘。”针线房里，白芷正在绣花。她穿着素净的衣裙，头发简单地挽起，
手上的针线翻飞，很快就绣出了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白姑娘的手艺真好。
”我笑着走进去。白芷抬起头，看见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恭敬地站起来：“见过大**。”这是我重生后，第一次正面见到白芷。
她比我记忆中年轻了三岁，脸上还带着少女的青涩，但那双眼睛，依然是那样的深不可测。
“不必多礼。”我走近她，拿起她绣的牡丹，“这花绣得真像，好像要活过来一样。
”“大**过奖了。”白芷低着头，“都是些粗浅的手艺。”“粗浅？”我笑了，
“我看未必。这针法，分明是宫里才有的苏绣手法，白姑娘是跟谁学的？
”白芷的身子僵了一下。上一世我不懂这些，所以没看出来。但重生前，
我在天牢里待了那么久，有的是时间回忆细节。白芷的针线活确实好，
但那不是民间绣娘能有的手艺。她的身份，绝不简单。“是……是我娘教的。”白芷说，
“我娘年轻时，曾在大户人家做过绣娘。”“是吗？”我把绣品放下，
“那改天我得去拜访拜访你娘，向她请教请教。”白芷脸色微变：“我娘身子不好，
恐怕……”“没关系，我会带大夫一起去。”我笑得温柔，“正好给你娘看看病。
”白芷不说话了，低着头继续绣花，但我看见她握针的手，在微微颤抖。她慌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频繁出现在针线房，每次都会和白芷聊天。我问她家里的情况，
问她的过去，问她会不会读书写字。白芷应对得很小心，每一句话都滴水不漏。但越是这样，
我越确定，她绝不是什么普通的落魄商户之女。“秋月，去查白芷的母亲，
看看她年轻时到底在哪家做过绣娘。”“还有，查查五年前白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家道中落。”秋月领命而去。三天后，她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查到了！”秋月压低声音，“白芷的娘，年轻时确实做过绣娘，但不是在普通大户人家，
而是在宫里！”“宫里？”“对！”秋月说，“她原本是宫中尚衣局的绣娘，
专门给贵妃娘娘绣衣裳。后来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赶出宫，嫁给了白家。
”“五年前白家出事，也不是什么生意失败，而是白父卷入了一桩命案，被判了流放。
但还没等发配，白父就在牢里暴毙了。”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说来，
白芷的母亲是宫里出来的，白芷本人也可能学过宫中的规矩礼仪。她接近萧煜，接近将军府，
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荣华富贵那么简单。“继续查，查白父当年的命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这次，秋月查了很久都没有结果。那桩命案的卷宗，被人销毁了。能销毁刑部卷宗的，
必定是朝中有权势的人。白芷背后，有人。而这个人，上一世我到死都不知道是谁。
第六章萧煜归来就在我调查白芷的时候，萧煜突然回来了。他瘦了一圈，皮肤也晒黑了，
但眼神比以前坚定了许多。“**。”他单膝跪在我面前，“我回来了。
”“庄子上的事处理完了？”“嗯。”萧煜抬起头看着我，“**，我想明白了。
你当初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在心里了。这三个月，我每天都在想，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我该怎么办。”他从怀里掏出那包砒霜，油纸已经有些旧了，但包裹得很仔细。
“我会记住的。”他说，“如果那个叫白芷的女人真的出现，我一定会小心。”我看着他，
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这一世的萧煜，还没有被白芷迷惑，还保持着对我的忠诚。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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