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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恭喜顶级玩家007号，成功攻略最后一位目标人物——傅氏集团总裁傅承夜。
任务完成度100%，奖励十亿现金已到账。】看着手机上冰冷的系统提示，
我毫不留恋地删除了傅承夜的联系方式。作为“虐心系统”的金牌攻略者，
我的任务就是让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们爱上我，再狠狠地抛弃他们。五年，
五个顶级霸总，五十亿。我累了，准备拿着钱去马尔代夫买个岛，从此金盆洗手，安度晚年。
1我在我的私人岛屿上醒来。入眼是无边无际的蔚蓝。海风咸湿，带着阳光的味道。
我端着一杯香槟，躺在沙滩椅上，舒服地眯起眼。五十亿的退休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五年来，我扮演过温柔秘书，扮演过倔强小白花，扮演过高冷女医生。
我让冷酷的傅承夜为我洗手作羹汤。我让风流的沈慕北为我解散后宫。
我让偏执的陆惊宴为我写下漫天星辰的代码雨。我让温润的顾言之因为我的离开发了疯。
我让年下的顶流偶像萧澈在演唱会上哭着喊我的名字。他们每个人，
都曾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爱我爱到癫狂，最后被我弃如敝履。而我，
不过是完成任务的打工人。系统【007】。没有心。现在，我退休了，自由了。
我举起酒杯，敬了敬天边的太阳。“再见了，我的前任们。”话音刚落，
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平静的海面上空，出现了五个黑点。黑点越来越大，
是五架涂装各异的私人直升机。螺旋桨搅动着气流，吹得我裙摆翻飞，
吹乱了我刚做好的发型。香槟杯里的酒都洒了出来。我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殆尽。
直升机在我的沙滩上依次降落。舱门打开。从上面走下来五个男人。每一个都西装革履，
身形挺拔，气场强大。就算是在这热带岛屿上，也无法消减他们半分的压迫感。我看着他们，
太阳穴突突地跳。傅承夜，沈慕北，陆惊宴，顾言之，萧澈。我的五位前男友。
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还一起来了？这是什么……前男友复仇者联盟？
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香槟杯。这大概是我手边唯一的武器了。他们一步步向我走来，
五个人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我甚至能闻到傅承夜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冽木质香。
我以为他们是来找我算账的。我以为傅承夜会掐着我的脖子问我为什么骗他。
我以为沈慕北会把我绑起来，质问我到底有没有心。我以为他们会把我撕成碎片。
我捏着酒杯的手指泛白，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然而，下一秒发生的事情，
让我彻底愣住。他们五个人，在我面前站定，齐刷刷地朝我鞠了一躬。九十度，
标准得像是经过专门训练。然后，是异口同声，响彻云霄的一句话。“求您出山！
”2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或者是我香槟喝多了，产生了幻觉。我晃了晃脑袋，
眼前的五个人影依旧清晰。傅承夜抬起头，那张曾被我吻过无数次的薄唇紧抿着。“林昭，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他叫我林昭，不是“昭昭”，不是“宝贝”。我心底莫名松了一口气，
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我放下酒杯，环抱双臂，靠回沙滩椅。“我退休了。”“听不懂人话？
”我挑眉看着他们，语气里是惯有的讥讽。“别告诉我，你们五个大男人，离了我活不下去。
”萧澈年纪最小，最沉不住气，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姐姐，我们不是来求复合的！
”“我们是来求你救命的！”我嗤笑一声。“救命？你们五个，掌控着半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谁能要你们的命？”“是‘虐心系统’！”陆惊宴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闪着数据流般的光芒，“我们查到了。”我的心，猛地一沉。他们查到了系统？
这怎么可能？系统是绝对隐秘的存在。傅承夜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你离开后，
我很不甘心。”他的声音很沉，像大提琴的低音。“我动用了傅氏所有的情报网，
想把你找出来。”沈慕北接着说：“我也一样。我甚至以为你是商业间谍。
”顾言之苦笑：“我以为你得了绝症，才用那种方式离开我。”他们五个人，在我离开后，
因为同样的不甘和痛苦，竟然摒弃前嫌，走到了一起。
他们把自己戏称为“前男友复仇者联盟”。真是……有够中二的。陆惊宴是顶级黑客，
他顺着我留下的蛛丝马迹，竟然真的摸到了系统的边缘防火墙。“那堵墙，
是我见过最坚固的防御。我花了三个月，烧了十几个服务器，才撕开一道微不足道的口子。
”从那道口子里，他们窥见了冰山一角。一个庞大的，通过操控全球精英情感，
来影响世界经济格局的神秘组织。而他们五个人，都只是这个组织的“实验品”。
我是执行者。是那个拿着手术刀，精准剖开他们心脏的刽子手。听完他们的叙述，我沉默了。
原来我所以为的天衣无缝，在他们联手之下，竟如此不堪一击。“所以，你们是来寻仇的？
”我问。“是，也不是。”傅承夜的眼神复杂，“我们恨你，恨你把我们的感情当成游戏。
”“但我们更恨那个躲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黑手。”他们查到，这个组织的首领，
代号“***”。一个他们所有人都无法撼动，甚至提起名字都会感到恐惧的存在。
“我们动用了一切力量，想和他对抗。”沈慕北的拳头握紧，“结果，我们的集团股价大跌，
项目被狙击，甚至连我们的人身安全都受到了威胁。”“他就像一个无所不在的幽灵。
”顾言之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们所有的反抗，在他眼里，都像小孩子的把戏。
”他们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们这些所谓的天之骄子，不堪一击。
所以，他们只能来求我。求我这个把他们虐得最惨的人。
因为我是系统里唯一的“顶级玩家”。是唯一一个，有可能接近“***”的人。
“我们打不过他。”傅承夜看着我，一字一句，“但你，或许可以。
”3“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我慢悠悠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香令。
金***的液体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你们的死活，与我何干？”“林昭！”萧澈急了，
“那个‘***’是在玩弄人心！他是个恶魔！”“哦？”我抿了一口酒，“那你们觉得，
我是什么？”“是天使吗？”一句话，让五个人都沉默了。是啊。在他们眼里，
我恐怕比恶魔还可怕。恶魔的目标明确，而我，给了他们最极致的爱，
又给了他们最彻底的伤害。这种从云端跌落地狱的滋味，比单纯的折磨更痛苦。
气氛一时有些僵持。还是傅承夜打破了沉默。“条件。”他言简意赅。“说出你的条件。
”我笑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我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我不是在帮你们，
我是在接一单生意。”“既然是生意，就要有报酬。”傅承夜点头。“应该的。”“第二，
”我晃了晃手指，“你们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从现在起，你们不是我的前男友，
是我的雇主，或者说，是我的下属。”“我的任何命令，你们都必须无条件服从。
”“包括让你们去死吗？”沈慕北忍不住插嘴，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我瞥了他一眼。
“如果你觉得你的命，比扳倒‘***’更重要的话，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沈慕北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终还是闭上了嘴。“第三，”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任务期间，收起你们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别再用那种看前女友的眼神看我，我嫌恶心。”“我们只是纯粹的，金钱关系。
”我的话像刀子，割在他们每个人心上。我看到萧澈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却被顾言之按住了。傅承夜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巨大的决定。“可以。”“我们答应你。
”“好。”我打了个响指，“现在，谈谈报酬吧。”“你们打算出多少钱，
请我这位金牌杀手，去刺杀你们的皇帝？”五人对视一眼。最后，还是由傅承夜开口。
“五百亿。”我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另外，我们五大集团的所有资源，
情报、人脉、技术、资金，全部由你调动。”“只要能扳倒‘***’，倾家荡产，在所不惜。
”他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我看着他们恳切又带着恨意的眼神。
又低头看了看手机。一条新的银行短信提示，适时地弹了出来。【您尾号8888的账户，
入账50,000,000,000.00元。】一连串的零，看得我有点眼花。
五百亿的定金。他们倒是干脆。我关掉手机，将杯中最后一口香槟一饮而尽。然后，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一连串细微的声响。“好吧。”“看来我的退休计划，
要稍微推迟一下了。”我看向他们，露出了一个职业性的，甜美又冰冷的微笑。“各位老板，
合作愉快。”“现在，把你们查到的，关于‘***’的所有资料，都给我。”“一份不落。
”4五百亿的生意，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我花了三天时间，把自己关在岛上的别墅里，
研究他们给我的资料。资料很厚，几乎堆满了一整张桌子。每一份文件，
都代表着他们一次惨痛的失败。“***”，代号“Zero”。性别男，年龄不详，
国籍不详，长相不详。他就像一个活在数据里的幽灵，找不到任何实体存在的痕迹。
系统里关于他的信息，权限是最高的SSS级。我作为顶级玩家，也只能看到他的代号。
“他真的存在吗？”我看着那堆废纸，问正在给我汇报的傅承夜。
傅承夜成了他们五个人里的联络代表。毕竟，他是被我“甩”的最后一个，
心理承受能力可能稍微强一点。“存在。”傅承夜的回答很肯定，
“陆惊宴追踪过一次资金流向，所有的任务奖励，最终都指向一个在瑞士银行的加密账户。
账户的持有人，就是‘Zero’。”“但他从不露面。”“他有一个代言人，叫‘信使’，
负责处理所有对外事务。”“我们的人尝试接触过‘信使’，但都失败了。他比泥鳅还滑。
”**在椅子上，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一个从不露面，只活在网络里的“***”。
一个滑不溜手的“信使”。这盘棋，不好下。常规的攻略手段，对他根本没用。
你连人都见不到，怎么让他爱上你？“你们对他，就只有这点了解？”我有些不耐烦。
傅承夜沉默了一下，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还有这个。”“这是我们唯一一次，
捕捉到他踪迹的记录。”我接过平板。屏幕上是一段监控录像。画面很模糊，
像是在一个地下停车场。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正走向一辆黑色的迈***。
他全程低着头，帽子压得很低，根本看不清脸。只能从身形判断，他很高，很瘦。
“这是我们的人用命换来的。”傅承-夜的声音有些沙哑，“跟踪他的人，
后来都在一场‘意外’中死了。”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视频的最后几秒，
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摄像头。他停下脚步，微微抬起了头。尽管光线昏暗，画面模糊。
我还是看到了一双眼睛。一双……怎么形容呢？那不是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光，只有一片死寂的，能吞噬一切的黑暗。我只是通过屏幕与他对视了一眼，
就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瞬间遍布全身。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不是心动。
是来自猎物本能的，对天敌的恐惧。我猛地关掉了平板。“这个人……”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很危险。”“我们知道。”傅承夜说，“所以才来找你。”我站起身，
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五年了。我攻略过无数目标。自大的，冷酷的，偏执的，
没有一个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以为我已经站在了食物链的顶端。直到我看到那双眼睛。
我才明白，我只是在一个高级鱼塘里当了塘主。而这个人，是真正的深海巨鲨。一个不小心，
我就会被他撕得粉身碎骨。恐惧，兴奋，还有一丝被压抑许久的，名为“挑战欲”的东西，
在我血液里沸腾。“有意思。”我停下脚步，重新看向傅承夜。“想钓一条从没见过的鱼，
就不能用普通的鱼饵。”“他既然把自己藏得这么深，说明他有弱点。”“或者说，
有他在意的东西。”“他一定会在某个地方，以真实的面目出现。”傅承夜看着我，
等待我的下文。“帮我查。”我盯着他，“全球最顶级的，最私密的，
非公开的艺术品拍卖会。”“尤其是，那些专门交易‘脏东西’的黑市。
”“如果他真的存在，他一定回去。”5傅承夜的效率很高。或者说，
五大集团联手的效率很高。不到二十四小时，一份名单就送到了我的手上。
“‘潘多拉之盒’，下周三，在摩纳哥公海的一艘游轮上举行。
”“这是全球最顶级的地下拍卖会，入场券一票难求，
只对身价千亿以上的顶级富豪和权贵开放。”“安保级别是元首级的，
据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傅承夜把一张烫金的邀请函放在我面前。
“这是我们花了很大代价弄到的，只有一张。”我拿起邀请函。上面没有名字，
只有一个独特的编码。“你们怎么确定，‘Zero’会去？”我问。
“因为这次的压轴拍品。”傅承夜点开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一幅中世纪的宗教画。
画风阴郁，描绘的是天使堕落，化身为魔的场景。“《堕天使》。
”陆惊宴的声音从视频通话里传来，“作者不详，创作年代不详。但这幅画，在三百年前，
被当时的教廷列为禁物，因为它被认为拥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传说，
凝视这幅画超过一分钟的人，都会产生强烈的幻觉，最终精神错乱而死。
”顾言之补充道：“从心理学角度分析，这幅画运用了大量的视觉暗示和色彩催眠，
确实能对人的精神造成极大的冲击。”“这和‘Zero’有什么关系？”我不解。
“因为‘Zero’，一直在收集这类‘被诅咒的艺术品’。”沈慕北，
这位艺术鉴赏家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过去五年，所有在黑市上流通过的，
带有神秘色彩的艺术品，最后都流向了同一个匿名买家。”“我们有理由相信，那个买家，
就是‘Zero’。”“他似乎对这些能够影响人精神的东西，有种偏执的迷恋。
”我看着画上那个堕落的天使。他有一张雌雄莫辨的脸，眼神空洞又悲悯。
与“Zero”那双死寂的眼睛，奇怪的对视着。摩纳哥，公海。
一艘名为“神谕号”的豪华游轮，静静地停泊在夜色笼罩的海面上。
我穿着一身高定的黑色丝绒长裙，挽着沈慕北的手臂，走上了甲板。
沈慕北是我这次的“男伴”。没办法，这种场合，单身女性太惹眼。而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和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是最好的掩护。“紧张吗？”他低声问我，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我能感觉到，他挽着我的手臂，有些僵硬。“你好像比我更紧张。
”我淡淡地说。“废话，这船上的人，随便一个跺跺脚，都能让一个国家经济地震。
”沈慕北苦笑，“而且，我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他说得没错。
从我们登船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到了无数道审视的，探究的目光。这里是世界之巅的猎场。
每一个人，都是猎人，也都是猎物。我们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走向拍卖会场。
会场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所有人都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遮挡了真实的面容。
这是“潘多拉之盒”的规矩。在这里，没有身份，只有财富和欲望。
我和沈慕北在指定的位置坐下。我的位置在第三排，一个不算起眼，但视野很好的地方。
我环顾四周，试图在这些戴着面具的人里，找出“Zero”的影子。但所有人都很安静，
气息内敛，看不出任何端倪。拍卖会很快开始。前面的拍品都是些常规的珠宝、古董。
场下的富豪们懒洋洋地举牌，气氛有些沉闷。直到，《堕天使》被推了上来。
当盖在画上的红布被揭开的那一刻。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被那幅画牢牢吸引。画上的天使，仿佛活了过来。他的眼神穿透了时空，
直直地看向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一股莫名的寒意，在会场里蔓延。“起拍价，一亿欧元。
”拍卖师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千万。”场下依旧一片寂静。
没有人举牌。这幅画的名声太诡异了，没有人想把一个“诅咒”买回家。
拍卖师的额头开始冒汗。“一亿欧元，第一次。”“一亿欧元，第二次。
”就在他即将落锤宣布流拍的时候。一个清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从会场的角落里响起。“五亿。”全场哗然。所有人都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我也看了过去。
在最后排的阴影里，坐着一个男人。他戴着一张纯黑色的，没有任何装饰的简约面具，
只露出削薄的下颌和苍白的嘴唇。他独自一人坐在那里，与周围的奢华格格不入。
却又像君王一样，掌控着全场的气场。是他。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Zero”。
因为那种让人窒息的，死寂般的气息，和视频里一模一样。我的心跳，又一次开始失控。
6五亿欧元。一个直接堵死所有竞争者嘴巴的报价。拍卖师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五亿！
这位先生出价五亿！”“还有没有更高的？”没有人应声。
所有人都被这个数字和这个男人震慑住了。“五亿，一次！”“五亿，两次！”“五亿，
成交！”锤子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堕天使》有了归属。那个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
站起身，准备离开。他从出现到离开，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我的机会来了。
我必须在他离开前，和他建立某种联系。我捏了捏沈慕北的手臂，给了他一个眼神。
沈慕北立刻会意。他猛地站起身，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朝过道摔去。
而那个男人，正好走到我们这一排的过道口。一切都按照我的剧本在上演。
沈慕北会“不小心”撞到他。我会立刻上前搀扶，道歉。一场看似意外的邂逅，
一个完美的开场。然而。就在沈慕北即将撞上他的前一秒。那个男人，
只是随意地侧了一下身。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沈慕北就从他身边擦了过去，
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而那个男人，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
他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摔倒的沈慕北。就好像，那里只是一团碍事的空气。
他径直从沈慕北身边走了过去，消失在门口的阴影里。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冷漠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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