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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一个负债累累的保洁员，新工作地点是顶尖集团。我的顶头上司，
是座行走的冰山——CEO顾言之。我有个秘密，我能听见他的心声。
当他面无表情地让我滚时，我听见他心里在咆哮：“我是不是太凶了？她怎么不害怕？
难道我的威严过期了？”这份工作，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第一章“滚出去。
”顾言之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不带一丝温度。我手里还攥着抹布，
站在他那张能停直升机的办公桌前，有些不知所措。我叫许安，三天前通过外包公司入职，
成了这家顶尖科技公司“创世纪”的保洁员。而眼前这位，
就是传说中杀伐果断、不近人情的总裁，顾言之。事情的起因，是我在给他续咖啡时，
手滑了。一杯滚烫的美式，不偏不倚，全洒在了他那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上。
咖啡渍在他昂贵的灰色面料上迅速晕开，像一幅失败的水墨画。完蛋了。
我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字。这份工作的薪水是我能找到的最高的一份，
我还需要它来还清家里的债务。我低着头，准备接受暴风雨般的训斥和解雇通知。
空气安静得可怕，只有中央空调细微的出风声。【该死，这套是米兰定制的，
下周见投资人还要穿。】一个陌生的声音突兀地在我脑海里响起。我猛地抬头，
办公室里除了我和顾言之，没有第三个人。顾言之依旧是那副冰山脸，薄唇紧抿，
眼神锐利得像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他没开口。那声音是谁？【她怎么还不道歉？
还不处理？就这么站着？是吓傻了还是在挑衅我？】那个声音又来了，
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抓狂。我确定了，这声音源自我面前的顾言之。不是他嘴里说出来的，
而是……他心里想的。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我能听见他的心声？“对不起，顾总！
我、我马上给您处理！”我回过神来，赶紧拿起纸巾，想去擦他身上的污渍。
我的手还没碰到他，他就厌恶地侧身躲开。“别碰我。”【别哭啊，千万别哭。
我最处理不来女人的眼泪。她眼睛怎么红了？我刚才的语气是不是太重了？】我吸了吸鼻子，
把眼泪憋了回去。哭？我哪有时间哭。我只是在心疼我即将失去的工作和那笔不菲的赔偿金。
“顾总，西装的干洗费和赔偿费，您看……能不能从我工资里分期扣？”我小心翼翼地问，
声音都有点抖。他冷哼一声，脱下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动作里全是嫌弃。
“你一个月的工资，够赔这颗袖扣吗？”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是一颗黑曜石袖扣，
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我这种人，一辈子也买不起。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我说的是不是太过分了？看她那样子，好像天都要塌了。算了，吓唬一下就行了。
但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弄脏了我的衣服还敢直视我。】听到这截然不同的内心独白，
我那颗沉到谷底的心，又悄悄浮上来一点。原来他只是个纸老虎？嘴上说得狠，
心里却在找补。我定了定神，看着他的眼睛，用最诚恳的语气说：“顾总，我知道错了。
但这件衣服，不是钱的问题，是耽误了您下周见投资人。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干洗店老板，
或许能补救。”我说完，顾言之明显愣了一下。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第一次露出了审视和惊疑。我当然知道他下周要见投资人，因为他刚才心里已经嚷嚷出来了。
【她怎么知道我要见投资人？公司里只有几个高层知道。难道……她是商业间谍？
伪装成保洁来窃取情报？】我心里一个咯噔。坏了，玩脱了。
第二章顾言之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如果说刚才是不耐烦和嫌弃，
现在就是彻骨的怀疑和警惕。他像一只盯住猎物的鹰，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审度。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声音压得很低，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对，就是这个表情。
怕了吧？快说，是谁派你来的？是隔壁的‘天启科技’，还是对面的‘量子动力’？
】我怕得要死，但我也知道，这时候一旦露怯，就真的说不清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大脑飞速运转。“我……我猜的。”我硬着头皮胡扯，“您这样的身份，穿这么重要的衣服，
肯定是为了见很重要的人。投资人是我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了。”这个解释很蹩脚，
连我自己都不信。顾言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他也不信。【猜的？这理由也太敷衍了。
她的心跳都乱了，但眼神却没躲闪。有点意思。】他没再追问，而是绕过我，
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按下了内线电话。“林秘书，进来一下。”很快，一个穿着职业套装，
妆容精致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是顾言之的首席秘书，林菲菲。“顾总。
”林菲菲的声音很甜美，但她看到我时，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把她这个月的工资结了，让她走人。”顾言之指了指我，语气不容置喙。
林菲菲立刻应声：“好的，顾总。”然后转向我，公式化地微笑：“这位……阿姨，
请跟我来吧。”我捏紧了手里的抹布。就这么被开除了？我的债务怎么办？不行，我不能走。
【让她走是最稳妥的处理方式。在没查清底细之前，放在眼皮子底下太危险。
】顾言之的心声再次响起，给了我一线生机。他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他怕的是未知。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看着顾言之，一字一句地说：“顾总，我不能走。
”林菲菲脸色一变，斥责道：“你这人怎么回事？顾总让你走是你的福气，
不然弄坏了这身衣服，你赔得起吗？”顾言之没说话，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哦？
还敢顶嘴？她想干什么？】“我不是商业间谍。”我直截了当地说，“如果我是，
现在被您抓了个现行，我应该立刻消失，而不是赖着不走，增加暴露的风险。”我顿了顿，
继续说：“我需要这份工作。您如果不信我，可以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一个保洁员，
能接触到的机密也有限。如果我真是间谍，迟早会露出马脚，到时候您再处理我也不迟。
”这番话，我是赌他多疑的性格。他既然怀疑我是间谍，就不会轻易放过这条“线索”。
顾言之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笃笃声。他在思考。【逻辑上说得通。
如果她是间谍，这叫反其道而行之。如果她不是，那我开了她，倒显得我小题大做，
识人不清。】我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判决。林菲菲在一旁急了：“顾总，公司安保不容儿戏，
怎么能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你出去。”顾言之打断了她。“顾总？
”林菲菲一脸错愕。“我让你出去。”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林菲菲不敢再多说，
怨恨地瞪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走了。办公室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许安。”“许安。”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眼神幽深。“好。
我就把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从今天起，你只负责我这一层楼的保洁。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踏出这层楼半步。”【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我赌赢了。“谢谢顾总。”我低下头，掩饰住眼里的庆幸。“别谢我。”他冷冷地说，
“弄脏的西装，费用照样从你工资里扣。”“是。”我乖巧应答。【算了，
回头让林秘书随便找个理由把这笔账平掉吧。她那点工资，扣到退休也扣不完。
】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感觉腿都是软的。刚才那短短十几分钟，
比我过去三十年经历的任何事都**。这个能听到人心声的怪能力，虽然差点害死我，
但也救了我。而这位冰山总裁，似乎……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不近人情。
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工作范围被严格限制在顶层——总裁专属楼层。
这里除了顾言之的办公室，
还有几个小型会议室、一个休息间和一个被他改造成健身房的空房间。
我成了他的“专属保洁”。顾言之果然把我当贼一样防着。他办公室的文件，
只要我进去打扫，必定会收进带密码的柜子里。他桌上的电脑，屏幕永远是锁定的。而我，
则乐得清闲。反正他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比如，周一早上我进去打扫，
他正对着一份紧急文件皱眉。【这个项目的利润率太低，王副总的方案太保守了。
必须找到一个新的增长点，不然董事会那帮老家伙又有话说了。】我默默擦着他身后的书柜，
心里毫无波澜。这些商业机密对我来说，跟天气预报没什么区别。周二，
他和一个分公司高管视频会议，对方汇报得磕磕巴巴。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猪！
简直是猪！连数据都对不上！我是怎么提拔他上来的？不行，要克制，不能发火，
发火解决不了问题。深呼吸，顾言之，你是个成熟的领导者。】我憋着笑，
差点把抹布掉地上。原来这位霸总的内心戏这么丰富，每天都在进行自我情绪管理。
最有趣的是，他开始有意无意地试探我。有一次，我正在给他的绿植浇水，
他状似无意地把一份文件掉在了地上，正好落在我脚边。
文件封面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天启科技核心技术分析报告”。天启科技，
是创世纪的死对头。我眼皮都没抬一下，绕过那份文件，继续擦我的花盆。【没反应？
是没看见，还是不感兴趣？】他轻咳一声，“许安，地上的东西。”我这才“哦”了一声，
弯腰捡起文件，拍了拍上面的灰，恭恭敬敬地放回他桌上，从头到尾没翻开，
甚至连封面都没多看一眼。“顾总，您的文件。”然后我推着我的保洁车，
施施然地走了出去。身后，我听见他如释重负又带着点困惑的心声。【她真的没看。
难道我真的想多了？她就只是个普通的保洁？可那种被看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顾总，
你不是被我看透，你是自己太吵了。我在心里默默吐槽。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持续了一周。
顾言之没抓到我任何把柄，我对他的怀疑也渐渐放下了。他开始习惯我的存在，
有时候我进去打扫，他甚至都不会从工作中抬头。这天下午，我照例去他办公室收垃圾。
他正在打电话，语气严肃。“……不行，这个方案风险太高。
‘幻影’项目是我们今年的重中之重，不能有任何闪失。”我竖起耳朵。不是我想偷听，
是他心里的声音比他电话里的声音还大。【李总还是太激进了。他想用B方案抢占市场，
但‘幻影’芯片的稳定性测试还没完成，一旦出现大规模故障，对品牌的打击是致命的。
必须说服他用更稳妥的A方案。】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幻影”项目我听过，
公司上下都在传，是创世纪今年最核心的项目，一个划时代的AI芯片。挂了电话，
顾言之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A方案太慢，抢不到市场先机。
B方案太险，容易翻车。到底怎么办？有没有一个能结合两者优点，
又能规避风险的折中方案？】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眉头紧锁。
我收完垃圾，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顾总，”我小声说，
“我刚才好像听见您打电话，说……幻影？”他猛地回头，眼神锐利。
我赶紧摆手：“我不是故意听的！是……是我老家有个说法，小孩子怕黑，不敢走夜路，
大人就会给他们一个灯笼，再让他们带上一根打狗棒。有光亮，心里安稳；有武器，
路上踏实。”我说完，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我到底在***些什么。顾言之却愣住了。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被点穴了一样。过了足足半分钟，
我听见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灯笼……打狗棒……光亮和武器……A方案是灯笼，
稳妥但没有攻击性。B方案是打狗棒，有威力但没有方向……如果，
如果把A方案作为底层架构保证稳定性，同时小批量上线B方案的功能模块进行公测，
收集数据再逐步开放……这不就是提着灯笼的打狗棒吗？！】他眼里的光越来越亮，最后，
他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你……”他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什么。我吓得魂飞魄散，
赶紧推着车溜了。“顾总我先去忙了！”我一口气跑到茶水间，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我刚才真是疯了，居然敢去指点一个千亿集团的总裁。但同时，一种奇异的、隐秘的**，
在我心底蔓延开来。原来，能帮到他的感觉，是这样的。第四章“幻影”项目的事，
我本以为只是个小插曲。没想到，第二天就掀起了轩然**。我刚到公司，就感觉气氛不对。
平时安静的顶层，今天人来人往，好几个部门总监行色匆匆地进出顾言之的办公室。
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风雨欲来”。我推着保洁车，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路过茶水间时，
听到两个别的部门的秘书在窃窃私语。“听说了吗？‘幻影’项目的核心数据，
昨晚被泄露了！”“什么？！真的假的？那可是公司今年的命脉啊！”“千真万确！
现在顾总正在发火呢，IT部和安保部的人全被叫去问话了。”我心里一沉。核心数据泄露？
这么严重？我硬着头皮，推车走向总裁办公室。门口，林菲菲拦住了我。
她今天的妆比平时更浓，但依然掩盖不住眼底的焦虑和幸灾乐祸。她看着我，
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许安，你来得正好。顾总有请。”这语气，不像请客，
倒像是请君入瓮。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走进办公室，里面站满了人，
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顾言之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阴沉得可怕。他面前的桌上，
放着一个黑色的U盘。【昨晚十一点零三分，有人用内部权限拷贝了‘幻影’的全部数据。
监控显示，那个时间段，只有一个人进出过服务器机房附近。】顾言之的内心独白冷得像冰。
他抬起眼，视线像利剑一样直直射向我。“许安，你昨晚十一点，在干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我懵了。“我……我下班回家了啊。
”我八点就打卡下班了，怎么会十一点还在公司？“是吗？”林菲菲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开口，
“可安保部的记录显示，你昨晚十点五十分，刷了你的员工卡，
进入了服务器机房所在的B区。而数据泄露的时间，就在那之后。”我脑子嗡的一声。
这怎么可能！“我没有！我昨晚回家后就没出来过！”我急着辩解。“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想狡辩？”林菲菲从安保主管手里拿过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我的员工卡。
“这是在机房门口的垃圾桶里找到的。上面，可只有你的指纹。”我看着那张熟悉的员工卡，
手脚冰凉。我的卡明明就在我的钱包里……我下意识地去摸口袋。空的。我的钱包不见了。
“顾总！”IT总监这时也开口了，“我们追踪了数据拷贝的路径，
对方用的是一个一次性的加密U盘，用完就销毁了数据痕迹。但是，
我们在保洁部的杂物间里，找到了这个。”他举起的，正是顾言之桌上那个黑色的U盘。
“这个U盘的型号，和我们模拟推演出的作案工具完全一致。
”杂物间……那是我放清洁工具的地方。员工卡、U盘……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
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百口莫辩，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言之一直没说话，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是她吗？真的是她？所有的证据都完美闭环。可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对劲。她那天的眼神，
她说的‘灯笼和打狗棒’……一个间谍，会暴露自己去帮我解决难题吗？
】他的内心在天人交战。理智告诉他，我是罪犯。但直觉，却在拼命否定。“顾总，
事实俱在，不能再犹豫了！”林菲菲在一旁煽风点火，“必须立刻报警，
把这个商业间谍绳之以法！”报警？一旦警察介入，我的人生就全完了。我看着顾言z之，
这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我从他的心声里知道，他还没有完全相信。我必须自救。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直视着顾言之的眼睛。“顾总，我只问三个问题。
”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个清洁工，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敢提问？顾言之示意我继续。“第一，
我的员工卡既然能刷开B区门禁，说明它权限足够。那我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作案工具，
随手扔在门口的垃圾桶里？这不是等着人来抓吗？”“第二，这个U盘，
既然是在我的杂物间找到的，为什么上面一个指纹都没有？一个专业的间谍，
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把擦干净的罪证留在自己的地盘吗？”“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我死死盯着林菲菲，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是个保洁，
我怎么会知道‘幻影’项目的核心数据，存放在哪个服务器，哪个文件夹里？
除非……有人告诉我。”我的话音落下，办公室里一片死寂。林菲菲的脸色瞬间白了。
顾言之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他看向林菲菲。【对啊……我怎么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
数据的具体存放位置，只有包括我在内的五个人知道。林菲菲就是其中之一。许安一个保洁，
她是怎么精准找到的？】【除非，她不是主谋，只是个被推出来的替罪羊。】顾言之的心声，
像一道惊雷，在我脑海里炸响。他信了。他信我不是主谋。“林秘书，
”顾言之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来解释一下，你的办公桌抽屉里，那笔五百万的境外汇款，
是怎么回事？”林菲菲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赢了。
在所有人都以为我必死无疑的时候，**着能听见他心声的作弊器，和最后一丝理智，
把自己从深渊边上拉了回来。第五章林菲菲被带走的时候，整个人都瘫了。
她大概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是怎么在一个小小的保洁员身上翻了船。
她更不会想到，顾言之早就怀疑她了。那笔五百万的境外汇款，是顾言之故意设下的钩子，
而我，只是她仓促之下选中的、最完美的替罪羊。办公室里的人都散了，只剩下我和顾言之。
气氛有些尴尬。他坐在那里，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歉意，有好奇，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赞赏。【这次，算我欠她一个人情。差点冤枉了她。不过，
她最后那番话，逻辑清晰，直指要害，完全不像一个普通保洁员。她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我打破了沉默，“顾总，既然事情清楚了，我能……继续工作了吗？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你刚才说的‘灯笼和打狗棒’，真的是从你老家听来的？
”“啊？是啊。”我心虚地点头。总不能说是我从你脑子里听来的吧。【撒谎。
她心跳又加速了。】我：“……”大哥，你心里能不能别这么敏锐！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他很高，我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调，混合着一丝咖啡的苦味，
钻进我的鼻子里。“许安。”他叫我的名字，“你很聪明。”这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比我公司里百分之九十的蠢货都聪明。】我忍不住想笑。这位总裁的内心吐槽，
真是精准又刻薄。“顾总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运气？”他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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