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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边境线的风裹挟着沙砾，刮在脸上生疼。陆沉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迷彩服，
背着一个破旧的行军包，站在出入境口岸的大门前，眼神深邃如寒潭。五年了，整整五年，
他以“疯狗”的代号潜伏在“毒蝎”跨国贩毒集团内部，
从一个底层马仔做到了二把手的心腹，亲手将这个盘踞在金三角边缘的毒瘤连根拔起。
胸前的防弹衣早已被汗水浸透，皮肤被毒贩的刑具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疤痕，
可他的脊梁依旧挺得笔直。就在昨天，在他的精准情报指引下，警方展开了***扫毒行动，
毒蝎集团核心成员悉数落网，缴获***吨级，创下了近十年来边境禁毒的最大战果。“陆队！
”一声激动的呼喊打断了陆沉的思绪。刑侦支队队长赵刚带着几名警员快步走来，眼眶泛红，
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欢迎回家！你小子，真是从地狱里爬回来了！”陆沉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略显疲惫却依旧锐利的笑容：“幸不辱命。”简单的欢迎仪式后，
陆沉拒绝了医院的全面检查，只要求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干净的便装。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回家，看看年迈的母亲。可刚走出警局大门，
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就横在了他面前。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保养得宜却带着几分阴鸷的脸。
“陆先生，好久不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虚伪的笑容，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我是高天翔的律师，杰森·李。”高天翔，毒蝎集团的头号毒枭，
也是陆沉潜伏期间最直接的上级。陆沉眼神一冷：“有事？”“陆先生说笑了。
”杰森·李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带着几分傲慢，“高先生对您一向不薄，
如今他落网，我希望您能出庭作证，说明高先生只是被胁迫，并非主谋。当然，
好处少不了您，这张支票，您随便填。”一张空白支票从车窗递了出来，
杰森·李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仿佛觉得金钱能收买一切。他是留洋归来的律师，在他眼里，
像陆沉这种从底层爬起来的“糙人”，根本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更让陆沉恶心的是，
他敏锐地闻到了杰森·李身上淡淡的**气味，还有他眼底那丝因***而产生的亢奋***。
一个律师，竟然***，还为毒枭站台，简直是法律的耻辱！“滚。”陆沉的声音冰冷刺骨。
杰森·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想到陆沉竟然如此不给面子。“陆先生，您最好想清楚。
高先生的能量您是知道的，只要您肯帮忙，不仅能拿到巨额财富，还能平安无事。否则，
您五年卧底的功劳，很可能会付诸东流，甚至……”“甚至什么？”陆沉向前一步，
周身散发出一股慑人的气势，那是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杀伐之气，“威胁我？
你知道高天翔手上有多少条人命吗？你知道那些被***毁掉的家庭有多惨吗？
你一个***的假洋鬼子，也配跟我谈条件？”“你敢骂我？”杰森·李脸色瞬间涨红，
他自视甚高，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陆沉，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法律是讲证据的，
没有我的帮助，高先生很快就能出来，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法律？”陆沉怒极反笑，
“你这种为毒枭服务、还吸食***的败类，也配提法律？”话音未落，
不等杰森·李反应过来，陆沉猛地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啪！
”清脆的响声在街道上回荡，杰森·李被打得偏过头去，金丝眼镜掉落在地，镜片摔得粉碎。
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你……你敢打我？我要告你！”“告我？
”陆沉眼神冰冷，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杰森·李的衣领，将他从车里拽了出来，
“我不仅敢打你，还敢送你去戒毒所！你以为***是小事？你以为为毒枭站台就能逍遥法外？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正义！”说着，陆沉又是一记耳光抽了过去，比刚才更重，
杰森·李的嘴角瞬间渗出了血丝。周围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路人，纷纷拿出手机拍照录像。
赵刚等人也赶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并没有阻止，反而眼神解气。
他们早就看不惯这些为毒枭服务的无良律师了。“陆队，别打了，交给我们处理。
”赵刚上前拉住陆沉。陆沉松开手，杰森·李瘫坐在地上，狼狈不堪。“把他带走，验尿，
查证他是否参与贩毒洗钱。”陆沉的声音依旧冰冷，“我不管他是什么***律师，
只要触犯法律，就必须受到制裁！”“是！”几名警员立刻上前，
将还在叫嚣的杰森·李架了起来，押上了警车。看着警车离去，陆沉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中的怒火。五年的卧底生涯，他见过太多因***而破碎的家庭，
太多因***而变得人不鬼不鬼的人。杰森·李这种知法犯法、为虎作伥的败类，
让他从骨子里感到恶心。“陆队，消消气。”赵刚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种败类，
早晚会遭报应的。你刚回来，还是先回家看看阿姨吧，她这五年，可是天天盼着你呢。
”提到母亲，陆沉的眼神柔和了许多。他点了点头：“好。”拦下一辆出租车，
陆沉报了母亲的住址。车子缓缓行驶在熟悉的街道上，五年时间，城市变化很大，
可他对家的思念，却从未改变。他不知道的是，刚才掌掴杰森·李的视频，
已经在网上迅速传播开来。“禁毒卧底归来，狂抽***律师耳光”的标题，瞬间引爆了网络，
网友们纷纷点赞叫好。“干得漂亮！这种为毒枭服务的律师就该打！”“卧底英雄太帅了！
五年潜伏，辛苦了！”“假洋鬼子以为有几个钱就能收买一切？太天真了！”而此时的陆沉，
正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母亲，我回来了。
2.出租车停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门口。陆沉付了车费，提着简单的行李，
一步步朝着熟悉的楼道走去。五年了，这栋楼还是老样子，墙皮有些脱落，
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油烟味。走到三楼，陆沉停在一扇斑驳的防盗门前，深吸一口气，
抬手敲响了门。“谁啊？”门内传来母亲苍老而熟悉的声音，陆沉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妈，
是我，小沉。”门“咔哒”一声被打开，母亲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
眼神中带着几分惊讶，几分不敢置信。她怔怔地看着陆沉，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他，
放声大哭：“小沉！我的儿啊！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算回来了！”陆沉紧紧抱着母亲，
感受着母亲瘦弱的肩膀，心中充满了愧疚。“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这么久。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擦干眼泪，拉着陆沉走进屋里，上下打量着他，“瘦了，
也黑了，是不是受了很多苦？”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却收拾得干干净净。
五年前他离开时的样子，母亲几乎没有改变。餐桌上，摆满了他爱吃的菜，
显然是母亲早就准备好了的。“妈，您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陆沉疑惑地问道。
“赵队长昨天给我打电话了，说你今天回来。”母亲笑着说道，“我一晚上没睡，
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糖醋鱼，快尝尝，看看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陆沉拿起筷子，
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熟悉的味道在舌尖化开，眼眶再次湿润了。这是家的味道，
是他五年来在刀尖上舔血时，最思念的味道。吃过饭，母亲坐在陆沉身边，
絮絮叨叨地问着他这五年的情况。陆沉怕母亲担心，只捡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说了说，
对于那些生死考验，只字未提。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母亲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阿姨，您好，
我是隔壁的张律师，听说您儿子回来了，特地过来看看。”男人笑着说道，
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陆沉。陆沉心中一动，张律师？他怎么会这么巧在这个时候过来？
母亲热情地邀请他进来：“小张啊，快进来坐。这就是我儿子小沉。”张律师走进屋里，
坐在陆沉对面，笑着伸出手：“陆先生，久仰大名。我经常听阿姨提起你，
说你是个很优秀的人。”陆沉象征性地和他握了握手，指尖传来一丝冰凉。他敏锐地察觉到，
这个张律师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探究。“张律师客气了。
”陆沉语气平淡地说道。“陆先生这次回来，是打算继续在警局工作吗？”张律师问道。
“嗯，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陆沉说道。“那真是太可惜了。”张律师叹了口气，
“以陆先生的能力，如果出来做律师或者经商，肯定能赚大钱。警局的工作又苦又危险，
还没什么前途。”陆沉眼神一冷，没有说话。这个张律师，话里有话。
母亲在一旁说道：“小张，话不能这么说。小沉喜欢这份工作，而且能为国家做贡献，
我觉得很光荣。”“阿姨，您是不知道***现实。”张律师笑着说道，
“有钱才有话语权，才有尊严。陆先生五年卧底，立了这么大的功劳，
最后还不是拿着死工资？不如我给您介绍个工作，年薪百万起步，比在警局强多了。
”陆沉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这个张律师，明显是在拉拢他，而且目的性很强。他刚回来，
除了警局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这个张律师怎么会这么清楚？“不用了，
谢谢张律师的好意。”陆沉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对现在的工作很满意。
”张律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陆先生再考虑考虑，我随时都在。
”说完，张律师起身告辞。母亲送他出门后，陆沉立刻拿出手机，
给赵刚发了一条信息：“帮我查一下我家隔壁的张律师，张什么我不知道，大概三十多岁，
戴眼镜，做律师的。”很快，赵刚回复了信息：“收到，陆队。我马上让人去查。
”陆沉放下手机，心中充满了警惕。他刚回来，就遇到了杰森·李的威胁，
又遇到了这个形迹可疑的张律师，这绝对不是巧合。看来，毒蝎集团虽然被摧毁了，
但他们的残余势力，并没有善罢甘休。“小沉，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母亲看到他脸色不对，担忧地问道。“妈，没事。”陆沉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累了。
”“累了就早点休息。”母亲说道，“房间我一直给你收拾着，你去睡一觉吧。
”陆沉点了点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的一切都还是五年前的样子，
书桌上还放着他当年看过的书。他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五年的卧底生涯，
让他养成了高度警惕的习惯。他知道，毒蝎集团的残余势力肯定不会放过他，
他们很可能会通过各种手段来报复他，或者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而那个张律师，
很可能就是他们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没过多久，赵刚的电话打了过来：“陆队，查到了。
你隔壁的张律师叫张启明，是一家名为‘启明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
这家律师事务所表面上是正规的，可暗地里却经常为一些涉黑***的人员提供法律服务，
而且我们还查到，他和杰森·李过从甚密。”果然！陆沉眼神一冷：“看来，
他们是早就盯上我了。”“陆队，你要小心。”赵刚担忧地说道，
“毒蝎集团的残余势力很狡猾，而且手段残忍。我已经派人在你家附近暗中保护你和阿姨了。
”“谢谢。”陆沉说道，“对了，杰森·李那边怎么样了？”“已经验尿了，
确实吸食了**，而且我们还查到他涉嫌为毒蝎集团洗钱，目前已经被刑事拘留了。
”赵刚说道，“不过他的后台很硬，已经有好几波人来保释他了。”“我知道了。
”陆沉说道，“不管他后台有多硬，都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挂了电话，陆沉起身走到窗边，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他知道，一场新的战斗，已经开始了。他不仅要保护好自己和母亲，
还要将毒蝎集团的残余势力彻底清除，让那些为虎作伥的败类，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而那个张启明，既然已经露出了马脚，就别怪他不客气了。3.第二天一早，
陆沉就接到了赵刚的电话，说杰森·李被保释出去了。“陆队，
保释他的是一家名为‘宏远集团’的公司，这家公司表面上是做房地产的，
可暗地里和毒蝎集团有很多利益往来。”赵刚说道，“我们怀疑，宏远集团的董事长高明，
就是毒蝎集团的残余头目之一。”“高明？”陆沉眼神一冷，“我在毒蝎集团的时候，
听说过高明这个名字，他是高天翔的堂兄，一直负责毒蝎集团的资金运作。”“没错。
”赵刚说道，“高天翔落网后，高明就接手了毒蝎集团的残余势力，一直在暗中活动。
杰森·李是他的头号智囊，所以他才会不惜一切代价保释杰森·李。”“看来，
我们的目标已经很明确了。”陆沉说道，“高明和杰森·李，必须拿下。”“可是，
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指控他们。”赵刚说道，“宏远集团的账目做得很干净，
我们查不到任何问题。而且杰森·李很狡猾，他肯定会销毁所有证据。”陆沉沉吟片刻，
说道：“既然他们主动来找我，那我们不如将计就计，引蛇出洞。”“引蛇出洞？
”赵刚疑惑地问道，“怎么引？”“张启明不是想拉拢我吗？”陆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就假装被他说动，答应和他合作。这样一来，他们肯定会放松警惕，
甚至会让我接触到他们的核心业务。到时候，我们就能收集到他们的犯罪证据了。
”“这个办法好！”赵刚兴奋地说道，“可是，陆队，这样太危险了。他们都是亡命之徒，
一旦发现你是卧底，肯定会对你下毒手。”“我不怕。”陆沉语气坚定地说道，
“五年的卧底生涯，我什么危险没经历过？只要能将他们绳之以法，就算再危险，我也愿意。
”“那好，我马上安排人手配合你。”赵刚说道，“你一定要小心，有任何情况，
立刻联系我。”挂了电话，陆沉洗漱完毕，走出了房间。母亲已经做好了早餐，
正坐在餐桌旁等他。“妈，我今天要去警局一趟，可能要晚点回来。”陆沉说道。“好，
路上小心点。”母亲说道，“记得按时吃饭。”陆沉点了点头，吃过早餐后，便走出了家门。
刚走到楼道口，就遇到了张启明。“陆先生，早啊。”张启明笑着说道，“看样子，
是要去警局上班？”“嗯。”陆沉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地说道。“陆先生，昨天我说的事情，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张启明问道。陆沉故作犹豫地说道：“张律师，你说的年薪百万，
是真的吗？”看到陆沉心动了，张启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当然是真的。以陆先生的能力，
别说百万年薪了，就算是千万年薪，也不是不可能。”“可是，我刚回来，就这样辞职，
不太好吧？”陆沉说道。“有什么不好的？”张启明说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陆先生五年卧底，吃了那么多苦，难道不想让自己和家人过上好日子吗？***年纪也大了，
你应该让她享享清福了。”提到母亲，陆沉心中一动，故作被说动的样子：“你说得有道理。
可是，我对律师和经商都一窍不通，就算去了你们公司，也做不了什么啊。”“这你放心。
”张启明笑着说道，“我们公司正好缺一个安保总监，以陆先生的身手和经验，
这个职位非你莫属。而且这个职位轻松，待遇又好，比你在警局累死累活强多了。
”“安保总监？”陆沉故作惊讶地说道，“我能行吗？”“当然能行。”张启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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