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楚没有回应,自顾自开口,语声平静:“傅珩泽,我想挽回曾经的感情不假,可不会下作到给你的酒里下药爬床,以你的能力……只要想查清始末,不费吹灰之力。”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这是她做的。 哪怕,他已经知道,因为幼时经历她对男女之事有极大的心理阴影。...
姜楚楚没有回应,自顾自开口,语声平静:“傅珩泽,我想挽回曾经的感情不假,可不会下作到给你的酒里下药爬床,以你的能力……只要想查清始末,不费吹灰之力。”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相信这是她做的。
哪怕,他已经知道,因为幼时经历她对男女之事有极大的心理阴影。
“之前我不愿放手,是怕有一天我的珩泽回来了,发现我轻易放弃了我们的感情,会怪我!”姜楚楚轻轻挣开挽住自己的女生,枯槁苍白的手指将一直揣在怀中的离婚协议书,放在酒桌上,“我努力过,但太累了!所以傅珩泽……我不要你了。”
傅珩泽视线从离婚协议书上挪至姜楚楚脸上,冷漠阴沉的目光中似有意外。
“等警方还我清白,你公开向我道歉后,就把离婚证领了吧。”
放弃这段感情,无疑是痛的。
就像皮肉被一点点从骨架上剥离,疼得生不如死。
毕竟,从出生到现在所有幸福时刻都是他给的,舍去这段感情就像舍弃此生所有的幸福。
她端起桌上的酒杯,冲傅珩泽举杯,尽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还是忍着哽咽道:“26岁快乐!”
在众人惊讶愕然地注视之下,她一饮而尽,看也不看傅珩泽,搁下空酒杯就走。
“楚楚!”谢子怀拿起外套就追。
随着谢子怀的离开,包间内再次热闹了起来。
“楚楚真答应领离婚证了?”有人拿起离婚协议书看过后递给傅珩泽,“珩泽哥,你看看,楚楚净身出户,还愿意偿还两年的医疗费。”
“真的假的?!恭喜珩泽哥了!”
“这算今天珩泽哥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了吧!”
“不会是欲擒故纵吧?”
“肯定是啊!撑死三天,她肯定就又死缠珩泽哥了!”
有人出主意:“珩泽哥,你赶紧趁热打铁明天就叫楚楚把离婚证领了啊!”
傅珩泽皱眉,借着包间内昏暗的灯光看向离婚协议下方姜楚楚的签名,抿唇不语。
这份离婚协议书不是他给姜楚楚的那一份。
他给的离婚协议书中,给了姜楚楚房产和钱,足够她用后半辈子。
姜楚楚这份,什么都没要。
自从姜楚楚这个女人横插在他和雨稚中间,他无时无刻盼着和姜楚楚毫无关系的一刻。
可不知为何,拿到了离婚协议书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在众人一声声的恭贺声中,傅珩泽手机振动,来电显示“雨稚”。
所有的不快瞬间被抛到脑后,他眉目含笑接通电话往外走:“小乖你到了!我下来接你!”“楚楚!”谢子怀在酒吧门口追上姜楚楚,本想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却在要碰到姜楚楚羽绒服时生生收住手,长腿一迈拦住要下台阶的姜楚楚,“你从公寓搬出来了?”
“嗯。”姜楚楚垂着眼,将半张脸藏在毛茸茸的围巾中。
既然她不要傅珩泽了,自然也不会留在充满和傅珩泽回忆的公寓里。
“你这几天住哪儿?”谢子怀没给姜楚楚撒谎的机会,“我昨天去海城大学找你,听你舍友说姜家人去学校宿舍堵你,逼得你没法在宿舍住,你这几天也没来找我们几个,是去林家了吗?”
提到林家,姜楚楚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望着谢子怀:“谢谢你的关心,也谢谢你刚才替我说话,但……我有自知之明,你们和我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因傅珩泽才能成为朋友,现在既然不打算缠着傅珩泽了,自然不能再去麻烦他的朋友。”
儒雅如谢子怀,也被姜楚楚突然冷硬的话刺痛。
他伸手拉住试图躲开的姜楚楚,挂在臂弯处的羊毛大衣从臂弯滑落。
谢子怀顾不上捡,用力攥住姜楚楚手臂:“非要这么说话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