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法院时,记者们举着长枪短炮围上来。
靳川还想辩解,却被一个愤怒的男人拦住:“就是你的小三用假证教我儿子?”白璐的高跟鞋跑掉了一只,她狼狈地钻进出租车,靳川在后面追着喊:“璐璐!你等等我!”我的手机不停震动。
网约车公司发来邮件,表示将协助追究靳川的法律责任。
教育局官网刚刚更新了公告:即日起彻查全区幼儿园教师资质。
小棠拉拉我的衣角:“妈妈,我想吃冰淇淋。
”我抱起女儿走向对面的甜品店。
玻璃窗上,反射出靳川正被记者团团围住的滑稽模样。
白璐被幼儿园当场开除,监控拍到她偷拿教室里的玩具塞进自己包里。
他们的名声彻底臭了。
闺蜜林月的来电在凌晨三点把我吵醒。
“絮絮,查到了!”她的声音激动得发颤。
“靳川五年前就给你买了三份意外险,受益人全是他自己!”我瞬间清醒,电脑屏幕的冷光里,保单上靳川的签名刺得眼睛生疼。
...
7.上午九点,我带着所有证据走进警局,负责的警官看完材料,脸色越来越凝重。
“温女士,这个案子我们会立即立案侦查。
”走出警局时,手机弹出新闻推送:《网约车司机涉嫌谋杀未遂被批捕》。
配图是靳川被押上警车的狼狈样子。
三天后,警方通知我找到了决定性证据,靳川的网购记录里。
有一批刹车油管,和一份《汽车制动系统故障指南》。
“根据聊天记录的时间线,他原计划在下周三实施。
”警官说,“就是你们原定开庭的日子。
”我浑身发冷,那天我打算要带小棠一起出庭的。
案件审理快得出奇,靳川数罪并罚:诈骗、重婚、故意杀人未遂。
法官当庭宣判:十二年有期徒刑。
探视室里,靳川穿着囚服,胡子拉碴的样子和从前判若两人。
“絮絮,”他隔着玻璃哀求,“我知道错了,你帮帮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表演,直到探视时间快结束,我才开口:“白璐让我带句话给。
...
8.放下手机,我亲了亲小棠的头发:“宝贝,妈妈带你去迪士尼好不好?”小姑娘眼睛亮得像星星:“就我们两个人吗?”“对。
”我发动车子,“就我们两个人。
”后视镜里,监狱的高墙越来越远。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新闻:“该案引发社会广泛关注,多家保险公司已启动自查。
”监狱打来的电话在雨夜响起。
“温女士,靳川在狱中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
”我握着电话,看着窗外被雨水模糊的灯光,电话那头还在说什么尸检报告、遗物认领。
我的思绪却飘到上周的新闻某富商妻子当街暴打小三的视频在网上疯传。
那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女人,是白璐。
“妈妈?”小棠揉着眼睛站在房门口,“谁的电话呀?”我挂掉电话,蹲下来抱住女儿:“没事,继续睡吧。
”第二天去认领遗物时,狱警递给我一个塑料袋,里面除了一些日用品,还有一本日记。
“按规定这些都要交给家属。
”狱警。
...
9.阳光透过新家的落地窗洒进来,我坐在刚送到的钢琴前弹奏《梦中的婚礼》。
小棠趴在地毯上画画,彩色蜡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妈妈,我画好了!”她举起画纸,上面是我们俩手牵手的简笔画。
“这是妈妈和我去迪士尼!”我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手机屏幕亮起,林月发来消息:“新店开业准备得怎么样了?”“一切就绪。
”我回复道,顺手拍下钢琴上“温絮母婴生活馆”的宣传册。
门铃突然响起。
快递员送来一个厚重的文件袋,是法院的最终判决书。
靳川名下所有财产归我所有,包括那套曾经写满谎言的三居室。
“妈妈,这是什么呀?”小棠好奇地戳了戳文件袋。
“是坏蛋留给我们的礼物。
”我揉揉她的头发,“明天妈妈带你去买新裙子好不好?”下午去幼儿园接孩子时,园长特意叫住我:“温妈妈,我们想请您当家长委员会***。
”我婉拒了邀请。
走出幼儿园大门,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