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母亲第五次不小心将花生酱混入我的汤里,而我因过敏休克被送进急诊室后,我委托律师起草了离婚协议。
从抢救室出来,我收到了他的短信:“妈年纪大了,你非要这么计较?苏沫,你的娇气病什么时候能好?”我看着诊断书上的“过敏性休克,重度”,回了他一条消息:“汤里有两勺花生酱。
”他秒回电话,咆哮道:“就为了两勺酱,你要离婚?你闹够了没有!”电话那头的忙音,像是我这三年婚姻的最终判词。
他大概忘了,曾经那个创立了估值百亿健康餐饮帝国的我,最懂的就是人性与剂量。
有些东西,一次是疏忽,五次,就是谋杀。
......1锁心断情出院手续是我自己办的,打车直奔婚前名下的公寓,指纹锁删掉赵恒和他母亲的录入。
门铃是在我刚喝下一杯热水时响起的,尖锐,不耐烦。
可视门铃的屏幕上,是赵恒和他母亲张翠莲的脸。
“苏沫!你什么意思?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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