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上,顾屿弹着钢琴为我伴奏。
聚光灯下,我唱着他写的歌,目光扫过观众席。
苏晴手上那枚钻戒刺痛了我的眼——那是我丢了一个月的订婚戒指。
「戒指挺适合你。
」演出结束我笑着祝福。
顾屿却当众单膝跪地:「晚晚,我们结婚吧。
」后来我躺在ICU听见他哀求:「只要你醒来,我立刻分手。
」可苏晴的孕检单飘落在我染血的病床前。
原来有些誓言,从开口那刻就注定过期。
---舞台的强光像烧熔的金属,兜头浇下来,烫得人皮肤发紧。
空气里浮动着汗味、廉价香水和毕业季特有的那种,混合着兴奋与离愁的躁动。
我站在台侧,能听见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声响,一声比一声急,撞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目光死死黏在观众席前排那个位置——苏晴的右手,正亲昵地搭在顾屿的膝盖上,而她的左手无名指上,一点锐利的冷光,刺得我眼球生疼。
那枚戒指。
那枚我翻箱倒柜、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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