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溪喜欢上了哥哥的朋友。
他比她大六岁,所以她一直暗恋得小心翼翼。
直到有一次,她忍不住在昏暗的灯光下偷亲了喝醉的他,刚想跑,却撞上他陡然睁开的双眼。
他漫不经心的掀开眼皮:“想让哥哥教接吻啊,可惜哥哥对小姑娘没兴趣。
”她羞红了脸,却仍鼓起勇气道:“所以你是觉得我小吗,没关系,我会长大的!”他怔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那好啊,等你到22岁,你要还喜欢我,我考虑考虑。
”那一刻,她心如擂鼓,自此每天缠在他身边,直到22岁。
她迫不及待的去找他兑现诺言,却在包厢门口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
她怔了几秒,凝神望去,看见陆淮止抱着一个哭得厉害的孩子哄着。
周围的一圈兄弟们都捂着耳朵,一副被折磨惨了的样子。
“淮止,你这也太狠了,为了拒绝那小丫头,竟然找了个孩子打算骗她说自己当爹了?”温言溪脑子嗡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
...
与此同时,高级会所的包厢内,陆淮止盯着手机屏幕,眉头紧锁。
他想过她会哭会闹,唯独没想过,她会是这么平静的反应。
“她回了什么?”有兄弟凑过来,随即瞪大了眼睛,“就……就一个‘好的’?”“不对劲啊,”另一个兄弟摸着下巴,“以小姑娘对你的痴心程度,不应该这么平静……”一群人不明所以,但很快,有人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该不会是她刚刚来过一趟,在门口偷听到我们的聊天了吧?她已经知道孩子是假的,婚礼也是假的,所以才装得这么无动于衷!”听完他们的分析,陆淮止眉头越皱越紧。
以小姑娘以前的性子,等了这么多年,在知道他有喜欢的人,还有了孩子的情况下,肯定会大闹一通。
她会这么平静,肯定是知道了内幕,又玩起了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
几个兄弟也立马认同了这个说法,纷纷给出了主意。
“既然如此,淮止,你就继。
...
温言溪垂眸,“我明白了嫂子,以前是我越界,以后我会认清自己的身份,祝你们幸福。
”听到她这样说,周遭的兄弟连忙起哄起来。
“那些事是哪些事啊?是你大半夜给淮止打电话,叫他去接你的事?还是指你喝得醉醺醺的,当众说非他不嫁的事?或是你跑去陆家,和佣人打听他的喜好类型的事?”“溪溪啊,如今你淮止哥可是有家室的人了,你要是继续死缠烂打下去,丢的可是你自己和温家的脸啊!你可得懂事一点,不要因为你一个人,就害得你哥哥和淮止连兄弟都没得做!”一句句调笑像是盐粒一样,撒在温言溪满是伤痕的心间。
她下意识地看向陆淮止,他就站在几步之遥外,神色淡漠。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是她记忆里那个会时时照拂她的陆淮止了。
可细想之下,他对别的追求者始终都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从不会给她们任何希望。
看来,他从前。
...
看着忽然出现在门口的陆淮止,温言溪吓了一跳。
“没什么。
”虽然她否认了,可陆淮止直觉意识到了不对劲,定定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你定机票是准备去哪儿?”面对他的追问,温言溪沉默了几秒,哑然开口。
“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不管我去哪儿,都和你没有关系吧?”陆淮止本来还有些怀疑,听到她这样说,反而觉得这一切又是她的把戏,脸上又恢复了冷淡。
“是和我没关系,是岁禾担心你,让我来看看情况。
”“我没事,淮止哥,请回吧。
”她这一反常态的疏远态度,让陆淮止有些意外。
他正要说话,护士就敲门进来,通知去复查。
温言溪腿受了伤,一个人艰难挪动着下床,险些摔倒。
陆淮止手疾眼快地扶了一把,她低声道了谢,独自推着轮椅想离开。
看到她满身伤痕、行动不便,他终究有些不忍,主动推起轮椅。
“检查室在哪儿?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