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操劳将死时,相处几十年的老公强制给我打了针肾上腺素。
他冷漠的抓着我,让我先别死。
“办个离婚再死,我可不想你墓碑上冠着我的姓!”他的初恋从他身后探出头,满是皱纹的脸娇笑着。
“姐姐,你该让位了。
”说完,他们的孩子挤进病房,捧着花和戒指给他们办了求婚仪式。
我孤身一人在愤怒和震惊中死不瞑目。
谁知排队重生后,我看到插队重生的他。
这一次,他心急忙慌的跑去初恋家的方向。
我冷冷盯着他的背影,转身买了去沿海的车票。
这一世,我成全他们的爱情。
..................刚从买票的人群中挤出来,就碰到捧着鲜花的路乔年。
他鄙夷的盯着我。
“你来干什么?跟踪我?”这时的我们还是男女朋友关系。
面对他不屑的目光,我笑了笑。
“路乔年,你呢?你捧着花,难道是来接什么重要的人?”玫瑰被他保护的很好,听我这么说,他眼。
...
厂里的收益有我一份,我不想受委屈留给路乔年。
厂长办公室里,我冷冷开口。
“分手吧,属于我的钱请一分不少的给我,其他的我不要。
”蒋知语被他安顿在厂里的空房间里。
此时,办公室外大家竖起耳朵听。
路乔年好面子,放柔了语气拉我。
“宁意,我不过就是去接了知语,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她孤单一个人来这里,难道你要让我不管她吗?”看着他理所应当的脸,我记起上辈也是这段时间,他时常夜不归宿。
回来便是满身酒气,衬衫上还沾着时下流行的香水气息。
那时,他抱着我滚进床帐,低声解释。
“生气了?我这不是为了我们的小家吗?应酬而已...”我被他哄得七晕八素,转头便忘了这件事。
如今回想起来,他们那个时候已经重逢在一起了。
路乔年不同意分手,但在我强烈的要求下,他答应把我的那份钱折现给我。
我算了算,沿海如今势头正好,手里的钱足够我闯荡了。
...
路乔年清晨才回来,他衣衫凌乱,显然是荒唐了整夜。
扔给我一张卡后他叹气。
“宁意,你想要的我什么时候没给你?”“知语是大学生,她不会跟你争什么,你好好在家做饭,就不要扯我后腿了好吗?”我默默收好卡。
如今我早就对他寒了心,何必跟他争辩呢。
车票是两天后的,我只需耐心等着就是了。
恰逢工厂成立三周年。
路乔年皱眉递给我几件礼服。
“你看,这是知语从外地给你带的礼服,没见过吧?小丫头可比你懂事多了。
”小丫头?这个称呼他从年轻时喊着蒋知语直到年迈。
而我却一辈子被他称作黄脸婆,家里那位,后来他甚至连我名字都叫错了。
我抖开礼服,毫无意外的都是大码,颜色辣眼。
我推开盒子,淡淡拒绝。
“不用了,我有衣服。
”气的路乔年大骂我不识好歹。
“我看你晚上穿什么,系着你那满是油烟的围裙去吗?丢人!”他愤怒离去。
我用家里的座机打了个电。
...
我没有防备,正要愤怒转头质问。
却看见蒋知语白裙上沾满泥土,浑身狼狈不堪。
路乔年厌恶的看着我。
“都是因为你,害的知语差点被玷污,要不是我赶到,谢宁意,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我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
上辈子悉心照顾他几十年,日复一日为他守好后方,换来他后来亿万身价。
如今,竟没得半分好。
我没有当初被背叛的激动了,心中平静下来。
“路乔年,我累了,不管前世今生,我们就到这里吧。
”听到前世今生,他眼里瞬间涌现出慌乱。
“谢宁意,你什么意思?胡说什么....”我苦笑,他以为只有他重生了,再来一次,还想将我困在身边,做他的垫脚石。
却不知,上天也给了我这次机会。
路乔年,这一次,我一定会过的比你好。
面对他狐疑的表情,我什么都没说,毅然转身离开。
当晚,我就收拾好东西搬出了那个房子。
路乔年气势汹汹来到工厂,他把一堆烧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