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古代贵公子那天,锦衣卫正把我家大门踹飞。
老管家临终塞给我四份婚书:“少爷,老爷给您订的亲…”我抱着婚书瑟瑟发抖,流放路上却见四个姑娘把锁链甩出火星子:“相公,我们专业团队二十年!”紫衣女拿尚方宝剑切肥皂片,粉衣女射箭送快递月入万两。
灰衣女用打王鞭织毛衣,素衣女给皇帝推销养老保险。
眼看她们把流放路卷成创业大赛,我弱弱举手:“那个…能先帮我砍了皇帝吗?”龙椅上的那位突然打了个寒颤。
锦衣卫踹飞季府大门时,我正对着铜镜捏自己水嫩的脸蛋子。
三秒前,我还是个为甲方爸爸的脑洞熬秃了头的社畜,现在镜子里这张脸,够得上顶流爱豆出道即塌房的标准——如果忽略门外震天响的“抄家!一个不许跑!”的嚎叫,以及铜镜边缘倒映出的,漫天乱飞的花瓶碎片和鸡飞狗跳的人影。
“少爷!快醒醒神!”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头炮弹似的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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