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监狱的第三年。
心脏骤停。
死前最后一眼,是铁窗外一方灰蒙蒙的天。
像我被埋葬的人生。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我只有一个念头。
我不甘心。
1再度睁眼,鼻腔里闻到的不是监狱里那股发霉的消毒水味,而是百合的香气。
我猛地坐起身。
这不是监狱的硬板床,是席梦思。
我名下那套大平层的卧室,我和顾景深结婚时亲自挑的。
墙上的挂钟,指针清清楚楚地指向晚上十点。
日期,2021年4月12日。
我被捕的前一天。
我浑身冰凉,血液像是瞬间被冻住了。
我重生了。
重生回了被我丈夫,顾景深,亲手送进地狱的前夜。
他,京城最温文尔雅的投资顾问,哈佛毕业的高材生,我爱了整整八年的男人。
也是那个为了填上自己八千万的亏空,毫不犹豫把我推出去当替罪羊的畜生。
伪造证据,包庇罪犯,利用我的律师账户洗钱。
前世,这几顶大帽子扣下来,我百口莫辩。
金牌律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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